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秦晏跳起来,见鬼的喜新厌旧!见鬼的被抛弃!见鬼的孤独终老!
众人都堵上耳朵,远远避开。这对兄弟要反目了,这事儿绝对插手不得,与大家也无干的很。
秦炅瞅了四位亲兵一眼,冷笑一声,往外走去,不理他哥。
秦晏一把冲上去,抓住秦炅,你给我说清楚!
秦晏没法开口,说不出口。
秦炅看着他哥,笑起来,一点不胡闹,而是有些惺惺相惜的伤。“六哥,为了女人,你打我。为了美色,你打她,你在打她的脸,将她打的鼻青脸肿!你不论打我的屁股还是她的脸,其实是一样的,那就是。你真无情!你不用恼羞成怒,你是我六哥,我才说给你听。你大庭广众之下,那么着看别的女人,你将你曾经自诩最爱的女人的脸当屁股踩了!她为你出生入死,你来坐享胜利果实,还踩她的脸,我为她不值!你要打我,随便。”
那个女人虽然不足以坐主位,但她的手段,她为六哥所作的一切,秦炅对她不服,又岂能不知?人都对自己敌人付出极多的关注,秦炅一直视她为敌人,也就知道的多一些。
当六哥差点将齐朝的脸丢出去让人踩的时候,她力挽狂澜的时候,秦炅虽然心里不服,但对她的认识,多了起来。再前后想想,他越是不服,就越是对她认识深刻,死对头,他或许最懂那女人,那个恶毒的女人。
“你胡说八道!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胡闹!我回京就娶她!”
秦晏抓着秦炅胳膊,怒吼!
秦炅忽然越发悲哀的笑道。“先娶她,才能联姻、娶别的女人,是吗?都是男人,你骗不了我。‘我,会让她成为天下最尊贵的人,贵到你无法想象!’六哥,你让她成了天下最大的笑话。我赢了,哈!哈哈!”
“噗!”
秦晏忽然喉咙一甜,张嘴吐出一口血来,人摇摇晃晃往后倒去。
“六哥!”
秦炅忙大叫一声,六哥八成走火入魔了,行为反常不说,竟然还吐血,
“快叫太医!”
秦炅忙背了秦晏送他回屋,心里十分难受,自己也忍不住想吐血。为什么事情现在越搞越乱?
秦晏瞪着眼,四处搜寻她的影迹,我都病倒了,你都不出来么?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秦晏一直瞪着眼,众将都来看他,可就是没有她,她,不知道哪里去了,仿佛从此消失似的。
“急火攻心,气血不顺,好好调养一下,没什么大碍。”
太医下去开方子,但不觉得能治好,这玩意儿是心病。
吃了药,秦晏靠在床头,还是没等到姑娘的出现,她依旧不来看他,她抛弃了他,是她抛弃了他!望着床前众将,秦晏声气儿有些弱,不是身体的原因,是心情的原因,颓废了似的。“和谈的什么时候到?”
众人对视一眼两眼三眼,最后由李立万应话,他算是这里最大、大将军、西征军之副元帅。西征军早就从平定郑国之乱打到了哈维国,但这位副元帅还是有些意义的。“估计就这几天,中元节前后能到。”
秦晏盯了李立万一会儿,气息还是很弱,问道。“哈维国看着像是诚意不足,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安西卫粮草和秋冬装、军备,还有人员,得赶紧准备。一旦和谈破裂,至少不能让他们召集五省的百姓大规模起兵。”
秦炅插话道。“他们敢翻脸,我们就继续打,一直打到他们服为止!”
众将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跟程建业那个疯子学,打的他们不敢还手,怕到骨子里,看他们还怎么造反!程建业那个疯狗,真不知道今年走了什么****运,摇身一变从丧家之犬变成第一大功臣,裂地封侯就是时间问题了。他一人控制两省,回头不得用一省之地封他?****运!
少少几个人想到程建业怎么走出雪山的,就想起了天策上将,那个神奇的女人!
秦晏却说道。“先不打了,深入哈维国太多,危险不说,再有伤亡,对齐朝国力也是个问题。”
众将低头,默哀。当军中主帅想和的时候,对军中的士气该有多大影响,他到底知不知道?
李立万和霍思青对视一眼,这事儿得听天策上将的,不行就打!哈维国民风彪悍,不将他们打服了,尤其大元帅让人家看扁了,更要打的他们不敢嚣张!
秦晏看向李立万,我问你的话还没说,你们几个又鬼鬼祟祟的干啥!
李立万看了一眼秦炅,发现三军齐哀。口气恭敬的,心底失望的,应道。“哈维国和久加国方面也在积极和谈,但少了左王哈洛宁,单靠丞相哈撒耶,撑不起场子。若是海前城出点状况,让右王哈洛克和丞相哈撒耶打擂台,哈维国和谈更没前途。虽然主动出击、大规模战争代价太大,但在适当的时候给哈维国一点教训,能为阵亡十万将士换回更多的报酬。也为天策上将的心血,赢回更多的回报。”
“她要什么回报!”
秦晏蹭的坐起来!火大了!为什么不论他说到啥大家都要提他媳妇儿!他媳妇儿到底做了啥他当然清楚,比谁都清楚,犯得着大家来教训他么?他媳妇儿他回去就跟她结婚,还要什么!她战争狂么非要战到底,不知道战争消耗颇大么?
“安西卫,现在谁负责?”秦晏问的有些嘲讽。
“遵您吩咐,末将负责,李大将军协理。”霍思青没正面见过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