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利落的伸手接了,一看,竟然是媳妇儿的内内!
姑娘日里扮男人,夜里要将胸放开透透气,弹一弹,长一长,否则扮久了成平胸飞机场、太平公主,那岂不是太悲剧了?可她昨夜明明没卸妆的,随时准备跳起来跑走的,这什么时候“放松”的?这成了历史之谜。有学者以为皇后娘娘好比魏征,魏征梦斩龙王,皇后梦里解了内内,并因此成就一段历史佳话。也有学者以为这不过很寻常的行为。梦斩龙王就算了,睡着了不舒服、又一宿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中解了内内,这是很正常的。
后人的研究是后人的事。秦晏抓着媳妇儿内内一看,登时晕菜了!
媳妇儿竟然将内内丢给他,这是什么意思呢?啊?什么意思呢?啊?什么意思呢?啊?
姑娘正要看羊娃子,又感觉不对,猛扭头看到秦晏手里,那竟然是自己的内内!内内!天那!
天在关键时刻总掉链子,和911一样,属于善意愚弄。
秦晏嗖的站起来,往媳妇儿床边走。
羊娃子嗖的跳下炕,上前阻拦,你待怎地?一腿横扫,俺要教训你!
秦晏机灵的一闪身,避过去,一边和晏渤说道。
“你和他出去。顺便告诉洳儿,让他先学着处理这事,不懂问秦淮。”
洳儿也是经过大场面的,这么点事儿,一个钱姓的事儿,他先学着来,弄不对了他回头再指点。他现在,要跟媳妇儿讲点私事儿。
羊娃子不干了,你想要怎么地?竟然敢在俺眼皮底下欺负姑娘,俺教训你!
羊娃子一拳轰到半截,看见秦晏手里的姑娘的内内,羞得脸唰的就红了,一点搞不明白状况。姑娘的内内,竟然姑娘扔给他,他一个男人,手里拿着姑娘的内内,这算什么意思?
晏渤看着不像,可,对手指,这,现在,怎么办?他是姑娘派,可姑娘将自己内内丢给男主子,他再插在中间,就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说人家夫妻中一个的坏话时,阻人姻缘时,总有这个忌讳,搞得不好就是里外不是人。
秦晏上来一把推他出去,出去出去,我怎么能欺负姑娘。我只是早上一睁眼媳妇儿扔给我一个内内,我将它看成橄榄枝,我跟媳妇儿交流几句,你们都给我闪!
床上,姑娘还在call—911,可911没人接啊,这可怎么办啊!天啦!急死人了!
秦晏将床前的晏渤推开,一屁股坐在床沿,以前他总爱一屁股坐在她卧榻边呢,那张卧榻原本是他的,他一直觉得她占了他的卧榻,他只是将他的卧榻抢回来。现在才知道,他,只是想看见她,想跟她说说话,想她,是全部的内容!
他一直都在想她,想的那么深,他之不善表达,他之错误的表达,好吧,他不需要辩解什么,也不需要多说什么。
他坐在他身边,将她的内内还给她,顺带看一下,薄被子底下,貌似变大了不少呢。
啊!姑娘在心底哀嚎,这个男人,这个坏蛋!竟然又色她,坏蛋!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要死了要死了,竟会变成这个样子,得赶紧想办法,赶紧!
秦晏看着媳妇儿,晨光照在她脸上,她的脸红彤彤的。晨光照在她的眼睛,他想起她曾经说的。亲额头,是父爱。亲眼睛,是爱到心里。
姑娘真的一瞬间无措了,她犯了个天大的错误,糗大了,呜呜……心里非常气愤,却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着合适,小姑娘那样的摔打,显然不合适。那应该怎么样呢?哎呀脑子这会儿就是这么不好使,要死了!
憋红了脸,还没想好法子,姑娘气的要掐谁!
外面有了动静,秦晏,耳朵动了一下,忽然,弯腰,两手撑在媳妇儿两边,基本上控制她。嘴角扯了一下,果断的低头,亲了下她额头,一瞬间,喉咙哽咽,堵了一个大汤圆似的,十分不是滋味儿。
他亲的很轻,跟风吹了一下似的。姑娘脑袋有些发懵,愈发不知道该怎么办,哎呀,要死了!
秦晏看着媳妇儿,这一瞬,如此近距离的,将她看得明白。她不是不爱他,是不敢,不愿。爱他这样的男人,她不愿意。她是骄傲的,她要爱世上最好的男人,他现在,不值得。他是有缺陷,但他可以做到最好,他相信她,也相信自己!
“雪儿,不要怕。”他低低的喃喃一声,低头,亲了下她蝶翼一般长长的睫毛。
雪儿?夏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冻的腰都弓起来,太恐怖了!貌似还是瘸子听着比较、比较让人知道是个什么状况。这雪儿叫的,她,呃吽,颤抖!
秦晏忍着身体的异况,亲了她两边的睫毛,才起身离开。
秦时洳来了,情况不对!
直到他走出门,夏雪都有点不在状况。
“姑娘。”羊娃子不安的叫她,你怎么又让那个兔崽子给欺负了?
“姑娘?”晏渤叫她,你要不要紧?主子、男主子这一下情圣了,把所有人都搞不适应了。
“哦。”
姑娘手一动,抓到自己内内,才发现,自己干了这世上最蠢的事!她!
好吧,大人了,做错了事就自己承担责任,说啥有啥用呢?起来!
姑娘要起床,挥手,你们都出去,我要起床,丫的,气死掉了!竟然犯了个如此低级的错误!
晏渤和羊娃子,晏渤退门外,羊娃子站窗前,背对着姑娘,老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