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南怀青也没想过要跟萧逸天搭上线,但自从他发现萧逸天跟南楠关系不错,而且南楠又对萧逸天很有好感之后,他就产生了这个想法,只不过以前一直只是自己在考虑,从来没有宣之于口罢了。
不管他们这些当父母的晚上如何辗转反侧,萧逸天却是丝毫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第二天他就开始了三年级的生活,与前两年大同小异,区别只在于班里的同学对他越来越敬服,到现在已经成了说一不二的局面。因为懒,所以萧逸天并没有在班上担任什么职务,这在以职务来区别等级的小学生里实属异数,别人是想方设法的表现好以争取能担任个职务,而他却是送上门的都不要,先后推辞了十几种职务,谁劝都没用。
随着时间的流逝,萧逸天暗中控制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其中,华夏保全公司已经进行了三次扩充,吸纳了一百五十多名退伍士兵前来加盟。由于公司仍然是按部队上的方法进行训练,所以现在华夏保全公司已经成为阳平县一支特殊的武装力量,除了那些签了协议的项目之外,更多的时候,他们会跟县公安局治安大队的警察一起分组,在大街小巷里来回巡逻。
而蜀道南和腊味轩也进行了扩张,不但店面被扩大了两倍有余,而且重新按萧逸天的设计方案装修过了。新颖的装修风格一下子成了阳平最流行的格局,大大小小的餐馆饭店都派人前来学习取经,当然,他们得到的都只是一些皮毛罢了,真正的精髓萧逸天怎么可能轻易的送出去?
原本萧逸天打算再搞几家特色饮食的饭店出来,后来想想,反正自己搞这个只是为了积累资金而已,犯不着那么费劲的去考虑,那些特色店迟早会出现的,自己这只人形蝴蝶还是不要太过干涉的好。
一个月之后,萧石屹一家跟南怀青一家小聚了一下,以一种非正式的形式为俩小屁孩儿举行了订婚仪式,然后彼此之间就开始用‘亲家’来称呼了。至于萧逸天跟南楠的反应小孩子有发表意见的资格么?
这件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漏了风声,很快传得沸沸扬扬的,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萧逸天这个小神童有了一个同样天才的未婚妻,好在他俩的年龄实在太小,跟他们同龄的娃们还不太懂得情啊爱的,所以只是新鲜了一阵也就罢了。若是放到中学里去,那可就了不得了。
身为当事人的萧逸天跟南楠却将外界的反应看得很淡,对萧逸天而言,虽然以前没考虑过,不过想想上一世成年后的南楠,容貌身材无一不佳,人又聪慧得紧,最难得的是性格温柔娴淑,绝对是一个极佳的人生伴侣。考虑到这一点,他又开始暗暗窃喜自己提前占了一个大便宜,以目前南楠的态度来看,只要自己不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她是不会对自己变心的。
而南楠则是压根儿没把外人的话当回事,只要她自己喜欢就够了。虽然早熟了一些,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她还不太能理解结婚到底是什么样一种情况,小小的她只知道结了婚就能像爸爸妈妈那样一起生活这是她向往了好久的,能跟萧逸天这样的天才在一起,恐怕自己也能变得更聪明一些吧?
时间就如同一头被追杀的野狗,一去就不再回头。在云起云灭之间,萧逸天已然重生了九个年头了,在给他过完九岁生日之后一个月,一九八九年阳平县小学毕业考试统考就到了。丝毫没有出乎人们的意料,萧逸天以总成绩700分的强悍分数夺得全县第一名,这个分数不敢说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的,因为小学毕业统考一共就七门课程
考完试的第二天,萧逸天就收拾行囊,匆匆的告别了家人和南楠,在几个彪形大汉的保护下坐火车驰向了燕京。
“蹇大哥,好久不见,你越来越帅了。”萧逸天笑嘻嘻的对着两年多未见面的蹇东强说道。
蹇东强还是老样子,笑得不温不火,很是云淡风轻,“我哪有变帅,倒是你小子,两年没见,都长这么高了。首长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高么?”萧逸天伸出手比了比自己的头顶,然后往蹇东强身上一放,才到他肩膀。
蹇东强见他如此,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呀你呀,你现在才多大?能到我肩膀已经算很高了,要知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这么高的个子。”他说的是大实话,九岁的萧逸天居然已经长到了一米六三,以他的个头来说,说是初三学生都有人信当然,前提是不要看他那张仍然粉嫩的正太小脸。
说笑间,俩人在一处小院前停了下来,蹇东强摸了摸萧逸天的脑袋,“小天,你自己进去吧,首长就在里面等你呢,想办法让首长高兴一些,他老人家这段时间情绪不太好。”
萧逸天点了点头,自行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知道蹇东强说的情绪不好是为什么,就在他参加小学毕业考试之前一个星期,燕京爆发了一场别有用心的学。潮。事。件,这会儿估计正为牵涉到其中的中。央。委。员。会。总。书。记、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委。员、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委。员。会。委。员和中。央。军。委第一副主席赵瑞阳的处理方案而恼火呢。
政治上的这一套萧逸天不想掺和进去,因为他知道,政治就是一口大泥潭,一旦踏进去,就再也别想完好无损的爬出来,自己重生一回,没必要搅到这里面去。他很清楚,在政治天赋上,无论重生多少回,他都远远比不上自己的老爸萧石屹,可惜萧石屹现在却又没机会进军政界。
听到他的脚步声,早有人把正屋的门给打开了,萧逸天扫了一眼,不认识,估计是这两年换上来的工作人员吧。他朝对方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进了屋里。邓老爷子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脸上严肃的表情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放轻了呼吸,生怕惊扰到他老人家。毕竟,眼前这位老人在几十年前那可是纵横战场的领军之人,大小战斗战役他参加过的不知凡几,那种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气质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