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感情要用帅来形容的时候,只能说。帅!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身藏身与名。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羊娃子,我们将这个谱个曲,胡唱,如何?”姑娘意气风发起来,还是这词儿帅!对味儿!
“夏圣人,说咱笑声太大,引来了狼。”羊娃子老实的贤惠的烤兔子,兔子香的滴油,帅!
“没事儿!狼来了咱继续逛!‘纵死侠骨香’,我最爱这一句,你觉得如何?”
与其唧唧歪歪的活着,有时候真不如死得干脆。不过有这样的山谷,死是不行的,跑一跑,躲一躲,旅旅游,耍耍人,挺行的。
哎呀,有了,想起来了!
“范跑跑,他跑啊跑啊跑;
有一个人,名字很奇怪;
他假装爱,自由自在;
爸爸妈妈,他都不爱;
他跑起来,比兔子还快;
你也许不知道,他爱坐而论道;
他的职业却是为人师表;
有一天正上课,突然间地震了;
所有学生他都不管了;
他冲出教室,撒丫子就跑;
范跑跑,他跑啊跑啊跑!”
哇噢!做特务怎么不会跳舞,007也跳的帅帅舞,姑娘来一个!
“羊娃子,看好了!灯光,music!”
热舞啊,美女热舞,超有激情,我来一个!
哇,羊娃子差点将兔子烤成地瓜,烤焦了!姑娘跳的这是什么,是不是傩舞啊,扭的抽风。呵呵,羊娃子努力笑,配合一下,看起来蛮高兴的,看着看着感觉就好多了。
姑娘会跳的舞不止一支哩,俺继续跳,这里太适合耍芙蓉哥哥了,s反过来就是2,耍吧,这里没外人看见,欧也!
一连跳了四支舞,没有music,还是不够带劲儿,姑娘停下来,到一旁草墩上坐下,就是一簇草比较多的地方,坐着舒服。舒服啊!这样的日子,打土豪分田地,打了满山跑,满山你慢些跑慢些跑,帅!
没有飞机,没有炸弹,没有山姆小叔,没有山本五十六,没有伊丽莎太郎,没有默不作声,没有莫名其妙的红场,这是一片最原始世界,需要最原始的方式来享受,耍吧,哈哈!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姑娘趴草地上,看着羊娃子。
“中。”羊娃子给兔子做后期处理,一边笑应,姑娘今儿心情有点high,顺着她。
“咳咳……”
姑娘清清嗓子,好好想了想,给羊娃子说道,
“有个人,女孩,什么都好,学习好,品德好,长得也好,总之什么都好。”
“就是你呗。”羊娃子笑,姑娘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就照着你自己说,我听着。
姑娘跳舞热了,脑门滴下第一滴汗,first—blood,first汗的,继续说。
“比男生都好,性格坚强,能干。帮男生,劳动课,帮男生干活。帮男生挤对。排队是要挤的,光傻乎乎排那,指定排不上,倒数第一,得挤。帮男生扛行李,赶火车。帮战友,大家一块训练,战友累趴下了,她将全班的事儿都干了。”
“就是你呗。不过排队是啥?火车又是啥”羊娃子是田舍翁,不懂,问问,没别的意思。
姑娘笑,说你也不懂,烧火的车,那架子车底下放一把火,不将车烧了啊。
羊娃子过来给她递兔子腿。
她伸手,忽然翘起兰花指,很鸨母的戳了一下田舍翁的脑袋,娇嗔道。“说你也不懂。反正后来进了特务营,训练,要能做的男人,也能做的女人。做男人,她一百分,包括站着尿,没问题,你看我每次都不会尿到裤子上,练出来的。做女人,就出问题了。哎呀撒娇不会,哎呀化妆不会,哎呀走路扭着小腰不会,哎呀……”
羊娃子貌似听懂了点儿什么,又几乎全不懂,那啥,这是啥笑话啊?太冷,听不懂。
姑娘爬起来,过去找了棵不长虫的树靠着,坐成很标准的军姿,军人坐姿,就是休闲的坐姿,也有标准,总之一看就能看出来,就是。背挺直,靠着树。一腿伸直,很休闲,一腿曲成六十度,大腿、小腿、地面,成等边三角形,这是习惯。特务也是从军中挑的,她是军人。
靠舒服,她悠悠的嚼了一口兔子腿,淡淡的正常的笑道。“他说,找女人的感觉,最简单的,就是有个男人追你,爱你,慢慢的就会了。没有被男人爱过的,身上女人的感觉最淡。我说怎么追啊,从小到大没人追我,都是我追着男生打。”
“哈哈哈!”
羊娃子找到笑点了,这姑娘就追着男生打,阉了男生,她是太厉害,哈哈哈!
风吹云动花妖娆,漫天紫蝶亦含笑,明明长得挺漂亮一姑娘,因为太厉害,漂亮都被掩盖了。
姑娘郁闷,这有啥好笑的?为啥只能男人打女人,不能女人打男人?男女平等,不是说、不是要刻意怎么样,就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就将他打了,怎么地?
“不许笑!”
“好,俺不笑,你接着说。”羊娃子说不笑就不笑。又寻了一把啥叶子花儿给姑娘吃,甜的。
姑娘羊嚼草、蜂采花,将花草都吃了,继续讲她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也太长了点儿。“没人追俺,怎么办?大家都在考虑谁该给俺系铃铛,可全队,全军,都没人愿追俺。后来别的俺都挺好,就是这老过不了关,第一特务差点胎死腹中。木办法,俺就想了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