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霆堃说到最后,孟非离唇角终是难得的扯了扯。
原来大哥在家里也会对嫂子撒娇?
如果斜阳现在能出现在他面前,莫说是撒娇了,让他学狗叫都行。可偏偏……
孟非离揉着太阳穴,低声开口,“我知道了大哥。对了,公司的事情有婵婵和光明看着,收购计划可能要暂时延缓,因为韩凌回来了。”
也因为,这是斜阳的心愿。现在斜阳失踪了,他希望能顺着她的意思,不收购春和景元。
司霆堃不可见的皱眉,旋即淡淡开口。
“春和景元的收购固然对新天堃很有利,但是现在还有一个更有力的项目。既然韩凌回来了,这个新项目就可以顺利开展。你别想太多了,专心找斜阳。”
司霆堃说完起身,气质从容的整理下身上的西装,眉眼之间,如鹰隼一般坚毅硬朗。
孟非离点点头,突然问道。
“大哥,你用了多长时间才让嫂子原谅你?”
司霆堃一愣,眼神暗了暗,在孟非离探寻的眼神中,抬手狠狠地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知道这个对你很重要吗?不该挖掘的内部消息不要打听!让别人知道你大哥我用了五年时间才搞定路遥远,还不被人笑死?”
司霆堃说完,转身离开。那背影跟来时一样,透着强大枭野的气场。
孟非离摇摇头,死要面子。
一颗心,随着司霆堃离开,再次陷入可怕的痛苦之中。
如果斜阳能回来,他一定不再自以为是,如果斜阳能回来,他什么事情都告诉她,只要她能回来,怎样都行。
孟非离拥着被子,想着昔日斜阳睡在床上的模样,眼眶一红,旋即仰头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一颗心,撕扯的生疼,几乎要气绝一般。
阿三看完郭一鸣往回走,刚才在医院长廊上,他听到非烟和慕晚幽的对话,这才知道孟非离也是被韩泰那混蛋设计了,才会闹出这么一出卖了顾斜阳的戏码。
原来孟非离签署协议的时候眼睛已经看不到了。
阿三坐在车上,不觉握紧了拳头,一瞬心烦意乱。他一直等着郭一鸣能在这十天时间内醒过来,但是医生却说,几乎没有恢复的可能。韩泰失踪了,他想找人报仇也找不到。偏偏他还知道这个秘密,一颗心千抓百挠一样的难受。
“阿甘,去迷醉!”
阿三烦躁的开口,开车的阿甘不敢多说话,立刻调转车头去了阿三口中的迷醉。
迷醉是阿三在q市的产业,半年前刚刚开业的一家酒吧。
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阿三一身酒气的揽着迷醉的当红头牌小姐醉醺醺的回到家里。
从关上大厅的门,那红牌身体就已经贴在了阿三身上,高跟鞋利索的踢掉,唇瓣胶着在阿三唇上,一双手已经开始在阿三小腹下面徘徊,更是快速撤掉了阿三的腰带拉开拉链,那白嫩的手已经开始灵活的运动起来。
阿三低吼一声,翻身将红牌压在门板上,屋内的保镖都很识趣的站起身往外走。
“boss,顾小姐在卧室睡了。”其中负责看守斜阳的保镖尽职尽责的说道。
“滚!”阿三眸子一红,骂了人之后,一把撕扯下红牌身上单薄的旗袍。
“嗯……boss,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红牌虽然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却已经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晚上都伺候的脸色阴沉的阿三服服帖帖。
阿三如发怒的雄狮,将红牌全身上下扒光,就剩下薄薄的内衣。
红牌这时候开始表露出羞涩扭捏,在风月场所混迹多时,她岂会不明白,现在是欲迎还拒的好时候。眼看就要得到,却表现出娇羞来,自然最能引发男人潜在的欲望。
阿三看到她害羞带怯的表情,脑海中一瞬却是狠狠的划过斜阳那天瞪大了眼睛,眼神空空的看着天花板的样子。一瞬,心脏狠狠地收缩,像是心尖上被人刺了一刀。
“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这里不稀罕!”阿三扬手将红牌推倒在沙发上,神情阴郁如霜。
那红牌脸色大变,早就听说老板不好伺候,而且清心寡欲,很少到场子里消遣,今天被老板点到,红牌还想借着这个机会翻身上位,谁知道,才刚出了第一招,就被如此无情的揭穿。
“老板,那您喜欢什么样的?要不,我先用嘴吧……”红牌抑制住心头的紧张,小心翼翼的帮阿三脱下西裤。
阿三凝眉看着她,脸色缓和了不少,可仅限于表面,那眼底仍是阴测测的寒光,如刀子割过面颊的感觉。
阿三躺在那里,由女人卖力的侍奉着,隔壁屋子里就是睡着的顾斜阳。他也说不上为什么会带女人回家,他玩女人向来都是在外面玩完了再回来,从来不带家里。这么多年,跟他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女人不外乎母亲,慕晚幽,再就是非烟。
自从斜阳住在这里开始,一个月来,他郭阿三******犯贱的每天早早的回来,就是为了看顾斜阳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有时候看着还真跟孟非离的冷漠如出一辙!
想到这里,阿三不觉狠狠的的揪着女人的头发。红牌吃痛,却更加卖力的伺候阿三。
一番刺激而紧张的体验,阿三搂着那红牌起身跌跌撞撞的朝屋里走去。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是叠加在一起的,拥着就走进了卧室。
哪怕他跟怀里的女人弄出多大的动静,拍在桌子上睡觉的斜阳都没有任何反应。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