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瑛咂咂嘴,不说话。
走出民政局回到车内,江易把其中一本结婚证递给了夏瑛,说道:“这是你的,保管好,我随时都会抽查的,你要是弄丢了,或者故意毁坏,后果自负。”
夏瑛嘲笑着:“不过是一个小本本。”
“是呀,是一本小本本,却是我与你的一生。”
夏瑛顿时语塞。
她是不想把结婚证当一回事,不过收起来的时候,那小心翼翼的动作还是能看出来,她也不想毁了一生。
“怎么先回你的家?不是说办了手续后,就先回我的公寓收拾吗?”见江易把车子驶进了他的别墅里,夏瑛忍不住问了一句。
江易自顾自地把车停好,没有马上回答她。
停好车后,他下了车,又睨着还坐着不动的夏瑛,笑问她:“不敢下车吗?怕我吃了你?”
夏瑛也笑,一边下车,一边说道:“那是你的福利了,我还能说什么?我敢与不敢,都是无谓的挣扎,我最不喜欢的便是作无谓的挣扎。”证都领了,虽说是闪婚,还是婚了。在法律上,在半个小时前,他们就成了合法的夫妻。
他要索取他身为丈夫的福利,她没有理由拒绝。
就是他过于霸道,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她。
“我就是喜欢你的爽直。”江易走过来就勾过她的身子,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你的身体抱起来的时候,满身骨头,连女人最看重的地方都是平的。”
讽刺她是太平公主飞机场呢。
夏瑛懒得告诉他,她就算是飞机场也比他强,至少算得上小笼包。那是她一直穿着西装,西装服的厚度能掩饰些许,让她看上去像飞机场。
“你不觉得在这里跟我讨论那些,不合吗?”
江易笑,揽着她就往屋里走去,话里有着隐藏着的宠溺:“自然不会辱没了你。”他的妻呢,他怎么可能作践她?
进了屋里,江易松开了揽着夏瑛肩膀的手,柔声问她:“要不要喝点酒?”
夏瑛拒绝,“不用了。”
江易灼灼地望着她,终是笑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那是你迫不及待,你少冤枉我。”夏瑛再不拘小节,脸还是红了。
“我带你回来并不是要与你滚床单。”
夏瑛:……
这么说还真是她想歪了?
“不过你如此的迫不及待,我也不好逆了你的意。”
夏瑛:……
怎么就成了她想要的?
一只大手伸来握住了她的手,他笑着:“咱们上楼去。”
“我饿了。”
“刚好,我也饿了。”
夏瑛绿脸。
她的饿和他的饿不一样。
江易凑过来在她的耳边低哑地说道:“你现在想后悔没机会了,我向来对你大方,你那么的迫不及待,我焉有不配合之理。”
音落,夏瑛气极地一脚踩到他的脚上。
江易弹跳起来,“你谋杀亲夫呀!”
“你说得对,我就是谋杀亲夫,夫死妻承,我可以合法地继承你的一切。”夏瑛没好气地接过他的话来,见他跳脚的样子很好笑,好像真的很痛似的,她又忍不住问了他一句:“真有那么痛?”
江易没好气地应着:“你让我踩一脚试试。”
“活该!你该庆幸我没有穿着高跟鞋,皮鞋踩的怎么都不及高跟鞋踩的那么痛。”夏瑛的气消了好几分,好笑地扯住了跳脚的江易,“别跳了,像个跳大神的。”
江易顺势把自己的身子靠在她的身上,柔声问她:“气消了吗?”
音落,夏瑛又是一脚踩去,江易没想到她再来一脚,他都好声好气地问她了,她还来……结结实实地,他又吃了一脚,这一次她踩得更加的大力,痛得他又弹跳起来,真的像个跳大神的了。
“女人,你这是做什么?”
“消气呀。你不是问我气消了吗?我要多踩几脚才能消气。”
“果真最毒妇人心!”
“过奖了。”
江易:……
下一刻,他把夏瑛拦腰抱了起来。
夏瑛倒是不挣扎,他要做什么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再挣扎便显得造作了。那不是她的个性。她放肆地把自己的头枕在江易的胸膛上,觉得很结实,便用手去摸了几把,说道:“我总算知道不管我怎么扮男人都不像了,因为我这里不及你的结实。”
“我的火很旺了,你别再添柴,小心我将你就地正法。”
“上楼,回房,不过是一两分钟的路程,你也克制不了?自制力真是差呀,不知道你过去三十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江易低笑,“老婆,你是用调侃来掩饰你的紧张及毫无经验吗?”
他一声老婆,叫得夏瑛瞬间从高台跌落,输了。
她脸红,流露出些许的女儿态,把红着的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江易哈哈地笑。
笑得夏瑛又恼火不已,便在他的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捏得江易痛叫起来,那叫声在屋内响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夏瑛强了江易呢。
把夏瑛抱回自己的房,放在床上,他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她,指着她那身碍手碍脚的西装服,笑问:“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