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
秦晏歇过来、气顺了,低低的叫……
“喂……”
姑娘累了,叫的没气势,像勾引……天底下最别扭的情话,就是叫人瘸子,真是别扭……
黑暗中,第二夜的秦晏,抿着嘴偷偷的笑。紧紧缠着她,感受着她身上每一寸地方,每一寸的拥有……好黏腻的滋味……摸了摸她头发,有些湿,摸摸……有点那啥的感觉,于是他开始说以前听过但从来不懂的有色笑话……
“喂……”
姑娘拉着长音,无语了……趴在他胸膛,听着他心跳,其实还是很舒服的。相比于以前不停的漂泊,她现在有点,有那么一点点,传说中的归宿感……如果能永远停留在这个怀抱……她没有想太多,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自然的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
秦晏一点不困,经过一天的羞涩适应,他愈发想起那些有色笑话,还有种种传闻,偶尔觉得很有意思,偶尔觉得也好羞人的,比如他竟然和很多人一样,没找着地方……
这种事儿是不能取笑的,其实若非为了安慰他,夏雪未必会依他。
可男人,跟女人一样,都需要理解和安慰。而这种事,别以为只是那啥,事实上和心理有很大关系。不能让他留下心理阴影,除非没开始。既然开始了,半截又丢下他,甚至取笑或者让他感到自卑或者尴尬,以后就麻烦了。只有身心都接受了、投入了,才会最幸福……
现在的秦晏,还是在适应和接受,对这种事有着新鲜和热情、以及试探,夏雪依旧没有取笑他,虽然他有些可爱,也很色……男人没几个不色的……
“你还好吗?”秦晏问她。
“嗯……”夏雪应了一声,有些乖巧,这一刻很有女人味。
秦晏感觉很满足,因为他能让她幸福,还能让她充分绽放、让她欢快的叫出来……他咬了咬嘴唇,在黑暗中,低声说道。“听说很多女人都不幸福呢,我是不是很好?”
姑娘就汗了,我又不是老鸨,知道那么多……想了想,她笑道。“别人我不知道,不过我还是……是……可以的……”
这话有些不好讲,姑娘也羞臊啊。让她直接说我很喜欢,感觉不够矜持,又有点怪……
怪就怪在,他们之间,似乎没这么和谐……
“啊!”
姑娘话音未落,事实就证明,她想得一点没错……
秦晏猛的将她翻过来压倒……一边咬着她耳朵冷酷的道。“是‘可以’是吗?还是‘很’?那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如果还不够,那就到我腿好了,再好好补偿你,直到你‘最’幸福了,怎么样?我还觉得腿伤不影响的……”
“我好不好?”黑暗中,秦晏累的腿抽筋,还不忘确认战绩。
“好……”累死了,再不好要死人了,姑娘敷衍的应他……
“多好……多好……说……”秦晏追问。
“最好,我喜欢,睡吧……”
“嗯……我就要你,我也喜欢……”
九月初一,天阴,阴沉沉的。厚重的云压得很低,随时可能塌下来,压到它不喜欢的人头上……
晚桂也开败了,秋风瑟瑟秋霜降,金菊却开的正好,香气虽淡,却透着一股凌霜傲骨芬芳,让人的腰杆都悄悄挺直一些,难不成还比不过这些花儿不成?
深宫高墙岂无情?一如金菊淡淡香。莫念天下多祸事,劝君且将心放宽。
孝子贤孙不等闲,运筹帷幄振朝纲。任他秋霜催冬雪,珠联璧合保江山!
宫城怀玉宫玉涵殿,皇太后又“病倒了”,身体不很好。前几天她都能下地走几步了,这几天又只能歪在卧榻上,时睡时醒。且喜睡的沉、醒来清明,一点都不糊涂。一些不知道她“病情”的,免不了苦口婆心的劝慰。皇太后心里却明净似的。她的儿孙,绝不会输过陆琼琚的儿孙!有些事,也该了结了……
病榻前,柳亲王日夜侍奉,实在累了就去含章殿歇息。
含章殿最近倒是热闹了,成了后宫皇帝的女人国里的一个独立小王国。秦时泽还在整顿左右千牛卫,秦炅中了两箭要疗伤,柳亲王秦翔要尽孝……定陵王秦昱最近也总来皇太后膝下尽孝,因为他是实际上的皇长孙嘛。定陵王府就在皇城,柳亲王在皇城也有一个府邸、一片地盘,可大家累了都在含章殿休息。含章殿成了群英会。
今日省安之后,皇太后有些“累”了,合眼休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时,跟前只有几个亲近的。陆皇太妃也“病着”,许久不见了。皇后来省安之后,匆忙走了。皇太后也不需要她们。
福昌长公主秦无暇扶着皇太后起来,给她吃了点药,笑道。“炅儿刚过来,闹着要去,母后不如准了他吧。孩子大了,历练历练,也就出息了。”
今儿夜里将有一场大清洗,一场血腥暴力的清洗,秦晏起的头,要与夏雪的计划衔接,将事情闹的天大!既然老郑都渐渐明刀明枪玩起来了,他们再秀气,岂不是要陷入被动?
因此,今日,将是皇太后重阳寿诞盛典的开幕式!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进行中,夏雪和秦晏强强联手,拿出了最高的职业素质与专业水准,五日内安排好此事,今日揭幕!
秦炅养了十来日,伤初愈,隐隐听到风声,很想参与。关键他不想服输,输给那个狠辣的女人。那女人不仅伤了他,还伤了六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