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被夏狷介镇住了,不敢反驳,可都看着夏圣人。这事儿,又如何解决呢?
皇帝也看着夏狷介,我知道这事儿是你侄女弄起来的,虽然帮了我大忙,你干脆继续帮我个忙,好不好?将杨家那该死的赦书踩烂了,是轻松多了,可现在这个尾巴,有点大。
夏狷介一脚踩在尾巴上,用手一拔,将尾巴扯掉,丢垃圾堆,拍了拍手,漠然说道。“贴出告示,镇南公造反,要抄家的,家产要充公的。谁拿走了送回京兆尹,不许私藏。如果发现私藏造反证物,视同窝藏赃物。谁家有冤有仇,去京兆尹告状,不许私下泄愤。镇南公气势汹汹造反,大家情绪激动,京兆尹要好好教育。若是下次这里有谁造反了,大家不要冲到他家去发怒,而是拿着锅铲秤杆出去跟造反的对拼!”
“一个造反的被抄家了,大家这么激动,谁准备明儿造反呢?能滋长啥风气?报仇?泄愤?你为啥要欠他一个仇和愤?他是刁民,你好得很?龌龊!外戚那么多家,为啥不去杜家韦家独看上你陆家?很合眼缘呢,你活该被抢!”
看着陆家人那嘴脸,确实比周家人看着厌恶,夏狷介忍不住喷了他两句。今儿皇帝请他来,让他很不爽,大家天天想让他喷,就喷陆家!将我侄女儿搞得残废,不喷你喷谁?欠喷!
杜德妃、韦淑妃等的家人外戚面面相觑,想想,也对!那些老百姓,哪里那么大胆子。倒是陆家胆子大得很,不仅对老百姓随便打骂,对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么一想,大家就不怕了。虽然那些人还是有些刁民,可照样能被控制住,饶了高家。说明他们并没有某些人刻意吹的那么可怕。这么一想,大家都觉得陆家活该被抢!
皇帝和秦晏对视一眼,嘴角直抽抽。朝堂上,说实话,还是不适合有这种圣人在,不然他指不定下一句骂谁、怎么个骂法,很恐怖的。
秦晏紧抿着嘴。他要骗人家侄女儿,不在朝堂上在别的地方也逃不掉的,只能做的更好免得被骂了。只是,他的姑娘呢?现在在干嘛呢?有没有想我,以及作风问题?
夏雪一直在睡觉,越睡越不想起来,夏家不够宽敞,不够奢华,或许什么都不如人家。可夏家有一个好处。这是她的家。她使劲睡使劲睡,也不用操心什么。
秦晏那人,虽然抱着姑娘作风完睡着后,不会踹人。可他睡着了也会作风,他做梦的本领真是恐怖!有一次作风到两人都惊醒了,然后继续作风,真是个大问题!
皇太后吧,总是外人,不时就翻脸,得陪着小心相处,很累。旁人就更累了,真的只有在自己家里,才能如此惬意,她以前都没这个总统级待遇。
总统也不能睡到自然醒,尤其缺水缺粮缺油的小国总统,也就这么一说……
但夏雪在不停被吃霸王餐中,一直睡到初五早上。
这两天,夏狷介都没回来。京城的清理还在继续,有些乱。皇帝担心有人对他下手,就没让他回来。完了皇太后将夏狷介叫去说说话,说天说地说风景,谁也不知道具体内容。
夏府,安静中,安静的,仿佛被人遗忘了。或许大家都在想,夏府就夏狷介一个主,他都走了,谁还来骚扰这座空城啊。于是,夏雪睡的特安神,很不错。
爬起来,舒舒服服的泡在浴桶里,想起某人曾闹着非要看她沐浴,夏雪脸像是被蒸汽蒸红了。望着水发了一会儿呆,从水里没看到那张脸……她还没习惯发花痴……夏雪问蒋妈妈。“现在算是安定一些了,哥哥……看好姑娘没有?什么时候给他把事儿办了,您也早点能抱上孙子……”
蒋妈妈看着姑娘身上深深浅浅的印痕,想了想,红了脸……这谁呀,也太厉害了,将姑娘……哎呀!六皇子!一定是他!可姑娘还没出嫁啊!
前两天没在意,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严重的问题!寻常夫妻搞作风问题,无非按倒那啥了事。只有花楼的人,或者有虐趋向的男人,才会这样!越想越有问题,蒋妈妈心跳加快,呼吸加重,气血上涌,脸比姑娘还红!
姑娘吓一跳,这是怎么了?好好的,难得在家里两天,关心一下……
哎呀!她露馅了!真是爱由己及人啊,她自己那啥了,就想起别人那啥来……年轻人火气大,老不让他娶媳妇,很容易闹出事。不是爬了张寡妇的窗,就是钻了李小姐的被窝,要不得啊!可是,怎么给扯到她头上了?她纯属好心啊,真系好人唔好做啊……
“姑娘……”
蒋妈妈还是决定和姑娘谈谈,这问题太严肃了,她得为自己姑娘考虑。明义侯太夫人不在跟前,她要为还年纪轻不懂事的姑娘考虑到这个问题,这对女人太重要了。
“妈妈……”
姑娘愈发红了脸,看来蒋妈妈知道了,看她眼神,很不对,姑娘吓到了……可是,咬手指,这不就是那啥那啥么,这至于么,这个,不要将人家看的失足少女一样啊……身上,这都是爱的印记呢,每一点都那啥的呢,那人挺坏的呢……
蒋妈妈趴在浴桶边上,凑近姑娘耳朵,低声而严肃的问。“是不是六皇子?”
姑娘点头,除了他还能谁,他最可恶了……
蒋妈妈觉得喉咙发干——姑娘啊,皇子,最是惹不起的,一不留神要吃一辈子苦头的啊!她犹豫了一下,注意措辞,问。“他跟你怎么说的?你腿还没好,身体没好,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