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一脚踹过去。胡思乱想啥呢?猥琐!痞男!
接了斗篷披风,秦晏扛着姑娘就走,他要和姑娘私下切磋去。鼻子嗅了一下,姑娘这会儿不那么臭了,这样扛着还比较舒服,走了……不送!
河岸上,一个避风的角落,比较平坦,地面一块大石头,不用担心有蛇在里头藏着……
月光,河水,不知道的花香,这里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场所……
秦晏将披风放在地上,坐下来,将姑娘放下来……
姑娘眼睛睁大,瞪着他。你要干嘛!还要安排明儿的事情,还有接下来的事情。这一宿说是休息,其实根本就休息不了,还发神经到这里来做什么?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秦晏扑上去就开始咬,嘟着嘴跟谁发威啊……
姑娘措手不及,被咬到了,挡是挡不住的,只能哩哩噜噜抗议。“再咬嘴要烂了,会破相的……不能吃饭……唔……”
堵不住你的嘴,话这么多……他又不是十一岁不懂荤素的小孩子,他是个按理儿子都该三岁的成年男人……姑娘刚才竟然敢法式热吻勾引他,他要好好教训一下姑娘……
“头发湿的……”
“压到衣服了……”
“腿好痛……”
“现在知道腿痛了!谁让你来的!瘸了活该!”秦晏干啥都很冷酷,仿佛骂人似的……
“喂!再诅咒我信不信哪天让你瘸了?”姑娘不干了,姑娘能阉了前夫的……
“你敢!”扑倒!胆子真大,坏姑娘……
“喂!绝影呢?我的绝影!”姑娘最后一招……
“真麻烦!等会儿再说!”秦晏急不可耐了,这都什么事儿,男人,想做点儿事情真不容易!
河风虽然清爽,但明显的冷,月上中天半夜的时候,风一吹,脸凉凉的,湿头发很不舒服。
秦晏将姑娘搂着怀里,手里拿把梳子,给她梳头发。不是秦晏有张敞的爱好,而是姑娘腿不好,他得护着点儿,万一姑娘腿瘸了,赖给他,是不是……他既然搂着姑娘,姑娘要梳头就一动一动的,让人起火,他只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勉为其难了,一会儿他会跟她算账的!
湿头发多梳几下,头发干得快,又能按摩头皮,秦晏的皇祖母总这么对他的,他今儿让姑娘享受一次帝王级服务。帝王级服务啊,啧啧……
姑娘说。“我自己来,笨手笨脚的!张飞还会绣花,你就会吃花!”
秦晏怒。“再不吃你做的花,难吃死了!别乱动!出事了你负责!”
姑娘怒。“怎么又是我负责?干嘛啥事儿总落得我负责?我去驯马!”
他不想娶媳妇儿让她负责,他给皇太后递消息她负责,他难道想怎么样也得她负责?怒!
秦晏喝道。“当然要你负责!是谁说的要独霸?那就是你负责!”
“喂!”
夏雪跳起来,怎么给扯到这上头来了?难不成皇太后给她下的套?如果她想独霸,就让她给生十个娃?皇帝有十几个儿子啊?喂!怎么给拐到生娃上来了?姑娘红了脸,怒!
秦晏按住她,抓住她就咬……腿疼还使劲蹦跶,气的他恨不能说你干脆瘸了吧瘸了就好了……使劲咬,看她长不长记性!
姑娘气咻咻,开始还怒视。不过她红着脸,清秀的脸在月下有种梦幻般神秘的魅力,长长的睫毛就像梦的窗帘,拨开,里面一定是旖旎风光。他忽然被诱惑了,不是咬她,而是轻轻咬她,有种睡梦中被狼外婆咬了脚趾头的味道,还伴随着咔吧声,像是在嚼蒜头……
于是她也被迷惑了,试探着,不知不觉的,没有任何顾念的,放松,全凭着心意……
他一直觉得女人挺木乱的,一天到晚没名没堂,从出生到出嫁,就想着嫁个有地位有钱的男人,出嫁了就是争宠、控制整个家,从妻妾斗到婆媳斗再到贪慕虚荣浮华……尤其那个傻货,竟然管陆琼琚叫祖母,傻b……
不过这个姑娘,长的也一般,脾气特坏,做饭特难吃,做的那什么东西特难看,字写得特难看……他忽然放开她,冷冷的问。“练字没有?”
夏雪愕然,睁开眼就要跟他干一架,这时候说练字,你神经啊!
一看就没有,秦晏低头,拣她嘴角好的地方咬了一口,冷哼道。“回去就练字!跟你一样难看,一无是处!”
“喂!”
夏雪气疯了,这男人绝对是神经病!她怒道。“放开我,我头发干了!给你通头,笨蛋!没有祖母你头发都不用梳啊!笨手笨脚,你能有什么用处!文不如我叔父,武不如羊娃子,再敢欺负我我让我叔父揍你!”
秦晏怒了,要和姑娘干架,竟然提羊娃子!他怒问。“你跟他很好?”
姑娘扇他!重重两拳砸的他坐下来,她站起来给他梳头……这男人太高,坐着她站着,刚好给他梳头。若是他站起来,她根本够不着他的头,郁闷!
“我把他编入千牛卫,就放在晏潇手下。”
秦晏忽然说道。醋归醋,不过那人确实是个人才。他还没醋意大到那程度,关键他没找到那感觉。姑娘和那个羊娃子貌似没啥瓜葛,有么?
夏雪想了一下,摇头道。“不用。他那样的人,跟叔父一样,规矩会把他管死的。将来给他封个啥将军,挂个名就行,爵禄给他,但别让他管事。他能做的事,让我或者叔父负责,让他自由一点。”
秦晏抬手抱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