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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北方五侠 (2)

那个时候,自己去争霸天下,还有谁能拦的住自己?哈哈,无异于提着一把AK47教训这帮古人啊!哈哈,这个逆天的外挂,看看谁能挡得住!

这一刻,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李雷稍稍的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当然,太平经的修炼也不能停下,现在李雷已经像背诵丹道那样已经倒背如流,更何况,李雷明白厚积薄发的道理。自己这样天天修炼,虽然效果不是很明显,但是一旦自己的身体得到修复,那将是一日千里的进境!

嗯,想不如说,说不如做,下山!

打定主意后,李雷信步下山,背后是一派的山白水白,不知不觉中,已经是冬季了啊!

忽然想起自己穿的紧紧一席单衣,但是却没有半丝的凉意,看来自己以前的修炼也不是没有一点效果啊!等会看着其他人穿的狗熊样,那才叫一个爽呢!

记得有一次李雷穿的厚厚的去跳舞,那感觉自己就是一土老冒,后来得出一项结论:穿的越少越是潮啊,要是在现代社会,自己这身打扮绝对是新一代的潮男,不,潮哥!说不定还能在猫扑上火一把,风头直犀利哥,嘿嘿,李雷不无恶意的想着。

忽然觉得自己这大摇大摆的下山,要是被官兵抓了可是有点亏,正好李雷在太平经中学了一些小幻术,于是口中念念有词,手上扯出几根棉丝一扔,顿时化作根根银白色的胡须长到了脸上。

“哈哈哈,这样一来就更有仙风道骨了!”

玩魔术的感觉就是爽,李雷长啸一声,步伐也慢慢的加快了。

走了半日,忽地看到前面一张大旗,上书一酒字,对了,去看望一下婧婧的姐姐,怎么讲,邹婧也是自己的未过门的老婆啊,现在娘家人就在眼前,岂能不去探望一番。

走到门前,忽见几名文士正在饮酒,一个酒坛子加上温火上,喝的那叫一个热火。便想上去结识,心说得起个头子,好上去打招呼。毕竟十六气诀中,就有广交友以养人气啊,更何况自己以后还要做大事,多认识几个人总是好的,到时候大家有了交情,请对方出山也容易些。

想了半晌,忽地想起自己那天来的时候,曾经盗用过大诗人的诗,心中一横道,今天咱也要作一首,可想来这么多人,自己平平仄仄的搞不太清楚,万一作错了岂不丢人?算了,还是作首词吧,李雷的脑海中开始泛起诸位大家的词作,以作参考。

“几多思春春如故,”李雷想了想,便摇头晃脑的作了起来,果然成功的把那几人的注意力吸引了来,继续道:“春来挂柳树,杂青拥花香处处!”

“唉,什么东西?这里大雪封山,他在那里春来春去的,莫不是脑子有问题!”一人甩了甩袖子道。

“子义兄,此话不尽然呐,你瞧瞧那位先生,如此寒冬,大雪之上,吾等大帽厚皮毛,还要饮酒烤火,他却一席单衣,在如此料峭中悠然自得,有闲情雅致作词啊!”

“子源兄此言极是啊!”又一人道,“咱们先自饮酒,待他还有何妙语不成!”

“孟高兄既然发话,诸友何不凝神细听呢!”

四人在这边讨论,说的话李雷竟是一个字都没拉下,子源,子义,孟高?这是谁的字,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想来这四人也不是什么牛叉的人物,可转念一向麴义和高顺两人,尤其是麴义,咱三国演义中一笔带过,结果却是如此牛叉,隐然有三国第一武将的架势,自己又何必总是拿三国演义来说事呢?

如此一想,李雷便继续作道:“雨愈茂,霜黄路,大雪封野闭满户,四时初又暮!”

“好好!”四人中一面色白净之人闻言鼓掌而起,快走两步上前道:“雅客降临,何不一叙啊?”

李雷借势一笑,道:“贵主有请,固所愿尔!”

两人相视大笑,竟相互搀手走到酒火旁,一面色冷峻之人道:“这位兄台之词,初听毫无新意,却文不对景,可听到最后一句,方恍然大悟,才知道兄台感叹的是时间岁月啊!”

“哈哈哈!兄台客气了,我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李雷顺口道。

几人愕然,但是随即拍手叫绝:“妙妙秒!妙哉!子泰兄,快与这位兄台斟酒,哈哈!”

这爽朗之气,顿时感染了李雷,于是几人相互攀谈,竟是十分痛快!既然意气相投,不免各自询问起姓名,那面色白净之人道:“在下臧洪,字子源,广陵郡淮阴人!”

面色冷峻之人道:“在下陈容,字子义,也是广陵郡淮阴人!”

那斟酒之人,面有沧桑,却胡须粗硬者道:“在下田畴,字子泰,乃是右北平无极人!”

李雷一动,心说总算见到一个认识的了,三国演义中这小子戏份虽然不多,但是也不是太酱油的让人记不住。

“在下张超,字孟高,东平寿张人!”最后那一人道,此人目光炯炯,看人之间,很有深度,像是一个久居上位之人。

张超,这个就更熟悉了,当年三国演义中,陈宫就是在张超那见到的吕布,后来吕布兵败,这小子就****了!是一个刚烈的人物啊!

李雷孰不知,这四人尽皆刚烈!不过这也怪不得李雷,毕竟这小子看的是三国演义。

“久仰,久仰!”李雷抱拳向四人道。“在下李雷,字臻风,沛国谯人!”虽然李雷觉得自己更有可能是汝南郡人,但是也说不清,毕竟现在蒙城是属于亳州的,而谯就是亳州,曹孟德和华佗的家乡,想来自己算是沛国谯人也差不了多少。

“李雷!?”

张超闻言一惊,手自然的放到了佩剑之上。

“哈哈哈,孟高兄不可唐突啊!”臧洪察言观色,早注意到张超的动作,于是急忙上前笑道。“这天下之间,芸芸众生,何止万千,有重名重姓者,有什么奇怪?更何况臻风兄直言相告,自是心中坦然啊!”

陈容亦道:“正是,何况黄巾军中的李雷被挑断脚筋手筋,想来此时恐怕连站也站不起来啊!”

呵呵呵,自己一句话没说,这两人倒是给自己找了不少接口,李雷当下也不拒绝,也不承认。张超听了,却是心中大愧,连忙向李雷道歉。

李雷道:“无妨,无妨!”

“赔礼自是需要的!”张超一脸正色道。“我且自罚一杯!”说着用那种小漏斗一样的东西舀出酒来,斟到自己的樽中,一饮而尽。

“孟高兄是趁此机会痛饮一番吧!”田畴笑道。

还没等张超反驳,臧洪却在一旁道:“这个自然,毕竟酒钱是孟高兄出,他总要多喝点回去,才不至于亏太多!”

这幅场景,顿时让李雷想起了自己当年的大学生活,那时候,也是四个哥们住在一间屋里,有时候,大家会出去聚一聚,虽然因为上学时候穷的原因聚的不多,但是每一次都是那样的爽快!大伙没有一点机心的在一起谈笑风生,议论时政,真有那种挥斥方遒的感觉啊!

喝到尽兴处,陈容道:“我们四人,号北方四友,如今加上臻风兄,算是北方五友啊!”

“是啊!不过这五友就是无有,无有,无有,我们五人在一起,什么没有啊!!”田畴亦大着舌头道。

酒,真丫娘的是个好东西,刚才还不认识呢,现在就称兄道弟了,当然李雷也好过不到哪去,“五友不好听,我们就北方五侠,不是有个东方三侠,咱们就北方五侠,比他们多两个!”

“好!我们就是北方五侠!”张超举起酒樽,再次一饮而尽。

臧洪却没醉到家,当下问道:“臻风兄,这东方三侠,小弟见识浅薄,没有听说,不知这东方三侠,乃是何人呐?”

“啊?”李雷这下举着酒樽,嘴张的比瓢还大,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可是一时又编不出来,于是道:“东方三侠,就是呼!”干脆身子一歪,呼呼大睡起来。

臧洪的酒量很可以,当即忙道:“来人呐,快扶臻风兄到屋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