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姑娘都是天使,是需要放在掌心呵护的。
“哗嗤!”
脚下猛然踩了个空,秦晏的悟道还没成佛,踉踉跄跄往一边栽去。忙脚下一点要避开,左脚更用力,狠狠踩了个更空空空空道人如也,“噗通!”
脚下是空的,脚一崴再一屁股跌下去,屁股下也是空的,差点没摔成终身瘫痪!
晏濛忙上前搀扶了主子,将地上仔细一看,嘴角抽抽。这地本来是草地,松软,长着野花。哪个倒霉吹的,将那两疙瘩倒了好多水,将泥踩得瓦窑泥似的稀烂,一踩上去准滑到。
秦晏爬起来,屁股痛不说,一身泥巴,好好的形象,摔的小丑似的。
他不顾脚疼,忙扭头四顾。我奋勇杀敌你没看见,我摔小丑逗你笑,你总该看见了吧?
空山不见人,只见紫蝶飞。
八格牙路的,竟然毒计套奸计要来抓我们叔侄俩、仨,我坑不死你!
弄完坑,姑娘拉着羊娃子飞快就跑。至于夏圣人和那些人,怕什么?只要有她还活着,旁人不敢下手的。她跟斯文的老郑不同,老郑又想造反又想得贤名,缩手缩脚。她呢?本来就没名,啥都敢干,啥都能干!****!
在山里奔跑如飞,哈呀,好舒服!
姑娘和羊娃子一气儿跑出三十里,全当体能训练啊,才停下来歇息。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望着日西坠,金色的阳光,有着梦幻般的美丽。姑娘又动上脑筋了。
“为啥不挖大一点的坑直接捉了他砍死?”羊娃子现在也坏了,主动要求砍死人。
姑娘豪气的一拍他的肩膀,小臂搭他肩膀上,特哥们,一撇鼻子,说道。“急啥?没听说过生不如死么?虽然我们没有生不如死,也得还他一个生不如死。若是死在我们手里,宫里头那两位不得将我们生吃了?齐朝百万军队动起来,我们长了翅膀也过不自在。得慢慢的熬,记得没?刚那些人,跟哈维国那些草包如出一辙。想火上浇油,我浇他个呸!我们不用下手,让那些人下手,咔嚓了他,结果是一样的。谁出手,不要紧。”
羊娃子摘了头巾抹了一把脸,摇头,很认真的说。“俺木听懂。”
姑娘瞅着他头上一个虱子,一手指上去重重的捻死。
虱子这么是碾不死的,头皮是软的,傻瓜。
将虱子抓下来,顺便拔他一根毛。
羊娃子痛的龇牙利嘴,你拔俺三根头发也分开三次啊。
姑娘歉意一笑,姐手脚麻利惯了,sorry。将虱子抓下来,两个大拇指指甲将它夹中间,用力一按,“啪”,一个虱子,去地狱了。顺便告诉如来大兄弟一声。我晚上找寺庙歇脚,让他指个方向,走哪边比较近,天黑前能找到。
虱子回魂说,如来在西天,不在地狱。
sure?虱子摇头,不sure了。西天,跟宫里一样,别看辉煌金碧,实际上就是最大的地狱。
这不就结了?一个虱子你废话多的很,捻死!
解决了虱子,娱乐三分钟,开始,继续赶路。太阳光有一线直指西北方向,那就往那去。
两人继续赶路,姑娘给木听懂的羊娃子解释。“第一,那丫的要让我们坑死。第二,不能死我们手里。第三,我们这辈子都不能隐姓埋名。”
“都只能隐姓埋名。”羊娃子纠正,姑娘您醉了。
“错,隐姓埋名会被抓。我们去寺里,理了光头,顶替了老秃驴,有名有姓有路条,有身份证,有护照,有营业执照,有良民证,五好家庭,才能安全上路。我们不能隐姓埋名,懂否?”
羊娃子摇头,姑娘俺一点都听不懂,什么良民证,营业执照,俺是田舍翁,真不懂。
好吧,不懂就不懂,没所谓的,冷到极点的笑话罢了。
两人沿着西北的方向,天擦黑的时候,真找到一条一年被走一两次的山路,羊娃子能认出来。两人沿着山路抹黑走了半晌,真找到一间、尊重一点。真的是庙。
一个山梁,有十来丈勉强平坦一些的地方,俗呼屁股那么大地方。上面盖了,一座庙。往北一间正殿,面积两三丈,中间供着、菩萨?不认识。左边隔出一间厨房,做饭给人及菩萨吃。往东一间偏殿?面积稍小一点点,中间供着菩萨,旁边没隔,就那么摆了一张床板,和菩萨比邻而居,此人将来准第一个上西天。往西一间,不知道啥玩意儿,土地庙?面积五尺见方?
庙里没有和尚和尼姑,有两个居士,打扮像道士。中国俗称佛道不分家、佛道是一家,在这里得到最明显的印证。两个居士,都是五六十的样子,一对应该是老夫妻,理论上。
所以,这整体来说,就是屁股大点地方盖得屁股大一点庙。山路从庙后过来。
“这是龙王庙。前面翻过山就是长河。啊,龙王庙,祭的是长河的龙王。”
女居士衣着极为朴实,口音极为浓重,极难听懂。
这是间香火和地方、人数成比例的龙王庙,男女居士看样子是兼职,第二职业。第一职业估计还得给自己谋生。寺庙的香火,确实和人数成比例。香火好,国企,人都挤破头皮要进去,公务员没有哪里不人多事儿少上班玩游戏的。香火不好,女居士比较清苦。
两位晚来的客人给了一点香油钱,得到两碗很粗糙的面,有的吃就成。
女居士将他们打量一番,挺慈悲的将“正殿”龙王跟前地方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