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把我当弟弟看,但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提醒你,德安王他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外面早有传闻他窥视皇位,在朝中弄权横行,心术不正,二哥,收手吧!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冷绍寒的语气从未有过的认真,语气里甚至带着几丝恳求。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冷若冰霜声音伴随着冷笑启口。
“不需要我说得更加明白,马场我可以不要,但冷府的一切不是你手中的鱼肉,不可以任由你刀俎,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阻止你走上这条路。”坚定的语气透着凌厉气势,冷绍寒流露出平常所没有的霸气。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同样不失气魄的声音沉稳反驳,房间里瞬间陷入了死寂的沉默。
躲在窗外的身影,也不由被耳朵里所听到的话震惊住了,但很快,纪飞烟就明白过来,看来她想得太单纯了,无论什么朝代,金钱所在的地方总会伴随着权力的生长,官与商的勾结永不分离,就像人的欲望一样永无止境,冷权现在手握财富,他现在的野心应该是权力。
纪飞烟在冷绍寒甩门而出的前一秒,躲进了旁边的树丛里,看着冷绍寒的背影,纪飞烟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子气势,当然,这并不足于让她对他的印象有改观,反而冷权的深沉叫她寒心,看来冷府不单是家内斗这么简单,而是卷入了一场这个国家的争斗之中。
回到北院,一种想法在纪飞烟心底渐渐滋长,无论用什么办法,她必须尽快离开冷府,这个地方已经不在安全。
是夜,经过中午的闹腾,今晚的冷府显得特别的安静,纪飞烟退下了小翠,把早已准备好的夜行衣穿上,昨晚冷绍寒竟然主动睡客房,相信他今晚也不会主动来打扰。
一切准备好,纪飞烟缓步走到烛前,伸手一拂,蜡烛摇曳熄灭,房间里顿时漆黑下来,灵敏的纤影推窗而出,身未落地,宛如灵燕一般飘出了高墙。
就在纪飞烟离开之际,北院的走廊里一抹风雅的身影踏着月色而来,冷绍寒远远望向那栋熄了灯的独立厢房,她睡了?剑眉微扬,准备转身步向旁边的客房,却在刚踏出一步,挺拔的身影立即顿住。
数个为什么涌上脑海,明明他才是这冷府的少爷,为什么他要去睡客房?明明睡在那房里的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他不能碰?想完,仿佛在宣占他男主人的主权,他狠狠甩袍在后,负手朝主厢房方向走去。
门口两只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冷绍寒迈步来到门口,毫不犹豫的敲门,敲了两声,房里无人应声,难道睡死了?她不像是一个能睡死的人,冷绍寒好笑的想,还是她根本就不想理自已?
想到这里,冷绍寒嘴角挑起冷笑,伸手推了推,锁住了,他纵身一跃,伸手快速在房梁摸了一下,这间房本是他的主屋,房里的钥匙他早就备用了一把藏在梁上,玩味的笑意凝在嘴角,冷绍寒熟练的开启房锁,伸手一推,门吱呀一声敞开两边。
房里飘来淡淡的幽香气息,在这个午夜里不由让人心神一荡,属于女子的好闻味道,冷绍寒下意识的轻嗅两口,目光径直盯向了那纱帐低垂的床铺,轻纱被风荡起,将床上的风光若隐若现的展现着,勾人之极,冷绍寒胸膛处腾地点燃了某种欲念,这个女人今晚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出声拒绝,也不反抗?难道?想到这里,冷绍寒不由暗嘲一声,女人果然让人难测,表面不想要,心底却期待着呢!
冷绍寒不想出声破坏这暖昧的气氛,脚步闲渡向床,嘴角的笑意也加深了,虽然他有些奇怪自已为什么会对这个凶悍的女人有兴趣,但至少眼下的感觉不坏,甚至让他有些激动,呆在他身边的女人都是温柔乖顺的,从未遇过野性难驯的女子,这样的女人,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手指在掀起纱帘时,冷绍寒的心跳不由加速,心想着是该直接压过去,还是等着她娇羞的偎进来?想着那双挑衅的冷眸为自已变得柔情蜜意,一种油然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这番想着,又一个念头想起,纪飞烟这个时候即然不抗拒自已,肯定也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想让她再自动投入自已的怀抱,做为女子该有的矜持,她一定拒绝,倒不如他强行压制下去,来一招霸王硬上弓,若是她想要,她一定不会推开自已。
想法一落,冷绍寒不由先自嘲一番,什么时候,他冷绍寒为了一个女子费这百般的心思,左思右想过呢?
帘子后面的涟漪风光在散发着神秘的诱惑,冷绍寒不在犹豫,更不想让帘子后面的纪飞烟有反坑的机会,他长臂一伸,对着床铺压了下去,本以为能抱到一个软玉温香,哪料床铺空空,只有一条细软的被子抓在手里,哪里有纪飞烟的身影?
冷绍寒有些不信邪的低喘一声,“你在哪?”说完,大掌往床角落一探,所触的都是空气,再床铺摸索了一番,终于,在他俊脸越来越难看的时候,他得出一个结果,床上根本没人,他转身在房里寻找一遍,更惹他羞恼的是,房里也无人。
这么说来,刚刚他那些想法纯属浪费表情,他刚刚自以为是的满足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可笑的是他竟然还满怀憧憬与期待,一种莫名的羞辱感涌上心口,他被这个女人耍了。
“纪飞烟,你出来。”他火大的跑出房门,可面对空空的院子,月光清晰的映出每个角落,哪里有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