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一鸣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咳了一声,严肃的看着慕晚幽。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就不要跟秦思程见面了。我不是不让你们见面,而是我不在的话,你们见面实在是不合适。等我回来,我们俩个请他吃顿饭,让他看看我们的甜蜜,也好彻底的死心。”
郭一鸣这话是咬牙说的,晚幽听的一愣一愣的。
“知道了。”她淡淡应了。现在哪有心思见秦思程,但秦思程每天都来医院看非烟,晚幽跟他难免会碰上。
“你路上也要小心。”晚幽皱着眉头开口。她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分离。从她被郭一鸣救了以后,这么多年,她们都没有分开过。她是一个极其不敏感的女人,很多事情都埋在心底,能压住就压住,但是到老了,却学不会淡定了。
“行了。我就去三天。如果不是非烟这样子,我就带着你一起了。你安心陪着非烟行了,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郭一鸣一边说着一边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慕晚幽见此,抬手给他扣上西装扣子。
“你不用挂念我这边了,自己招呼好自己。”慕晚幽的手轻柔的在他身前游弋,将西装扣子扣好,却又被他烦躁的扯开,他一把抱住她,将她压在墙上求索。
“一鸣……别……这是医院……病房……”
“这样不是很刺激吗?医生和病人?”郭一鸣说着,俯身在慕晚幽身前啃咬逗弄。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每每让他着迷坠落。等了十多年,最近才开荤的郭一鸣,俨然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抓紧一切地点时间办事。
慕晚幽想着他就要去台湾了,三天看不到,也就任由他。两个人在病房内翻云覆雨,外面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晚幽?”
竟然是秦思程的声音。
郭一鸣哼了一声,却是托着慕晚幽继续攻城略地。慕晚幽一紧张,差点尖叫出声。
“她不在!”郭一鸣烦躁的喊了一声,拉着晚幽进了洗手间,砰的一声甩上门,将她摁在洗手间的台子上疯狂索取。
门外,秦思程隐隐听到里面传来男人低吼女人娇吟的声音,身子一震,脸色刷的变白。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有些事情他隐隐能猜到,但是却没有完全做好承受的准备。他早已经失去继续留在慕晚幽身边的资格,但是感情的事情,岂能说放下就放下。
秦思程站在走廊上很长时间,直到晚幽病房的门咔哒一声敞开,郭一鸣春风满面的走出来,秦思程脸色更加灰白无光。
郭一鸣昂着下巴,冷冷的看着秦思程。
“晚幽累了,正在休息。这几天也不方便见人。你要看非烟就去隔壁,不要打扰晚幽休息。”
郭一鸣的话说的毫不客气,秦思程听了沉沉点头。
两个男人目光在空中一瞬交织,隔空厮杀。
郭一鸣提着行李箱前脚刚走,慕晚幽就在洗手间洗澡,一边洗一边在心里埋怨着郭一鸣的粗鲁。郭一鸣刚才故意在她脖子上颈后,还有手腕上留下唇瓣吸允的痕迹,就连下巴上都有。这让她一把年纪了怎么见人?
郭一鸣就是故意的。不让她出去走动。这些痕迹等他三天后回来都不一定能消去。
台湾。
郭一鸣一下飞机直奔郭家在台湾的老宅。想着阿三不太可能呆在别墅那里,最有可能就是去了老宅。
甫一进门,郭一鸣看到桌子上散落的一堆婴儿奶粉奶瓶什么的,顿时觉得大脑轰的一下,不顾保镖阻拦,三两步上楼将正在睡觉的阿三踹了起来。
“孩子呢?你偷了非烟的孩子藏到哪里去了?你说!”
郭一鸣周身带着冲天怒火,恨不得剁了阿三。
在q市的时候,从他听到阿三的手机里面传出婴孩的啼哭开始,他就隐隐觉得不对劲。打电话联系了他在台湾的朋友,调查阿三的动向。这一调查,吓了他一跳。
阿三竟是让手下出去买了很多婴儿用的东西和衣服。衣服都是给一岁以内的孩子买的。
郭一鸣越想越不对劲,这才定了机票回来看个究竟。有些事情猜测来猜测去,不如眼见为实。
阿三昨晚一夜都没睡,被孩子吵的想跳楼,好不容易刚才保姆终于找到了,他这才睡了一会。哪知,郭一鸣竟然杀来了。
阿三一直当郭一鸣跟慕晚幽在一起乐不思蜀,绝对没想到郭一鸣仅凭那一声孩子的啼哭就找回来了。还直奔老宅这边。
阿三揉着眼睛坐在沙发上,头发长长了不少,留海盖住浓眉墨瞳,整个人看上去带着一丝无所谓的慵懒。
“回来了?”他懒懒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郭一鸣再次一脚踹了过去,虽说是五十岁的人了,但动作利索狠戾,吓得阿三的保镖一愣一愣的。
阿三咬牙忍痛站起来,身子慌了一下险些摔倒。
“孩子呢?我问你!幕晨晨呢?你把那个孩子弄到哪里去了?非烟的孩子呢?”郭一鸣扯着阿三衣领子将他拉到身前。
阿三冷哼一声,挥手让自己的保镖都退下去。
房里很快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孩子在我手里绝对不会有事,我……”
“混账东西!”
砰!郭一鸣一拳狠狠地挥在阿三脸上。
“非烟哪里得罪你了?晚幽哪里得罪你了?他们俩个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没有?你为什么要弄走孩子!你知不知道非烟已经快疯了!你这是造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