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饭店的包间里,萧逸天等人谈笑甚欢。
五个男生加五个女生,如果外人看到,一定会以为这刚好是五对小情侣。然而事实上却只两对而已,萧逸天和南楠、韩文姝是一对(好像有点儿别扭?),李灿平和他的女友曾培凤是一对。
周达亨原本还打算从中选择一个目标来着,然而没有护花使者的只刘晓和冉佳,刘晓的眼睛基本上没离开过萧逸天,而冉佳周达亨不认为自己能承受得住冉雄的大拳头。
好在他也不是非要马上找个女朋友不可,同宿舍的四兄弟,还有冉雄陪他一起单身,再看到像陈东那样的帅小伙儿也是单身,于是他心里平衡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也都放开了拘束,高声谈笑起来,特别是有周达亨在场,大家的笑声就没有断过,这家伙总是自诩为内秀型的才子,“这怀才就像怀孕,时间久了才能看得出来。”
当然,为了这句话他不得不喝下三杯罚酒。
人一多,自然而然的就会分出小团体来,男生之间的话题女生是不怎么感兴趣的,正如女生谈论的衣服、首饰、明星之类的男生也不怎么感兴趣一样。
萧逸天一边听着大家聊天,一边暗中将在座的五个女生做了一番比较。
李灿平的女朋友曾培凤个子不高,差不多一米六三的样子,不过和李灿平站在一起的时候倒是蛮合适的。她留着一头精干利落的短发,像极了沙宣广告中的那个模特的发型,小圆脸,稍稍有点婴儿肥,一双眼睛水汪汪的颇有些勾人,不过如果有谁因此把她当成那种可以随便勾搭的女生就大错特错了,从她高挺的鼻梁和总是不自觉紧紧抿在一起的嘴唇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自立性非常强的女生,通常来说这类女生会有很强的原则性,如果她喜欢上一个人,很难会改变心意去喜欢别人除非她喜欢的这个人把她伤得太深了。或许是因为身处南方沿海省份的原因,她的皮肤并不像西蜀省的女孩儿那样白皙,是那种略带点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常年运动的身体曲线很美,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都浑圆有弹性,不得不说,李灿平是很有福气的。
冉佳,来自东北的她在体型上虽然不如她的哥哥冉雄看起来那么夸张,但是身高超过一米七的她往那里一站就能让人知道什么叫做「婷婷玉立」,她的皮肤比较白,和南楠看上去非常水嫩的那种白不同,她的皮肤看上去像是精致的白瓷,透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光芒。瓜子脸型和冉雄一点儿也不像,据说是随了母亲这真是万幸,如果不小心随了父亲长成冉雄那样该有多可怕啊!基本上来说,她和冉雄站在一起就是真人版的赤木晴子和赤木刚宪,不经介绍绝对看不出来是亲兄妹俩!
刘晓,出身西蜀富贵人家的她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容貌的美丽和身段的优秀让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公主般的骄傲当然,在萧逸天的面前这种气质随时会转变成为小鸟依人。和双胞胎兄弟陈东的浓眉大眼不同,她的眉眼比较精致,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她的双唇,总是微微的朝外凸起,仿佛在朝你撒娇,又仿佛在等着你去品尝,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不过她身上的那股公主气质又使得她有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高傲和柔媚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
韩文姝,出身贫寒的她从小就乖巧懂事,虽然在单亲家庭中长大,却没有养成任何不良的性格,这一点很是让萧逸天吃惊的。高中毕业的她身高已经达到了一米七,和冉佳差不多高矮,但和冉佳那种英姿给飒爽不同,她略显纤弱的身体总会给人一种江南女子的柔美之感。当然,如果把她看成那种林妹妹式的娇娇女就大错特错了,事实上在这几年里,有萧逸天的调。教,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没有防身能力的弱女子,现在的她可以轻松打败五六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当然,如果是那种练家子她还不一定是对手,毕竟跟萧逸天在一起她可没什么练手的机会。
南楠,这个萧逸天重生以来相处时间最长的女孩子,虽然年纪尚幼(别忘了她和萧逸天同岁,比同年级的人小了两三岁),但发育却是相当完美,单从外表你是看不出来她才十五的。********的身材足以让那些大三大四的学姐们自卑,欺霜赛雪的娇嫩肌肤仿佛随时都能掐得出水来一般。她有着曾培凤的那种果敢坚毅,有着冉佳的那种爽朗大方,有着刘晓的那高贵典雅,有着韩文姝的含羞带怯种种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的结合起来,根本不同的场合转换出不同的气质,就这一点而言,跟萧逸天倒是颇为相似。
一顿饭吃到中途,几个男生已经干掉了两箱啤酒,萧逸天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冉雄也是稳坐如山,另外三人却已轮流去了好几趟卫生间放水。
眼看着又是一箱啤酒见了底,周达亨便站起来说道:“我去要酒,顺便更个衣去。”他口中的更衣可不是换衣服,而是上厕所嘘嘘,中学语文课本里有一篇《赤壁之战》,文中就有一句「权起更衣,肃追至宇下,权知其意,执肃手曰:“卿欲何言?”」,所以有些喜欢拽文的人往往会用‘更衣’来指代‘上厕所’。
周达亨出去之后,萧逸天就笑道:“以前看武侠小说,经常会在酒楼中发生冲突,不知道今天咱们会不会遇上这样经典的桥段。”
冉雄抓了一粒炸花生米扔进嘴里,边嚼边说:“遇上就遇上呗,有我在,还怕有人找事儿不成?”
陈东听了这话不同意的朝他笑道:“那可未必,你在你们那边可能不怕人找事,但这里是燕京,咱们这些人都算是外来户,天知道惹上的人会有什么背景。”不等冉雄反驳,就把前几天在K歌房发生的事大致讲了一下,当然,他略去了具体的原因和萧逸天所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
不过即使是这样,冉雄也已经不吭气了。的确,在来燕京之前,可能在各自的家乡有家庭背景罩着,不用怕别人找麻烦,但这里是一国之都的首都燕京,过去的说法叫做天子脚下的四九城,这城里鱼龙混杂,你也不知道什么就会惹上惹不起的人,所以一般来说要想顺顺当当的在燕京混,要么你有强大无比的背景,要么你就夹起尾巴做人。
李灿平叹息了一声,“在燕京得罪了道上的人还算好,就怕无意中得罪了那些所谓的太子党,那可是真的会祸及家人啊!我家附近有一户非常有钱的邻居,儿子前几年也在燕京上大学,眼看要毕业分配了,结果因为有人想抢他的女朋友,他一时没忍住动手打了那人一顿,谁知第二天就被公安局给带走了,不但如此,他的家人也遭到了各种不同的整治,后来还是托了好大的关系才把这事给摆平了,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因此差点儿弄得破产。最后一打听,当初被他打的那个人家里人好像是中央什么部委的高官,你说说,这样的背景,收拾咱们这种小老百姓还不跟玩儿似的。”
萧逸天轻轻的啜饮了一口啤酒,淡淡的说道:“这是社会现实,很多时候人们指责身居高位者的不公,仅仅是因为自己没有那个条件罢了,你们信不信,如果那些发出指责的人处在被指责对象的位置上,可能会做得更加过分也说不定。”
李灿平一呆,思索了一阵才说道:“老四说的有道理,不说别人,就拿我自己来说,假如我是个中央部委的高官,我的家人被人给欺负了,不管错在哪一方,我肯定是先报复回来再说呵呵,还是老四看得透啊。”
冉雄有些气闷的晃了晃酒杯,“这就是他妈。的所谓人性而已!以前我有一个朋友说过,阶级的产生是必然的,自从它产生的那一天起,就会一直存在,直到人类彻底消亡为止,所以咱们要做的是努力让自己爬到阶级的顶层,而不是批判阶级的存在!”说着他用力将酒杯往桌上一磕酒杯碎了。
冉雄有些尴尬的将手里的碎玻璃扔到一边,然后对被他吓了一跳的几个女生咧了咧嘴,“呵呵,不好意思,刚刚有点儿喝多了”
见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萧逸天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轻咳一声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刚刚说到阶级,我倒是想起一个关于道德、阶级、信仰和迷信的小故事。”
见大家都很认真的望向自己,萧逸天缓缓说道:“国外曾经有专家做过一个实验,把五只猴子关在一个笼子里,笼子的顶部挂着一串香蕉。实验人员装了一个自动装置。一旦侦测到有猴子要去拿香蕉,马上就会有水喷向笼子,而这五只猴子都会一身湿。
首先有只猴子想去拿香蕉,当然,结果就是每只猴子都淋湿了。之后每只猴子都尝试了几次,发现莫不如此。于是猴子们达成一个共识不要去拿香蕉,以避免被水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