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光三帝不会像你大哥这般难缠吧?”
夏瑛在被江易揽着肩往屋里走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
她对五帝堂的人只了解表面,无法了解实情。
江易答着:“黑帝冷漠,你要是见到他,最好就远避三尺,免得被他冻死。他就算也很疼我,也没有给过我好脸色的。暗帝是个笑面虎,像我大哥一样。光帝和我算是正常人吧,有着正常的情绪,不会像黑暗两帝戴着面具做人。一个冷得要死,一个笑得要命。”
提到自己的好兄弟们,江易眼里有着神往之色。
他们五兄弟很长时间没有聚集在一起了。
虽说彼此都能联系上,毁青云山庄的时候,他们都帮了忙。可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处理,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所以很少聚会。
夏瑛也有神往之色,五帝堂呀,在他们这些混江湖的人眼里,便是个至尊组织,强大而神秘,谁要是能一次性见到五帝,做梦都会笑醒。
她盼着能一次性见到五帝。
“如果咱们举行婚礼的话,你就能一次性见到他们了,还能收红包收到手软,老婆,咱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要不就与少明和晓月一起吧。”江易话锋一转,趁机提出举办婚礼。
他是真的想给夏瑛一个盛大而隆重的婚礼。
“我进去给大哥敬茶。”
夏瑛拿开他揽着她肩膀的手,快走几步便甩掉了江易。
江易停顿下来,望着俏丽又矫健的人儿没入了屋里,他唯有苦笑。
夏瑛回到屋里见到阎帝的时候,阎帝又换了样子,换成了一身的黑衣,不是西装,但黑衣也能把他的气势烘托出来。还把阴柔邪美的样子去掉,变换成冷冽严肃的样子,不过脸孔依旧是俊美的。
敢情是阎帝也是个爱美的人吧,扮个女人是美人,换个脸孔,又是个美男子。
阎帝这易容术便是高超的化妆术,其实不管他怎么变,他的底子都不会变的。夏瑛可以肯定地说,阎帝绝对是个真正的美男子,就是不知道哪个女人能幸运地得到他的青睬,能见到他的真面目了。
对于阎帝又换了样子,夏瑛已经不好奇了。她淡定地先进餐厅里把乱七八糟的场面清扫收拾。
江易进来后就去帮她沏茶,是为了让她一会儿向阎帝敬茶的。
阎帝喝了她的茶后,她便正式成为五帝堂的明帝夫人。
“嘟——嘟——”
外面响起了汽车喇叭声。
樊少明和苏晓月来了。
夏瑛赶紧出去开门,是借着开门的机会暗中提醒好友,阎帝是个很难缠的人。
在夏瑛的带领下,苏晓月夫妻俩进了江易的别墅。
苏晓月不是第一次来江易的别墅里,没有打量欣赏的举动,进了屋里看到坐在沙发上,板着一张俊脸,浑身上下散发着冷冽夹着尊贵气息的男人。苏晓月走到阎帝的对面坐下,坐下后美眸便对上的阎帝冷冰冰的脸,不客气地把阎帝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听夏瑛说你想见我。”阎帝冷冷地开口。
“是。”
苏晓月老实地承认着。
阎帝又冷冷地地瞟她一眼,冷声问着:“有事?”
“我就想看看为虎作伥的阎帝长什么样。”
阎帝脸色更冷,不再是瞟着苏晓月,而是冷冷地盯着苏晓月,那冰冷的眼神如万年寒冰一般的冷,被他这样盯着总觉得透心的冷。苏晓月毫不畏惧地迎着他冰冷的盯视,于她来说,这个神秘的男人就是个为虎作伥的。
“你兴师问罪?”
苏晓月笑,抬手推推眼镜,“你会怕吗?”
阎帝回给她一声冷哼。
起身,阎帝就往楼上走。
夏瑛见状正想说话,被江易用眼神制止了。
阎帝往楼上走的时候,苏晓月也跟着站起来朝楼上走。樊少明有点担忧地想跟着她上楼,苏晓月扭头投给他一记安抚的眼神,樊少明便顿住动作,信任地目送着苏晓月上楼。
阎帝进了江易的书房。
苏晓月跟着进了书房。
见到苏晓月跟着进来,阎帝的冷眸飞快地闪了闪,随即冷冷地质问着苏晓月:“谁叫你进来的?”
“你。”
阎帝黑脸。
苏晓月从他面前越过,走到书房里的饮水机前,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掉,她渴了。这一路赶来太急,时间紧迫到让她连喝口水的机会都没有。
“闻人先生要不要喝水?”
苏晓月扭头问着阎帝。
听到她叫自己闻人先生,阎帝冷哼着:“我的阎字怎么拆都拆不成闻人。”
苏晓月还是替他倒了一杯水,她把那杯水摆在茶几上,阎帝没有坐下,她自己先坐下。“闻人是你的本姓,阎帝不过是你的称号,你本姓不姓阎。”
阎帝冷冷地坐下,“说重点吧。”
他上楼就是想与苏晓月单独地谈一谈,但他又什么都没有说,冷着脸就走。换作其他人肯定以为他不想理睬自己,只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上楼。苏晓月却起身跟着他上楼,看懂了他隐藏着的意思,便让他知道苏晓月不像表面这般的柔弱,至少胆量就不小。
“能证明我是白振宏亲生女儿,以及我是苏家唯一后人的资料都是闻人先生抹掉的,我想拿回本属于我的东西,请闻人先生出个价吧。”苏晓月也不想拐弯抹角,能见着阎帝已经很幸运,幸运的时间就要分秒把握,不要白白地浪费掉。
“夏瑛是开事务所的,你与她有着十六年的交情,情同姐妹。她掌握到的信息,也等于是你掌握的。你应该知道我当年不过是与白振宏谈了一笔交易,他付钱,我做事。我们五帝堂讲信誉,既然接了单子,委托人又结算了报酬,那么我们就不可能再毁约。就算你能给我天价,我也不能还原你的一切。”
阎帝会这样说,苏晓月早有心理准备。
“我想与闻人先生谈一笔交易。”
苏晓月定定地望着阎帝,阎帝冷声说道:“我说过了不会违反我和白先生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