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清轻推开她,失笑着:“不要拿萧杭和总裁相比。这样比较的话,咱们都不用嫁人了。”君默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比得过去的。如果她们选夫的对象都要拿来与君默比较,那她们都可以当一辈子的老姑婆了。
舒燕嘻嘻地笑,“也是,总裁不是谁都能比得过去的。清清姐,你的老同学等得焦急呢,你快过去吧,我们先去吃饭。”说着,她招呼着另外几个小秘书嘻嘻哈哈地笑着走了。
乐清清则向公司门口走去。
“清清。”
“萧杭,你怎么来了?”乐清清走到萧杭的面前停下来,萧杭马上就把自己买来的一束玫瑰花递给清清,清清倒是没有拒绝接花束。她浅笑着接过了花束,向萧杭道着谢。
萧杭见她收入自己的花束,帅气的脸上飞扬着迷死人的笑容。让很多走过的女职员都连连地回头看着。他带着笑容的眸子灼灼地锁着乐清清俏丽的脸,说道:“我想请你吃饭,你愿意赏脸吗?”
乐清清笑,“这饭应该由我来请才对的。你路过这里是来看我的,我没有陪你,把你撇在酒店里,已经是我的不对,怎么能还让你再请我吃饭呢。”
萧杭便笑着请她跟着他走向一辆奥迪。乐清清问他:“这车你租的?”
“嗯,有车出门方便点。”
可以带着她去兜风。
她白天工作是很忙,晚上的时间倒是较为自由的,只要君默不带着她去应酬,他都可以陪着她。
萧杭是拼了劲儿来追乐清清的,不想被君默抢走。
走到了奥迪前,萧杭绅士一般帮乐清清拉开了车门,乐清清道了谢便钻进副驾驶座坐着,萧杭又体贴地帮她关上了车门才绕过车身走到另一边去。
这个时候一辆豪车缓缓地驶到了奥迪的旁边,车窗摇下来,君默淡漠的俊脸露出来,他叫着:“清清。”
乐清清看到他,连忙让萧杭先不要开车,人便下了车,站在两辆车中间,温声问着君默:“总裁,有事吗?”
君默先是瞟了一眼乐清清抱着的那束玫瑰花,黑眸子没有什么风浪,再瞟一眼萧杭,萧杭客气地冲他笑笑,叫了一声君总。他回以淡冷的嗯,便对乐清清说道:“你忘记了我中午要陪沈总吃饭吗?你是我的秘书,跟着去吧。”
偶尔他会陪一些很重要的客户吃饭,都是由乐清清安排的,有时候他也会要求乐清清陪着他一起去。
乐清清听了他的话本能地就应着:“总裁,你与沈总的饭局在明天中午呀。”
君默还是不动声色的,应着:“沈总今天有空,所以饭局改为今天了。上车吧,别让沈总久等了。”
沈总改了时间?
乐清清费力地回想着,君默的行程都是她安排的,除非是君默自己改变的,否则一般不会有所改变。沈总与君氏合作多年,也很清楚这一点。就算他要改变饭局的时间,也会提前通知她的,怎么是直接通知了总裁呢?
她反正就没有接到沈总的改时间通知。
不过君默这样说了,乐清清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回身对车内的萧杭说道:“萧杭,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去吃饭了。我要跟着总裁去陪客户吃饭,真的对不起。”
萧杭好脾气地应着:“没事,你先忙工作吧。记得不要喝那么多的酒,女孩子喝酒不好,又伤身。”做秘书的跟着老总出去应酬,少不了要喝酒,有时候喝了酒就会出点职场意外,那种意外是很多女人都遇到过的。
他担心清清也会遭遇到。
“我会的,总裁一般也不会让我喝酒的。萧杭,真对不起。”乐清清对萧杭是真的觉得不好意思。两家人的意思是让两个人往结婚的方向发展,她也不拒绝,萧杭更是在主动。可是她总忙着,现在连下班了,都还得陪着老总去赴个饭局。
萧杭笑道:“快去吧。”
乐清清说了声再见,便转身上了君默的车。
君默载着乐清清扬长而去。
萧杭目送着那辆载着乐清清的豪车远去,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僵了起来。
君默是故意的,故意不让他请清吃饭。
如果真的是要陪客户吃饭,君默在下班之前就应该告诉乐清清,而不是等到乐清清上了他的车才说。偏偏君默的话乐清清又信了个十分。
萧杭拧着眉,觉得君默这个情敌很棘手。
“总裁,沈总真的改了时间吗?什么时候的事?还有吃饭的地点怎么换成了三阳大酒店?”君默陪客户吃饭的地点,向来都是在帝尊大酒店的。帝尊大酒店不仅仅是四大酒店之一,还是君氏集团旗下的酒店。君默是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既可以让客户感受到帝尊大酒店的好服务,尝到里面的好酒菜,又不会让其他对手赚自己的钱。
现在换成了三阳酒店,虽说三阳集团的老总是君默的弟弟,但两家酒店是各有其主的,三阳赚到的钱与君氏没有半毛线的关系。
好吧,在三阳酒店吃饭,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毕竟樊少明是君默的弟弟嘛。
“嗯。”
君默淡冷地嗯了一声。
并没有过多地解释。
之所以选择三阳大酒店吃饭,是避开萧杭。萧杭下榻的酒店是帝尊大酒店嘛。
见君默不多说话,乐清清也不好问下去。
“花抱着不累?”
在乐清清不说话后,君默又开口了。
“呃?”乐清清愣了愣,是没想到君默会问这种没营养的问题,“花束很轻的,抱着不会累。”
“碍眼,太红了。”
君默吐出一句话来。
呃?
乐清清垂眸看看花束,嗯,是火红的玫瑰花,的确很红,是有点碍眼。她笑了笑,说道:“那我把花束放下来,不抱着。”说着她就把花束放在自己座位上的边缘处,也是她与君默的中间。
君默瞟了一眼那花束,沉默,专注地开着车,不过车速变得很快。
下班高峰期呀,每条街道都是车流拥挤的,他像开飞车一般,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