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武功忙叫道。“英雄且慢!在下送诸位出去便是。英雄恕在下无礼,实在心有疑惑,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这就是你玩我猜试试试的游戏,若是少年表现出很想让郑武功出兵的样子、可能就会留下来,郑武功心里疑惑会更深。现在少年不干了,我没空陪你玩,哼!郑武功就服软了,低头了。
不过姑娘懒得陪他耍,这种人心机太深,没准给他们吃点泻药之类回头再想走就走不了了。她被打断了腿折了一次翼,绝不肯玩第二次。因此她骄傲凛然冷笑道。“你的疑惑就憋自己心里吧,少拿出来现眼!烦请那两位也送我们一程。”
姑娘将郑武功丢给晏清,手一比指向两位偷偷往后溜的中级将领,敢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招,哼!她瞅着两位才冲过来的将领,喝道,
“再给我二十匹马!慢一步……”
抓住那两位溜溜客,姑娘两手翻动,很快将两位胳膊都卸了,痛的两位嚎叫不止。
晏澜、晏沨、晏渤等将自己东西拾掇好拉着五色马出来。晏渤、羊娃子跟着去挑了二十匹最好的马,就算这些人敢对五色马下巴豆,也保证自己能走远。
晏清将郑武功、郑哲功丢到一匹耐力最好的马上,翻身上了自己的马,牵着那马就往出走。晏潇将类程咬金丢上马,将两位溜溜客也丢上马,再伺候姑娘上马。
很快姑娘这方人马到齐,一共抓小鸡似的劫持了七八个人、二十匹马。郑****根本不敢挡。众人傲然下了山,朝郑国疾驰而去。苏花荣吓得也赶紧离开军营,跟着一块撤。
一连奔出百里,离开郑国军营范围,亦没人能追上来。众人没觉得有什么不适,马也都好着的。一路上众人也很注意这个问题,不肯轻易让人下手了。
再将人马检查一番,确定没问题了。姑娘柳眉倒竖,怒喝道。“将他们暴扁一顿,丫的竟然想阴我们!”
一声令下,诸位按住郑武功、郑哲功等砰砰嘭嘭一顿狠揍,将他们揍得鼻青脸肿带着内伤还不影响赶路,还要他们去安西卫呢。好一通拾掇完,众人挟着他们又往南行了百里余,方将他们丢下来,又丢下十骑给他们,然后扬长而去!
郑武功和郑哲功摔在地上,老腰都被摔断了,半天也没弄清楚这些土匪什么人,好生厉害!
“挺危险的。”
傍晚,来到一个小县城,晏清皱了眉头说道。
若非姑娘反应快,先下手为强。一旦等他们动起手,区区十来人要从三万人里杀出来,不死也是半死。郑****中也不乏高手,只是没想到姑娘那么彪悍,说动手就动手,都不给人开玩笑的机会。姑娘也知道他们有高手,就担心回头被高手算计了,鬼才拿性命开玩笑。
“没危险谁都敢玩了。”
姑娘一笑,比这危险的都多得很,被人抓住严刑拷打也有可能,还好她被抓的极少。
“我们现在怎么办?”
晏潇问姑娘,他其实想说,还有哪里能嚣张的呢?我还没过瘾。
姑娘一笑,手一比……
“安西卫?那现在就走,还是歇一宿再走?从这里过去日夜兼程明晚这会儿就能到!”
晏渤激动了,若是姑娘再不去安西卫,他这个传信的都该被主子拆了骨头了。姑娘真是大慈大悲,终于肯去安西卫了,他终于能活的好一点了。其实姑娘去安西卫,没她说的那么麻烦,她只要依旧扮个男的,旁人谁知道啊。
姑娘看着他,纳闷的将他上下打量两番,好像秦晏都没他高兴,难道她去安西卫他能拿到悬赏大奖?这些男人,莫名其妙的,她偏摇头,说道。“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两天。大家一路辛劳,再这么疲劳作战,很容易出事儿。这么多马,拉去卖掉两匹,晏潇你那里钱够不够使了?别将老婆本倒贴了,我可不认账。”
众人一阵大笑,让晏潇管账的,晏潇那里好多活动经费。
唔,晏澜痞痞的笑道。“我看晏潇不仅老婆本翻番了,估计纳妾的本儿也赚够了,有木有?”
晏潇给他一脚,那么多赤金,他有那么大胃口能吃下么?给姑娘看账——他还学记账了。
姑娘摆摆手,我才懒得看,大家这么辛苦,爱贪几个也不算啥,干这活的,都是拿命在刀尖上舞蹈。她自己是喜欢,人家未必喜欢。适当的补偿,她并不苛刻手下。
晏潇只好自己报账……
姑娘给了他后背一拳,哼道。“多了不会给几个兄弟分一点啊,死心眼。我们带着这么多马上路干啥?假装马贩子,在这里呆几天,打听打听消息。回头哪里好玩我们上哪里耍子去。”
西边打仗一团乱,也就这擦着郑国边儿的地方能稍微安静点,还有几户人家,小县城还有个客店。不趁这机会休息两天,绝对是和自己过不去。
晏渤虽然有些失望,可看着姑娘瘦的尖尖的下巴,啥话都说不出来了,忙拉着羊娃子出去对付。小县城,来这么一群骑着二十匹好马的客人,一会儿工夫都知道了,得出去探探情形。
晏澜帮忙拾掇了一间稍微干净点、没虱子的床出来,让姑娘休息。又让店小二抬了浴桶来,烧了热热的水,给姑娘沐浴。姑娘家,总爱干净点。
靠在浴桶边上,姑娘就那么睡着了。
一身的酸痛,在热水里,冒着泡儿,让骨头都酸掉。真累狠了,痛中也能睡着。
这水有点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