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默赶紧挂断了电话,站起来笑问着乐清清:“清清,怎么了?”
乐清清慢悠悠地转身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在关门的时候,她背对着君默停顿了一下,深呼吸后她转过身来,神色自若地走过来,走到君默的面前。
“总裁,二少爷刚才打来电话,他回来了,现在机场让总裁去接机。因为总裁没有接听他的电话,他才会打电话给我,让我转告你。”
“清清,就咱俩的时候,叫我君默。”君默绕出了办公桌走到了乐清清的身边,张开双臂就揽住了乐清清的双肩,乐清清倒是没有挣扎,更不会推开他的大手,放任他揽她入怀,放任他低下头来在她的脸上戳吻一下。
“我刚才走开了,后来看到君珏的来电,我已经回拔给他了。清清,我们一起去机场接君珏吧。”君默松开了揽着的清清,将清清的身子扳正,他深深地注视着她。
君珏打了电话给乐清清,他担心乐清清会觉得君珏的号码眼熟,更怕乐清清记住了那个号码,然后他就穿帮了。
现在看乐清清的反应,貌似没有不对劲。
她可能没有记住君珏的号码吧。
君默如此希望着,可又怕乐清清掩饰住了真正的情绪,便提议着乐清清与他一起去接君珏。
他就是“总裁追妻”这件事,他也知道不能瞒太长时间,早晚都得向乐清清坦白,他是打算在两个人的关系更稳定了,最好就是结婚后,他才坦白的。
乐清清笑着:“你可以随时走开,我不行呀,我手里头堆着太多的事情了,你快去吧,别让二少久等了。你们兄弟那么长时间不见面,见了面后少不了要去吃饭,然后还要送二少回家,需要差不多一个下午的时间呢。”
见君默还是看着自己,乐清清故意嗔着他:“难道你想让我今天晚上加班加点吗?”
“舒燕做什么去?”君默听了乐清清的话,剑眉一拢,不满涌上眉头。怎么什么事都让他的女人去做呀。
乐清清失笑着,“你别怪舒燕,舒燕比其他小秘书都要忙的了,幸好她是跟着我干了几年,否则都受不了这股压力。你也不想想君氏集团有多大,有多少事情要忙,你自己都忙得像头驴了,就更不用说我们。好了,你别再在这里抱怨了,赶紧去接二少吧。”
君默有点不舍地勒她入怀,用力地搂了她一把,才低柔地说道:“那好,我先去机场接君珏,我们会去皇庭大酒店吃饭,到了酒店后我再打电话给你,咱们一起吃饭,我也要把你正式介绍给君珏认识,他一定会替我们开心的。”
乐清清笑笑,温顺地点了点头。
君默见她没有半点不妥,也不再多心,松开了她,拉着她准备出门去机场接君珏。
“君默。”乐清清忽然停下来,君默立即跟着停下来,侧脸才想问她,她忽然搂住了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接着便送上了她的红唇。
她主动送吻,君默想都不想就赶紧接收,享受她的献吻。
这一吻不像初吻那般笨拙,不像初吻那般是用强的,而是两情相悦的。乐清清撇开了所有的矜持,热情地与君默吻着。
深情而热辣的热吻,勾出君默潜伏多时的欲望,如果不是马上要出门去接君珏,他真想提前与乐清清洞房,上车后再补票。
结束了深吻后,乐清清双脸酡红,眼神迷离,更显娇俏。君默喘了几口气,又温柔地低首去想再来一次疯狂热辣的深吻,乐清清却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红着脸柔声说道:“快去接二少吧。”
君默亲了亲她捂住他嘴巴的手,低低地嘀咕了几句,还是在乐清清的相送下,不情不愿地去接君珏。一会儿见着弟弟,他得提醒一下弟弟,下次回来自己打车,或者让家里的司机去接他,别再找他这个做哥的,他很忙,他想与他的女人给弟弟制造出一个侄儿来。
等到君默走后,乐清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在办公桌内坐下,先把手里最重要的事情都处理好,再把一些可以由舒燕去做的转交给舒燕,然后收拾了一下桌面,便拎起了自己的包,站起来对舒燕说道:“舒燕,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这里暂时交给你了。如果总裁找我,你就说我有急事。”
舒燕不疑有他,嗯着。
乐清清走出了办公室,一出办公室她立即掏出手机来,把手机关了机。
不久后,乐清清便消失在君氏集团。
乐清清才离开了五分钟,君默的电话就打到了舒燕的手机上。
“舒燕,清清呢?”君默的语气隐隐中夹着点不安。
因为他刚刚打了乐清清的手机,乐清清的手机竟然是关机状态。他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同时又恨自己太大意,被她的温顺骗倒,结果他转身走了,她便关机。
她肯定知道了他便是“总裁追妻”。
她会生气吗?肯定会生气的,否则不会关机。
“总裁,清清姐出去了,她说她有急事。你可以打她手机的呀。”舒燕本能地回应着。
“她关机了!”
君默有点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他兄弟俩已经到了自家的大酒店,按照约定找乐清清的时候,乐清清关机,他找不到她。
“啊?”舒燕显得很吃惊的样子,立即用办公电话打了一遍乐清清的手机,还真的是关机了。
“就这样。”君默没空再也舒燕说下去,飞快地挂了电话,人就跟着站起来,丢下一句话给君珏:“你自己先吃,我有急事。”
君珏问他:“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君默深深地看他一眼,“你回来得真不是时候!”说着撇下不明所以的君珏,匆匆地走了。
很快,君默的车子便驶出了皇庭大酒店,飞快地往名流公寓赶去。
希望清清回她的公寓了吧。
君默赶到名流公寓时,再打乐清清的手机,依旧是关机。公寓大门关锁着,他进不去,只得在那里干等着,等到有人出入,他才有机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