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月和夏瑛早就躲了起来看着事情的发展。
保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下有着软绵绵又散发着香味的东西,那软软的东西还搂着他乱亲呢。他正想推开,定神一看发现是自家大小姐,惊得他低叫起来:“大小姐?”
白桐早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姐了,喃喃着:“热……”然后又去亲着他。
保镖还算有点理智,大概是畏惧于白桐的身份吧,并不敢乱来,他拼命地想挣脱白桐的纠缠,偏偏白桐不肯松手,两个人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后,白桐竟然占了上风爬在他的身上,寻着他的唇就吻了上去,这一吻可就触动了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白桐很美,各方面的条件都非常的优秀,除了君家那兄弟俩视她如无物之外,其他男人看到她都会忍不住心神荡漾的。
保镖最后一点理智被白桐这一吻吻得荡然无存,再也记不得白桐是谁了,顺着自己的本能与白桐在草地上,以草地为席,滚起床单来。
看着事情还是按照自己的设想进展着,苏晓月又拍下了那免费春宫戏的些许镜头,才满意地拉着夏瑛走,夏瑛还想看看免费的,察觉到好友的脸微红,考虑到好友二十八高龄了还是张白纸,事实上她自己在数天前也还是张白纸,现在才被江易画上了鬼画符的。夏瑛跟着苏晓月走,一边走还一边调侃着:“那男人还真是占尽了便宜。”
苏晓月没有说话。
夏瑛便揽住她的肩膀走着,问她:“后悔了吗?要是后悔的话,你可以回头去踹了那男人的老二。”
苏晓月想到自己的血海深仇,想到白桐平时对她的辱骂,想到白家的无情阴险,就在刚才还意欲对她下手,便冷笑着:“我苏晓月不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白振宏想断我的前路,我就先断了他女儿的君太太之路。白桐,这辈子都别想嫁给君默,也别想嫁个好人家!”
她手机里有白桐丑态百出的照片,有需要的时候,她会用来对付白桐的。
夏瑛笑道:“我还真的怕你会对白家人心软呢。”
苏晓月涩笑着:“就算他们都可以说是我的亲人,可那亲情在十八年前便断得一干二净了,我苏晓月如今是个孤儿,孤儿,无依无靠,无亲无戚的孤儿!他们对我何曾心软过?我又何必对他们心软?不是说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吗?我可不会对自己残忍。”
夏瑛嗯着:“对!你那些钢珠刚才都没有派上用场吗?”夏瑛只要一想到刚才惊险的场面,还是一阵的后怕。
都不知道江易的那四名手下有没有跟着,在苏晓月身陷险境时也不见现身。
江易的四名手下不是不在,而是他们看到夏瑛匆匆而来,才会没有出现的。
再说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白振宏安排的人肯定不止一两个的,他们都现了身,露了底,就会让白家的人改变计划,说不定轻轻松松地连他们都一网打尽呢,对他们以后继续保护苏晓月有不利之处。
他们都是有人盯着白家兄妹,有人盯着苏晓月,有人留意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分工合作的。
“钢珠要出其不意地使用效果最佳,那人有了防备,失了效。”苏晓月解释着,夏瑛便摸出了江易送给她的缩骨刀,要给苏晓月防身用。
苏晓月接过了缩骨刀反复看了几遍后,便把缩骨刀还给夏瑛,夏瑛不解地问着她:“怎么不要?嫌它小吗?必要的时候能救命呢。”她研究过的,江易送给她的这把缩骨刀是有一个小小的开关按钮,如果按下了开关按钮,刀便不会缩进去,就能起来防身之用。
“这是江先生送给你的吧,我不能要你的。”夏瑛如果一早有这个东西,早就送给她了。
苏晓月猜测着这刀肯定是江易送给夏瑛防身用的。
夏瑛有点讪讪的,“你怎么知道的。”
苏晓月笑了笑,“你要是早就有这个东西,你会等到现在才送给我吗?肯定是你现在才有的,你最近与江先生常接触,我想除了他送给你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既然是江先生送给你的,你就要好好地收藏着,别再转送给别我,那是对江先生的不尊重,也会伤了江先生。”
夏瑛干笑两声,“我也只是送给你,其他人我才不会送呢。谁叫他小气,只送我一把,我问他还有没有,结果他便给了我钢珠,让我把钢珠转送给你,说你就适合用钢珠,可是你用钢珠也是要寻着机会才能发挥出你的长处来,缺点暴露在外非好事,我才想着把它转送给你,大不了我再向他要一把。”
苏晓月失笑,顿住了脚步认真地看着好友,意味深长地说道:“夏瑛,我是不知道你和江先生之间如何了,不过江先生对你还是挺客气的,他既然送给了你,意义便是非凡的。你应该好好地珍惜他的好意,再要一把便失去了意义,反倒伤了你们彼此之间的和气。”
夏瑛撇撇嘴,“好吧,我说不过你。”然后把江易赠送的缩骨刀收了起来。“回头我再问他还有什么东西适合你使用的,绝不能让刚才那些事重现,想想我都是一阵后怕。”
握拉着她的手,苏晓月感激地说道:“夏瑛,别担心,我没事,我不能一直都躲在你们的后面当个缩头乌龟的。”
“晓月,你现在住在樊家对吧,樊总应该有健身房吧,虽说你现在这个年纪再学武,很迟了,也学不到精髓了,不过你可以跟着樊总在健身房里练练,这样你的身手也能敏捷些,力气也能大一点,对你来说都是好事。”
苏晓月点头,“我会的。”
两个人沿着林荫小路往前面走着。
走着走着,夏瑛忽然顿住脚步,随即将苏晓月护在了自己的身边。
从路旁的树后面闪出了五六个高大的西装男人,他们都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着黑色的皮鞋,仅看他们的打扮,都会把他们当成了前来参加宴会的客人。路的前方还有一个人缓缓地朝两个女人走来,正是白枫。
五六个男人把两个女人往回逼,想逼到暗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