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跟辛子佳已经结束了。我跟小米不过是演戏!没有任何关系!我这辈子要负责的女人就是君儿!这是我第一次违背你的意思!不管如何,我都会给她一个交代!一个名分!孩子是我跟她的,我们三个才是一家三口!”
孟哲瀚坚定执着的语气,让张绣差点晕过去。她扶着桌子勉强站住,颤抖着手指向孟哲瀚。
“你……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
张绣说着说着,浑身都止不住的发抖。
“你这个混账!你从小没看到妈妈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才把你们兄妹四人拉扯长大的吗?先是慕晚幽,再是瞿慧心,然后是这个小贱人!我受了多少屈辱你不知道吗?我被打了多少次你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处处忍让,被孟锟逼得上山吃素,住在山上,远离繁华!你都不知道吗?我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保住你们四个!晓兰和晓凤不争气!一个装好人谁也不敢得罪,一个就出去喝酒吸毒!你弟弟哲文更是没做过一件好事情!我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你现在竟然看中了这么一个破鞋!你让我过去三十年吃得苦都白吃了吗?如果不是我坚持下来隐忍到现在,付出了这么多,你能有今天?孟锟能信任你让你进入孟氏?你说!”
张绣眼睛通红,本就是瘦弱单薄的身体,在此刻更是如风雨飘摇中的树叶随时都有一种凋落的感觉。她内心已经被仇恨填充的满满的,再也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容纳。她只想报复孟锟,报复孟锟其他的女人,来填补她三是多年来遭受的一切痛苦!
她要亲眼看着孟锟倒台,看着孟锟的那些女人横死街头!她一定要亲眼看着!这辈子她已经没有别的心愿,她要得到孟锟的一切,将孟锟赶尽杀绝!
从孟锟在书房里打伤她,并且告诉她,这些年来对她的恨意都源于当年离开的慕晚幽开始,她对孟锟最后一丝幻想悉数破灭!
她一直都是爱着那个男人的,一直都存着最后一次幻想,这个男人会看到她的隐忍而良心发现的。但是当她知道孟锟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恨她,张绣心中所有的爱都化作无边的恨意!绵延无绝。
孟哲瀚看着被仇恨蒙蔽了一切的母亲,不觉揽着卓君儿后退了一步,这一刻,什么都不如君儿和孩子对他重要了。
这所谓的盛世豪门,不要也罢。
“惊”酒吧,头一次,大白天的,孟哲瀚约孟非离出来喝酒。
非离知道孟哲瀚有话跟他说,两个人在包厢内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孟非离心情很好,未来一个月都要筹备跟斜阳的结婚典礼,但是孟哲瀚却是借酒浇愁愁更愁。
“非离,这次你要帮我。我要带自己的女人走。离开这里。还不能让爸爸知道。你要帮我……”孟哲瀚醉意朦胧的对非离说着。
孟非离微蹙眉头,淡淡道。
“你说的这个女人肯定不是辛子佳,也不是小米!还不能让他知道!到底是谁?”
孟非离看到孟哲瀚苍凉一笑,心底不觉沉了沉。难道是那个女人?
“非离,你是聪明人。别问的太详细了。我答应她了,要带她走。而且是越快越好。你找门路帮我们离开。美金现钞我都准备好了,就差你出手了。”
孟哲瀚说着,上舒口气。身子靠在沙发靠背上,面色隐隐透着青白。
孟非离挑眉,举起手中酒杯跟孟哲瀚碰杯。
“放心。你的忙我一定会帮。给你选了个好日子,下个月我跟斜阳结婚的时候,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我这边,到时候你走再合适不过。”
孟非离的话让孟哲瀚眼前一亮!的确,非离结婚那天确实是他跟君儿离开的好日子。
“非离,谢谢你。”孟哲瀚喝光杯中酒,心底的苦涩和矛盾如何能用语言表达出来。
孟非离淡淡一笑,抬手拍着他肩膀,“这么多年了,终于轮到我帮你了。”
“瞎说!我在加拿大那次被人绑架索要地皮,后来莫名其妙的当地警察插手,当时我想不到是谁暗中帮我,还以为是爸爸,但是他压根不知道这回事,现在想起来,不是你这混小子还是谁?”
孟哲瀚这么多年自己在加拿大做公司不是白做的,黑道白道的人都打过交道。有些事情,现在一回想,自然是跟非离有关。
孟非离只是淡淡的笑着,脸上没有太多其他表情,不肯定,也不否认。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正在这时,他手机响了起来,孟非离起身出去接电话,孟哲瀚对他摆摆手,示意自己先走了。
孟非离也没留他,只顾自己专心的接着斜阳电话。孟哲瀚看到如此的非离,不觉笑了笑,非离跟斜阳终是在一起了,那他的幸福呢?也快了吧。
非离甫一接通电话,那边斜阳好听的声音轻然传来。
“你在哪里?”
“外面。什么事?”
“我中午出来逛街,给你买了点东西,快到你公司了,你不在吗?”
“在公司等我,我这就回去。”
孟非离心情很好的挂了电话,现在每天不接到斜阳的电话,就浑身不自在。工作效率也大大下降。偏偏这几天他都在外面忙着,少了很多时间陪斜阳一起。
孟非离赶回公司的时候,斜阳正在办公桌前帮他处理文件,看到他回来了,莞尔一笑。那笑容是孟非离最喜欢的清冽纯粹,他快步来到桌子前,俯身将斜阳拥在了怀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