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正准备轰秦无暇,既然秦无暇要找上门,还给自己添这么臭一坨屎。她欣然接受,搭茬。
“说什么,什么事?”
夏雪的意思你老公的侍妾****什么事儿,我不清楚。
秦无暇气的好笑,暗想一会儿看你怎么装b。她好心提醒一下,拉着哭哭啼啼可怜兮兮的岳氏重重的给夏雪说道。
“她,是驸马的侍妾,被晏儿,儿诶诶,看上了,现在有了孩子,你说怎么办?”
秦无暇将粗话说不出来,歼污貌似也不大合适,也不是她这个身份所该说的。最后将个“看”字说的极轻、连带而过,突出一个“上”字,意思就表达清楚了。她挑衅的看着夏二婚,看你怎么着啊怎么着,我得意地笑,哈哈!
夏雪可怜的看她一眼,你真像个白痴。她还得问问白痴。
“哦,是这么个事儿,那你的意思,让我给断断,是吧。”
这不是挑衅,是让夏雪给断案,比如她好比青天包黑炭,断一断大家知道该怎么做,服。
秦无暇恨得瞪眼,你他娘的,夏家人不都耿直闻名么,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曲里拐弯的主?恨你我恨你!恨恨的点头,你就给断断,你说怎么办。
夏雪可怜的看着秦无暇,摇头,说道。
“你自己府里的事儿,都弄不清楚,抗旨不尊,还打到外头去。看你这么糊涂的份儿上,我就帮你断断你的家事,回头别说我越俎代庖。”
秦无暇恨不能扑上来给她两个大巴掌,什么叫我的家事我断不清楚?我艹你老母!
夏雪眼神忽然冷了,一股威势散发。你问候我老母,不急,否则一会儿你就要气死了。
丢下秦无暇,夏雪看着岳氏,岳氏娇滴滴可怜怜的低了头,大母我是很听话的小三一枚。
夏雪问她。“长公主说的简略,我没太听懂,先请教一下。”
岳氏连连点头,你问啥我说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态度不错,夏雪问。
“你们支支吾吾隐隐晦晦的,什么冒犯肃晏王,又是什么肃晏王看上你了。你又有孩子了,这什么因果关系?难不成肃晏王的眼睛跟子母河的水一样,看一眼你就会有孩子?肃晏王,你看她了?”
肃晏王摇头。“我不认识她,今儿以前没见过。”
岳氏哭开了,梨花带雨一树梨花压海棠哭得稀里哗啦,哭诉。
“呜呜,是,是,是,肃晏王,您要了奴婢的身子,您是尊贵人,不肯认也就罢了,呜呜,华玉县主,当日肃晏王,看上奴婢,要了奴婢的身子,奴婢就有了,不是看一眼就有了。”
哦,原来肃晏王要了你的身子,你要找男人负责,夏雪懂了,点头。
岳氏心下高兴了,大母点头了,认了,她回头生个长子,这辈子就不愁了。算命的说过,她这辈子贵不可言呢。她娇羞羞的偷窥肃晏王一眼,眼神三分楚楚动人三分哀怨三分风骚。
秦晏被看的恶心想吐,搞得跟媳妇儿一样,想吐。他看媳妇儿,求情。媳妇儿你赶紧拾掇了她,否则我要杀她了。
夏雪暗笑,这男人貌似就受不了女人抛媚眼、装嗲之类,哈斯雅大公主也不抛媚眼的,她也不,这是个极品。她看一眼秦晏,继续问案。
“你是驸马的侍妾。”
岳氏点头,是啊,我是个卑微的侍妾,在长公主下面,只有被老驸马摸乃狠艹的份儿,若是能换个年轻的肃晏王摸乃,我也愿意。
“你首先确定,你真有了。”夏雪跟律师一样严谨。
岳氏点头,我真有了,我肚子里有个龙种,我要发财了,哈哈,做梦都能笑醒。
“你首先确定,你怀的不是驸马的孩子。”夏雪像法官一样严厉。
岳氏唰的抬起头,看着夏雪,玻璃的眼睛看多了跟玻璃球似的,无神,a货。她看着夏雪,脑子一片空白,怎么能说这种话?将她的龙种诬为驸马的狗杂种?她愤怒了!
秦无暇也吃了一惊,好戏没看上,这就让夏二婚将了一军。她冷笑一声,插话道。
“驸马当时被扣在右威卫,不可能是驸马的孩子。”
岳氏连连点头,登时泪如雨下,大母你真是太心狠了,这种事儿怎么能乱说呢,呜呜。
“哦……”
夏雪拖着长音,懂了,她看着秦无暇,淡笑道。
“替你处理家务事,总得问清楚了,否则落得跟你一样糊涂,岂不是毁了我的名声?”
“你!”秦无暇大怒,也没辙。
夏雪点头,我继续,让你们高潮迭起,比较过瘾啊。
“也就是说,你确认有了孩子,但肯定不是驸马的,那就是个野种,你现在要找便宜奶爸。”
岳氏哭声戛然而止,脑子跟不上了。她怀了一个孩子,不是驸马的,那就是野种,野种!她是驸马的侍妾,怀了别人的、不是驸马的孩子,都是野种!
“那明明是晏儿的,怎么会是野种?你莫要信口齿黄!”
秦无暇怒了,这事儿发展怎么如此不顺利呢?她很纳闷。
夏雪盯着秦无暇,眼神冷的,笑容淡的,口气浅的,像刀光剑影。
“肃晏王是多尊贵的人,你一个做姑姑的,将自己府里一个孽种无缘无故就往他头上安,你这也是大不敬。你理不清自己府里的事,让我帮你断断,又胡说八道,你像个什么东西!”
“你!”
秦无暇要跳起来,右脚痛的她又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