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也一脚踩稳了,一手支在崖壁上,一手紧紧抱住姑娘……
两人摇摇晃晃的,最后都站稳了……
秦晏先挪了挪脚、必须确定站的更稳了,然后开始行动!不等姑娘反应过来,他两手抓住姑娘猛的将她扳过来,猛的低头,冲着她嘴角就是一口!
“啊呜……”
姑娘头都要晕了,动作幅度太大,情绪波动太大,他咬的好重,她有些受不了,唔……她还没喊出来、没确定到底要喊什么,嘴又被重重的咬了!真的非常用力,都不知道出血没有……
他就是要狠狠收拾她、教训她!坏姑娘,竟然要瘸了赖给他,他要她好看!竟然弄那么难吃的东西要他必须吃掉,他要她好看!竟然让晏清替她写信,他要狠狠的咬她!让她就算找人代笔都不会收敛一点,还得意洋洋的嘲弄取笑,让她笑!
姑娘痛的浑身发抖嘞,嘶……好痛……他却咬的高兴了,食人魔族族长似的!要重重的咬咬这姑娘坏得很!
姑娘郁闷死了,头都晕了,两手开始还要挣扎。可他力气好大,咬的又无比威猛,痛的她直哆嗦,哆嗦,她浑身都在哆嗦,痛……她挥舞了两下,推开他是不能了,疼的要落泪……她猛的张了嘴,我也咬!我让你咬!
这就是传说中的口口咬口口一嘴口口……
后面山坳,留了三四个武功最高强的下来——必须有人保护这两个、并幸福的偷窥——其他人散了啊,干活去干活去,还有好多事儿要做,还要交代夏县校尉,还要审那些刺客兵痞。对方一共一百三十多人,死了二十多个,活着的还有一百挂零,得妥善处理……
羊娃子是个特殊的人,他不会和别人去处理那些事,可晏潇拉着他、又不让他去干涉这两个。他忽然红了脸,无措的蹲下来——他终于搞明白,原来咱姑娘和这男人有一腿?有一嘴?
哎呀,他刚才竟然拦着人家两人幽会!脸一红……羊娃子脑袋瓜一转,不对呀,刚才咱姑娘还跑来着,莫非咱姑娘被人霸王硬上弓了?那他得去救姑娘!
这么一想,羊娃子嗖的站起来,提着镰刀要冲上去解救咱姑娘,决不能被那兔崽子欺负了!
晏潇刚放松警惕,忙又一把抓住羊娃子。你毛毛糙糙的要做什么?姑娘和六皇子在对咬,你准备上去被咬?那他们也不可能咬你!你上去只可能找死,连姑娘都会揍你!
羊娃子比比姑娘用眼神示意。刚姑娘还跑来着,这就是明证!
晏潇忙摇头。姑娘真要跑能那个跑法?她真要反抗……
晏潇摸出自己佩剑示意。姑娘身上带着那么锋利的剑,真要反抗一剑就噗嗤了他,还用得着那么木乱?所以说,女孩的心事你别猜,你实在搞不懂……
羊娃子皱眉,明亮的眼睛,举头望明月,低头数星星……许久,他回头,看了一眼崖下……又看了一眼晏潇,两个男人都神色古怪……
“真臭!”
秦晏忍不住皱眉,冷酷的诅咒的厌恶的鄙弃的恶心的腻味的……道……
“你比我还臭,哼!”
夏雪摸着好痛的嘴,痛的嘴发麻。忙了几天几宿没刷牙没洗澡在树林里钻又杀了人杀了蛇杀了老虎哪个能不臭?秦晏也好不到哪里去,绝对是匆匆忙忙赶到夏县又继续来走这一趟了。
夏雪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一指厚的土,一指厚的油垢……一指厚的血污……他之前那一骑一骑的放过来,肯定是到夏家通知过后往前联络夏雪的,或者纯粹为了计策在奔命。
秦晏马好跑得快,上了夏家送寿礼的车、打了个掩护,好容易休息了一会儿,还要做一番安排。然后又是一番辛苦大战。后面来的那十几骑,不纯粹是算计这方,而是真的才断了后赶上来。他们的马也没有秦晏的马好,速度就是慢一些……
“路上还有追杀你的人?”
夏雪问。不是说只有这里有埋伏吗?他单赶路都够辛苦了,还要应付刺客,还要不要人活了?
“有人追杀又怎么样?弄瘸了赖给我?我丢还给你大哥!”
秦晏怒吼!满腔怒火,怨气满腹!眼里能喷出火来,熊熊烈火,将姑娘烧化成灰!
“喂!”
夏雪怒了!我关心你才问一句,怕你被人家砍了我不能虐你啊!你管我被人家追杀呢,哼!
“你诅咒我很过瘾啊!瘸了要你管啊!臭男人!真臭!”
秦晏身上好臭,夏雪初九离开京城,一路上坐着马车,虽然赶路辛苦可还罢了。这个男人从西边萨维尔绕平南卫、南宁卫回来,臭死了,臭烘烘跟上了厕所没擦干净似的。夏雪揪着他衣服送到他鼻子让他闻闻,好臭好臭,老远就闻见了,臭男人!
“瘸子!我是男人!臭一点有什么啊!你一个女人这么臭!还不如瘸一点好!”
秦晏好几次发现这姑娘都是臭臭的,哦,还有一点……
“长的这么丑,还臭,你将来怎么办?”
“喂!”
夏雪出离的愤怒了!我长的能算丑?天底下去比比,我能算丑?我是清秀小佳人好不好!这男人没眼光,绝对是臭男人里最没眼光的那个,她怒骂。“将来要你管!我去山里打老虎好了!也不要你管!敢嫌弃我……我天天在怀玉宫呆着!”
凭什么嫌弃我!我辛辛苦苦我聪明能干我卖命我还臭……凭什么嫌弃我!夏雪怒瞪着这个不可理喻的臭男人,说话都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