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有些不悦的推推他,“你凭什么不准我跟他见面?”
“你根本就是用他气我!至于了?”孟非离声音再冷三分。
孟哲文得意的看着争吵的二人,自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引起的。不觉叹口气,为难的看着斜阳,
“小斜阳,我看我还是先走了。免得给你招惹麻烦,等你有空了给我电话。不管你想看我玩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哪怕是做垫背的,我也会是最称职的。”
孟哲文这番话说得恳切认真,那闪烁的眼神让斜阳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淡淡的笑了笑。
“不准对他笑!”孟非离冷喝一声,皱着眉头扳过斜阳斜阳。
孟哲文却是得意的看着,心里想着孟非离闹的越过分越好。
“我累了,现在回去休息了。”斜阳微微挑眉推开孟非离,转身朝别墅里面走去。孟哲文见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眼底的狠光幽幽划过,有种被戏弄了却找不到地方发泄的感觉。
孟非离转身追上斜阳。
孟哲文翘首看着,别墅的大门却缓缓关闭。孟哲文从没有完全关闭的大门看到里面的古色古香,恢弘瑰丽,不觉一愣,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
这尚风的别墅果真是夺人眼球。
按理说,在q市,孟家豪宅已经顶尖的了,可是这三号别墅的奢华还是让孟哲文咋舌羡慕。他实在是想不通,昔日孟家那个药靠孟哲瀚接济过日子的孟非离,怎么就在短短几年内做到如此顶级!
孟哲文不得不承认,他很羡慕也很嫉妒!从小在孟家,他不如孟哲瀚受宠,而孟非离向来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孟哲文高不高低不低的夹在中间,在孟家也不见得有多高的地位。现在孟哲瀚背叛了孟锟,孟非离自立门户,孟晓凤和孟晓兰已经很明确的从孟锟口中得到分不到一分钱遗产的消息,正在忙着打官司。
孟锟这才想着把他找回来。就在一年前,孟锟将他重新送到云南的深山老林里面,跟孟锟的一批手下一起训练,让他足足吃了一年的苦。
孟锟走之前就留了一句话给他,如果不能活着熬过一年,他就当没这个儿子!
孟锟知道自己不能生育,是铁了心要将一切重任放在孟哲文身上。但他也知道孟哲文以前那惹是生非烂泥扶不上墙的个性,所以才想到了这一狠招。
孟哲文怕死,也畏惧艰难的训练,曾经想着逃出去,结果抓回来一顿暴揍,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逃跑了。孟锟给他灌输的便是将所有背叛孟家的人一网打尽。
若想对付孟非离,首先要得到顾斜阳。
孟哲文自以为自己在云南训练的那一年已经是脱胎换骨了,却不知,他面前的人谁!
斜阳跟孟非离一前一后进了卧室,孟非离抓着要去洗手间的她,大力圈在怀里。
“一定要演这场戏吗?”孟非离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疲惫,刚刚从下飞机就往回赶,他是一刻都见不得斜阳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哪怕只是说话,他也会醋意大发。
斜阳回身,明亮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
“你刚才不是演的很逼真吗?不用我说什么就懂得如何配合我!”
“我未必是在演戏!那嫉妒是真实存在的。”孟非离说着将斜阳揉进了自己怀里,低下头一口咬住她圆润小巧的耳垂。
从斜阳跟孟哲文见面开始,有些事情他隐隐猜到,因为信任她,他内心更加纠结。刚才那一刻,他知道斜阳要的是什么效果,所以尽量的配合她,但是嫉妒生气却不是伪装的。
斜阳被孟非离抵在壁橱上,柔软的身子散发幽然香气,他不觉轻轻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着。
这天晚上,卧室里面传出不小的动静,打砸摔撞,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听的楼下的保镖心惊胆战。都知道三少刚才跟少奶奶吵架了,现在这是闹的哪一出?战争升级了?
三少的脾气向来阴晴不定,刚才又看到少奶奶跟别的男人一起回来,估计这次三少是真的怒了!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三少在卧室发这么大的火呢。到最后还能隐隐听到少奶奶的抽泣声。
别墅保镖人人自危。这明天估计所有人都没有好果子吃了。
谁也不知道房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天晚上,苏苏是跟着慕晚幽睡得,孟三少事隔多月,第一次尝到了二人世界的滋味,抱着斜阳在屋子里的没一个角落翻滚遍了。
衣服褶皱凌乱不堪,一片狼藉氤氲之色。
第二天斜阳醒来已经是十点钟,孟非离搂着她也没去上班。因为听她的话,她不醒来他绝不起床。
斜阳见他露出一副餍足满意的表情就生气,抬手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起来!”斜阳白了他一眼,因为孟非离的腿毫不客气的压在她身上。孟非离不舍的收回自己的腿,抱着斜阳起来,坐在那里先给她穿着睡衣。慢吞吞的给她系着扣子。
“累不累?”他低头俯身在斜阳面颊亲了一口,旋即沉声问着她。
斜阳推开他的手,因为那系着扣子的手已经不老实的的探入了衣襟之内。斜阳翻身下床,一溜烟进了洗手间。她还没完全原谅他呢?他倒好,下手又快又狠。
孟非离呵呵一笑,难得大清早有如此好心情,不觉尾随斜阳进了洗手间,看到她准备刷牙洗脸,孟非离挑眉,在斜阳惊呼声中抱着她坐上了洗手台。
“昨晚在这里……还记得吗?”孟非离俯身在斜阳跟前,她面冲他坐在洗手台上,他身子向前,将她玲珑身躯挤在中间,炙热的呼吸丝缕喷薄在斜阳面颊上,她如何不懂孟非离这大清早的唱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