“君默在见谁?”
乐清清回应着:“那是我们的公事,不方便告诉白小姐,还请白小姐见谅。”
闻言,白桐狠狠地瞪了乐清清一眼,随即质问着:“我要多久才能见到君默?”
“对不起,白小姐,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乐清清说的也是事实,总裁与人谈话的时候,她哪知道要谈多长时间?
白桐又瞪了乐清清一眼,便在一旁等着,但又忍不住问着乐清清:“君默见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
乐清清倒是回答了,她用眼神示意另一名秘书看住白桐,不要让白桐随随便便地就闯进总裁办公室去,她则礼貌性地给白桐倒水。
在乐清清扭头转身想走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苏晓月从里面走出来。守在门口的白桐一见到从君默办公室里走出来的人竟然是苏晓月,一张脸立即阴冷下来,冷冷地质问着苏晓月:“你怎么在这里?”
苏晓月反问一句:“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你来找君默?”
苏晓月撇她一眼,“与你有关吗?”
“你!”白桐气得真想立即掐死苏晓月。从知道苏晓月摆脱了父亲的监视之后,并且整得大哥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院呢,她就想整死苏晓月,既让他们一家人安心,又能替大哥报仇。
只是苏晓月从英才学校辞职了,她有好几天没有见到苏晓月了。
本来就对苏晓月有着恨意的她,现在又看到苏晓月从君默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再生嫉恨之意,新仇加旧恨,让白桐瞪着苏晓月的眼神可以把苏晓月瞪成黄蜂窝。
“你要是敢接近君默,后果自负!”白桐不想让乐清清他们知道自己与苏晓月的关系,恶狠狠地丢下了一句警告,让乐清清他们以为她是因为君默才会这样警告苏晓月,然后敲门进入君默的办公室,不愿意在君氏集团里与苏晓月开战,免得再毁自己的形象。
苏晓月在心里冷哼:你们白家越是不想我接近君默,接近樊少明,我便越是接近他们!
“苏小姐,你与白小姐是认识的?”乐清清等到白桐进去了,便问了一句。
苏晓月压住心里对白家的怨恨,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解释着:“我是樊总儿子的老师,曾经跟着樊总去过绿水山庄,见过白小姐一面。你叫清清吧,我叫晓月,以后咱们就互叫名字吧。”这样更亲切一些,也能结交成为朋友。
乐清清也笑了笑,“好,她叫舒燕。”她介绍着另外一名秘书给苏晓月认识,三个女孩子便这样相识了。乐清清还告诉苏晓月:“白桐小姐痴恋我们总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她是青云山庄的大小姐,家世地位倒也配得上我们总裁,不过总裁对白桐小姐并不来电,白桐小姐总是以他的未婚妻自居,对总裁纠缠不休,每天至少会来君氏集团一次,晓月,以后你遇着白小姐的时候,尽量不要让她看到你和君总在一起说话或者工作,免得她把你当成情敌。”
她自己被总裁利用,当了几年的挡箭牌,私底下不知道承受了白桐多少的白眼及警告,有一次白桐在公司外面拦住她,差点就撕了她,幸好君总不知道因为何事折了回来才救了她一命,那一次君总警告了白桐,如果她乐清清有半点闪失,唯白桐是问。
这样她才能活到现在。
苏晓月是第一次来君氏,乐清清却发现了君默与苏晓月似是有着旧识之情,再加上樊少明对苏晓月的关心那般的明显,乐清清不想苏晓月无端地成为白桐的攻击对象。
“清清,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的了。”
乐清清笑笑,拉起了苏晓月的手,说道:“我先带你到各大部门走一走吧,让你熟悉一下。”
苏晓月感激不尽。
总裁办公室里,白桐正在对君默进行旁敲侧击,想知道苏晓月来找君默做什么。君默只顾埋头处理文件,连看一眼白桐都没有,更不要说回答白桐的问题了。
白桐说得唇干舌燥的,君默都不说话,让她又气又恨又无奈。
她到底哪里不行?都追了这么多年,君默都不动心。
人家说水滴石穿会有时,她这水都滴了几年,君默这块石头上连水的痕迹都还看不到,何时才会穿石?
“君默。”
白桐柔声叫着。
君默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右手却去按下了连接秘书台那里的内线电话,传来的是舒燕甜美的声音,他低沉地问一句:“清清呢,让她进来,我有事要找她。”
舒燕还没有答话,白桐就连忙扑上前去按住了话筒,并且把电话挂了,然后气恨又无奈地对君默说道:“君默,你忙吧,我走了。”不要再叫那个乐清清进来,她知道他是利用乐清清挡住她,可她还是不乐意看到他和乐清清一起。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白桐带着气恨,无奈地转身离去。
出去看才发现乐清清根本就不在外面,连苏晓月都不见了踪影。
她气恨地质问舒燕,乐清清去哪里了?
舒燕答着:“清清姐在工作,她工作的事情我想不必要向白小姐禀报。”真当她自己是总裁未婚妻了?总裁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呢。还想管起清清姐来,门儿都没有!
可见白桐在君氏集团是不受欢迎的,她要不是青云山庄的大小姐,怕是连君氏集团都进不来。
白桐被气得银牙暗咬,冷冷地丢下一句:“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说着,她一甩那头波浪式的秀发,踩着高跟鞋,扭着俏臀,悻悻而去。
回到三阳集团的樊少明,人刚坐下就先给母亲打电话。
樊离接到他的电话时有点意外,问着:“少明,你主动给妈打电话是不是想通了,你想相亲吗?妈帮你安排。”
樊少明的脸顿时就抽了起来。
母亲清晨才算计了他和苏晓月,现在还要调侃他。
真没见过有人的母亲像他的一样,让儿子无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