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了,我们回去吧!”纪飞烟赶紧去扶他,把冷绍寒托上马,纪飞烟带着他朝回去的路上走去。
冷绍寒抱着纪飞烟的腰迹,有些头晕晕的,却还有力气寻问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你就这么想要表现给我看吗?”纪飞烟不屑的扯嘴嘲笑道。
“我只是不想看到达木尔在我面前逞威风。”冷绍寒咬牙切齿道。
“你今天真得很威风,摔得这么惨,不丢人吗?”纪飞烟毫不给面子的批评道。
“刚刚起步的时候,他分明就是先我一步跑的,他在耍花招。”冷绍寒有些无辜的反驳道。
“不懂就别乱说,人家只是反应快。”
“你还护着他。”身后传来气恼的声音。
“搞清楚,你可不是我什么人,你只是我的属下而已。”纪飞烟扯唇提醒道。
“你……”
一行人回到了屋里,先由纪飞烟替冷绍寒运功疗伤,再用药草包扎皮肉伤,等纪飞烟出来房间,听见了屋外传来了族长训斥达木尔的声音,纪飞烟赶紧出去解围,达木尔十分感激的看着她,旁边达菲儿十分关切冷绍寒的伤情,纪飞烟笑了一声,没什么事。
一来就发生了这种事情,的确有些刹风景,下午,纪飞烟端着茶进房,正看见达菲儿已经端了一碗草药在房里,正劝冷绍寒喝,冷绍寒似乎极不愿意喝,两个人一个在劝一个在推却,眼看着达菲儿急得有些想哭了,冷绍寒的语气也极度的烦燥,纪飞烟赶紧出声打破这个尴尬。
“纪姑娘,你来了就好了,你劝劝冷公子吧!我味药对内伤真得很有用的。”达菲儿急说道。
“好,我来喂给他喝,你先去忙吧!”纪飞烟笑着接过药。
达菲儿有些依依不舍得离开,她没有走,只是趴在窗外看着,纪飞烟端着药坐到床畔,冷绍寒不屑道,“你来劝也没用,我不会喝的。”
“寄人篱下,你何必这么执拗,你知道在草原上这种地方,这些药草对他们来说有多珍贵吗?一般人受伤了,还不一定就用得起,菲儿姑娘也是一片好意,你何必拒人千里之外?”纪飞烟平静道。
冷绍寒不由惊讶了,他没想到纪飞烟竟然还知道这些,他愕然道,“这……”
“喝掉吧!她还在窗外看着呢!”纪飞烟端到他嘴边。
冷绍寒眼神瞟了一眼窗口,坐起身把药喝完,纪飞烟递上茶,身后达菲儿笑眯眯的推门进来了,“冷公子,我阿爹已经骂过我哥哥了,您就不要生气了好吗?”
“我没有生气。”冷绍寒面无表情道,他怎么会承认自已生气呢?
“嗯,你饿了没有?我去请我母亲替你做些点心吃。”
“不饿。”冷绍寒淡淡回应着。
达菲儿脸上的笑容不由有些僵硬了,她感受得到冷绍寒对她的淡漠,可她真得很想和他成为朋友。
纪飞烟笑了笑道,“菲儿姑娘,我们出去玩吧!让他自已休息。”
“好吧!”达菲儿点点头,与纪飞烟离开房间,身后冷绍寒深情的望着离开的纪飞烟身影,依然岔岔不平的呼了一口气,想到达木尔看纪飞烟那火热的目光,他就想杀人。
然而,谁也不知道,就在窗外的北处,一双眼睛正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接着消失在屋外面。
夜色掩盖住这一片宽绰的土地上,仿佛一块黑布笼罩着,月明星稀,廖廖几丝月光照在地上,夜风肆无忌惮的吹,在深沉的漠北处,一间亮灯的房间里传来了人声。
“事情打探得怎么样了?”低沉的男声坠地有声,透着威严。
“回二少爷,你简直不敢相信我们前方队伍的领头人是谁。”灰衣人依然难掩眼底的惊讶。
冷权不由敛眉急切问道,“是谁?”
“是四少爷和四夫人啊!”灰衣人大声道。
“什么?”冷权握着杯子的手一抖,差点摔碎,好在他双手一握,猛然起身确问道,“你真得看清楚了?”
“我看得清清楚楚,绝对是四少爷和四夫人。”
“怎么可能是他们两个?”冷权喃喃自问,心却被深深的震撼着,欣喜,担忧,复杂的心情涌上胸口。
“二少爷,这般看来,四少爷来此的目的和我们是一样的,您说他会不会是来阻碍我们的计划的?”灰衣人不解道。
冷权脸色凝重,半响吩咐道,“继续盯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动向立即回报。”
来到漠北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三天了,纪飞烟等人也休息够了,今天一早,她便与族长商议购马之事,族长立即将族里近一千匹良马点算出来给她,纪飞烟也知道这还只是一个小部落,如果她想要购得更多的马匹,就得往更深处的部落走。
纪飞烟感谢族长的留宿,同时按照价格物资发给了族长,其中有御寒绵袍,药材,以及一些生活必须品。
纪飞烟留下五个兄弟学习管理马匹知识,领着其它的兄弟与族长辞别,朝更深远的漠北走去,在临走时,达木尔与达菲儿两个人依依不舍得目送着她与冷绍寒两个人,同时给了他们一张草原地图,免得他们迷路,并告知,这草原上最优良的马匹是出自一个叫哈愕的部落,而且,那里有着近万匹优良的马匹。
纪飞烟领着四十五兄弟,托运着马匹朝那个叫哈愕的部落走去,一行之间,转眼就过去了两天,在这片无边无际的草原上,想要寻找到人烟,那是十分困难的,所以,两天来,除了遇见几个散牧人之外,并没有见到什么部落,同时,由于纪飞烟问路时,会给一些粮食给他们,他们也很乐意的指路,并且提醒纪飞烟走这一带要小心些,因为这草原里有很多恶霸,他们专抢来商交的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