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冷华血流的太多,可能需要输血。”
“你是怕我们的血与他不合?造成排斥?”羽墨好笑的看着她惊讶的眼神,轻笑道:“这个方法是尹若飞提出的,我看过他写的医书,虽然不是他手写的,却也是货真价实的,被典藏在皇家书库中,民间是看不到的,我特地研究过。”
“那么,这个输血……似乎很难检验血液是否相合。”
“尹若飞里面提到有一种血液的类型,是所有血液都可以相合的,巧的是,我就是这个类型,用我的血吧!”
原来诸葛羽墨是所谓的o型血?真是看不出来,君遥忍不住感慨,万能的血型,就在她的跟前。
“也好,拓跋元你把那边的袋子拿来,我要给他们输血。”
白楚歌还有拓跋元吞咽口口水,看着粗粗的针头,连接着一根奇怪的细管子,两头都是闪烁着银光的针头,他们觉着格外危险!
针头没入两个手臂,随着她的动作,红色的血液顺着管子流入萧冷华的体内,羽墨太子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噗的轻响,针头被拔出,上面残留着鲜血,君遥赶紧为他止住手臂上的血,萧冷华的脸色开始红润,想来血型没有排斥。
“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医术?我真是大开眼界了。”白楚歌摸了摸下巴,这话明显是对拓跋元说的,拓跋元干笑几下,他也是第一次见识。
“休息几日,就没事了。”羽墨太子刚刚站起身,身体摇了摇,一边的墨彦流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他刚想要甩开,对方略带恼怒的语调传入他的耳中:“你是想做什么?流了这么多血,身体虚弱,还要强撑什么?即使你再讨厌我,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羽墨太子喜怒不辨的看着墨彦流,没有拒绝他的搀扶,他说的不错,他不希望君遥看出丝毫端倪来。
“父亲,你且好好休息吧!这里还是北朝境内,外面再如何纷乱,一时间是无法影响到这里的。”
“萧冷华没事了?”白楚歌瞅了瞅他,问道。
君遥点点头,道:“现在外头越来越乱,你有什么看法?”
“为什么不去一次魔域呢?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此话何意?”君遥挑了挑眉,开口询问。
“你看,玄女宫恭顺与魔域,不是魔域归顺于玄女宫,又是墨昭下的命令,如果他当真是被操控了,必定和魔域脱不了干系,所以魔域是个很重要的地方,甚至能够解开所有问题。”
白楚歌冷静下来,自然看清了其中蕴含的意味,魔域,恐怕是所有事的关键!
“也许你可以找个能够与魔域势均力敌的人一起去,我们这里全是伤病残将,去了也只会是累赘。”
“白楚歌,你是打算推卸责任?”
“魔域那种地方,听名字就不是啥好地方,我是不了解那里是什么样的,传闻不可信,只有自己去了才知晓。”
“你在担忧什么呢?或者说是担惊受怕更合适!”
“我会怕什么?你以为我是胆小鬼?我所忧虑的,无非是会不会遇到墨昭呢?他如今失去了理智,六亲不认,我不想再经历一次被他看成杀父仇人一般的怨恨了!”
“你也想让我体会一次?”
“未必,你对他来说是特别的,说不定会对你手下留情,到时候找个机会把他弄回来,起码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伤亡,他枉自掀起战端,不管怎样,始终是生灵涂炭的,杀戮太多,还是会成为千夫所指的。”
“我从未想过要光复诸葛皇室,因为我深知朝代更替是自然的事情,大周朝的皇帝没用,覆灭了王朝,不该让我们这些后辈来背负,那是很不道德的。”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趣的亡国皇室后裔。”至少,没有哪个人可以抗拒权力带来的诱惑,他和墨昭,也不例外,然而到了风君遥这里,她成了唯一的例外。
“哪里有趣了?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一张嘴吗?和你一样的。”
白楚歌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怎么忘了,这丫头也是毒舌的很,要比起来绝对不比墨昭那厮差,和她抬杠简直是找死!
“那你真要我作陪?顶多我舍命陪君子好了!”养伤很快的,他豁出去了!
“别了,你这样子,弄不好旧伤未愈,又来新伤,我心里可是会内疚的,我想到了一个人选,而且绝对比你靠谱!”
“谁?谁能比我更靠谱?”白楚歌环视屋子一遍,羽墨太子和那个北帝已经离开了,就剩下他,君遥,以及拓跋元,他眨眨眼,指向另一边的拓跋元:“你说的不会是他吧?”
你确定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后面半句他没有说出来,毕竟是要给人留面子的,他怕说出来太伤人心。
“当然不是,你认为拓跋元有这个本事闯过魔域?要找自然是找个对魔域了解的,俗话说,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你说呢?”
“你的意思是……如今玄女宫和魔域沆瀣一气,唯一剩下的便是幽冥岛,难道说你是打算找幽冥岛的人?”
他愣了愣,显然没料到君遥竟会找上幽冥岛?
“凤冥我是不会找的,凌绝顶如何?说起来幽冥岛的少主肯定不会对魔域陌生。”
“你这是与虎谋皮!幽冥岛是好惹的吗?”他慢慢皱起眉头,显然是对君遥的做法有些不满,幽冥岛正邪不定,就算她上次好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