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长生的话,小狐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眼睛的亮光程度。十心嘀咕着:不亮不出不就没事儿了吗!
长生在检查那月芽儿形的金属吊坠时,发现那月芽儿的一端头竟然有丝丝断开的纹路。长生拧了一下,发现那一端可以转动,只是这隙缝比较小,若是不花点心思还真难找出来。
长生自然将那头拆了一来,这才知道原来这月芽儿的这一端竟然是中空的。难怪她每次拿着这吊坠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端中空了,导致两端的份量是不同的。只是当时少帅长然只告诉长生,那是属于少帅清然的东西,长生自是不会多想,不知晓这吊坠里还大有文章。
吊坠中空的那一端是塞着一些东西物,这东西有些份量,只是不及这吊坠原料。为此,两端虽有重量的差别,却微乎其微。
要不然以长生的敏锐早就发现这吊坠内另有乾坤了。
长生将那吊坠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是一类似于纸又不是纸的东西,长生猜这东西还有皮的存在。
长生打开那东西一开,小小东西展成了一长条纸,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字苍劲有力,该是一男人所写。把大字都写在这么一张小纸条上,又看出其心思又不失细密。
长生瞄了几眼那张小纸条上的字,并不是写着什么惊天秘密,都是一些类似于药材的名字。
长生马上想到,现如今的少帅家便是以制的药而闻名。那么这张纸条上写着的东西是某一丹药的方子?
少帅长然早就离开了少帅家,而且少帅清然也没必要在吊坠里放什么丹药的秘方。这种东西,少帅清然必会毫不隐瞒地交给少帅长然。
这么说,这张方子该是少帅长然放进去的?
长生有些纳闷,外公在母亲的吊坠儿里放着这么一张秘方是什么意思?长生对少帅家的家业不怎么感兴趣,一时也猜不到少帅长然在少帅清然吊坠里放着这么一纸方子的用意又是什么。
只不过,这吊坠儿就是这么一张纸的内容?长生摇头,她拿到这吊坠也有一些时间了,一直奇怪这吊坠儿到底是用什么制成的。
此物非铁,非铜,更不是什么金、银,长生还真没见这种类别的金属。难不成是她那个世界还未发现的另一种金属?
长生在玄武大陆待上一段时间,同样没在玄武大陆见过类似的金属。对此,长生才会觉得想要了解少帅清然隐瞒她性别之事,该从这吊坠入手。
少帅家是一个大家族,更别提曾经有过那么一段辉煌的过去。既然如此,少帅家总该有着一些地方是常人不能去的地方。
长生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不是八点档电视看太多了,或者是中了小说的毒。少帅家是一个有故事的家族,从起初的女子当家演变成今日由男子当家。
少帅家更是由从前的无与伦比落魄到今日被他人算计,必是与少帅家族后期女子灵力突然下滑有着重要的关系。
少帅家的当家人该是女子,她偏生为女子,少帅清然又把她的性别给隐瞒了起来。这两件事情放在一起来想,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长生猜想,自己的姓别之迷指不定与少帅家以前女子当家有些关系。少帅长然一直以为她是个“外孙”,就连少帅安然也是这么想的。
若是她的性别之迷与少帅家女子当家有关的话,那么就表示少帅长然父子俩根本就不晓得这个秘密。
既然少帅家的男人都不晓得其实的奥秘,而少帅清然又知道的话。只能说明,这个秘密是由一个女性长辈告诉的少帅清然,而少帅清然则为了保护她,改变了她的性别,更是不让她与任何人说起,她其实是个女孩子。
长生稚嫩的脸上不变的是老成的气质,在面对少帅家及自己的性别之迷时,死板的脸上也不免出现了困扰之色。
就在这时,小狐的爪子不断地抓挠着少帅清然的床铺。长生看着小狐,又看了看小狐抓挠的位置,然后很不客气地又赏了小狐一个拳头。
小狐十八级委屈地看着长生:怎么又打我,我是在帮你咧!
它看她似乎在找东西,找了半天也没见着找到什么宝,所以它就好心地帮她一把,告诉她这床板底下似乎有好东西。至少那味道闻起来挺不错的。
“可以用别的方法告诉我,不许破坏我母亲房里的东西!”这小东西被打那是活该,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小“狗”不是普通的小“狗”,除了用正常禽兽的办法还有其他非禽兽的办法。
“吱吱吱。”知道了。
好吧,它承认自己是故意破坏她母亲的房间的。谁让这女人一直欺负它来着,逮着机会不报复一下,那是它对不起自己。可惜,最后报复报复,最后吃苦的兽还是它啊。
长生一巴掌就把小狐拍了下床,知道那东西就在自己的正底下都不知道让个位置,愚蠢。
小狐真有的生气了,这女人是怎么一回事情,人类都是这种暴力份子吗?有事儿能不能说一声,它又不是听不懂,别什么事情都用拳头来解决。
长生好似知道小狐心中所想的那一般,“拳头不是别人送的,是你自己找的。”真不是她崇尚暴力。
小“狗”明明知道,她要找的东西就在它的身下。她都在那儿等小“狗”好一会儿了(大概几秒钟的样子),小“狗”都没有让要自觉,长生只能自己解决了。
好吧,小狐将自己毛绒绒的尾巴把自己给包围了起来,它承认,刚才它那又是故意的!被欺负太多了,不能怪它总是有叛逆心理,可是为什么最后吃苦的永远都只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