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一个背摔,摆脱纠缠,直奔门边冲去。
就在他拧动反锁的门锁一刻,一双肥白细腻的手已从他身后爬过来,紧紧的把他拖入了一片温热绵软。
石白虎爆满的身躯宛如一条肥腻的巨蟒,很快就将无名缠绕起来,一扭一贴,那张涂了淡淡脂粉的美艳面容已转到无名眼前,那张朱抹红唇疯狂的堵上了无名的嘴。
一股热血翻腾而起,无名的心火竟然被点燃,整个人莫名其妙的燃烧起来。
疯狂的无名跟疯狂的“倾城”开始彼此宽衣,疯狂的宽衣,一只肥腻雪白的手,留着染成血红色的长长尖利指甲的手缓缓在无名胸前滑动,朝无名心脏部位小心翼翼的接近。。。。。。
“啊——”
伴随一声凄厉惨痛的长嚎,无名的心一阵剧痛,撕心裂肺的剧痛,他的手闪电出手,抓着石老师的长发,将她狠狠的摔了出去。
石老师再次跌落地板,骨骼几乎都被摔散,头发也被无名扯去一绺,满头长发散乱的披散着,遮住了那张美艳的脸去,却遮不住那双惊恐的目光,死死的锁在无名胸前吊出来的玉坠——离魂锁.
而她刚刚伸向离魂锁的手,居然变得僵硬,不停痛苦的抽搐着,就在她抓到离魂锁的瞬间,她的手居然开始抽筋,手上筋脉莫名其妙的抽搐起来。
心痛一刻的无名,双目爆出了鲜红的血丝,突然变得疯狂,变得暴躁,变得歇斯底里。
他居然疯了一般,冲上去抓起石老师的头发,连踢带打,连抓带咬,举止行动仿佛一个街头打架的市井泼妇。
这一刻,他已失去理智,不再是无名,更像一个女人,受了伤害残酷报复的女人。
莫非是倾城附体?在疯狂报复这个敢动她的无名的可耻女人?
可是倾城不是一个淑女么?怎么会突然变得如同街头泼妇?
在心中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拥有一刻,就算是再“淑”的女人此刻也“淑”不起来,一样会暴露女人的天性,撒泼的天性。
毫无还手之力的石老师除了杀猪一般的不停嚎叫,根本无还击之力,而且她似乎也根本没有还手的意思,只是任由无名踢打,嚎叫已渐渐微弱成痛苦的低吟,居然全是绵软的哼哼唧唧起来。
发泄之后的无名渐渐恢复了意识,从疯狂迷乱中渐渐清醒过来,停止了攻击,停止了殴打,松开石老师的头发,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无名哥哥,我好舒服,求求你,不要停,不要停,继续打我,再大力一点,再疯狂一点。。。。。。”瘫软的石老师突然一把死死的抱住了无名的一条腿,眼里充满了意乱情迷,痴醉恍惚,嘴里不停的喃喃哀求着。
“滚!”无名一声怒喝,拼命一甩被死缠的右脚。
石老师仿佛一块贴上来的烂泥,不但没有甩掉,反而越贴越近,顺着无名的一条腿爬了上来。紧张的无名开始朝门边后退,拖着石老师丰满沉重绵软的身体艰难后退。
而一直死死缠着无名一条腿的石校长,不但没有一点放松,反而缠的更紧,而且随着无名的后退脚步,整个身体开始向上缠了上来。
无名被她这种死缠的劲头彻底唬住了,眼里开始透出一丝恐慌,拼命猛腿大步,一只手已紧紧扭住了反锁的门锁。
就在无名手触到锁的一刻,石校长居然一挺而起,再次紧紧纠缠住了无名的身体。
无名有了上次的教训,就在她扑上一刻,提起一个膝盖拼力一顶,她贴上来的身体一下被弹了回去。
就在她被一弹而出,刚刚稳定身体,想要再次扑入无名怀里的瞬间,无名果断出脚,提起的右脚飞弹直踹。
弹性反冲,石校长的饱满沉重绵软的身体一弹而起,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越过了宽大的办公桌,落在了办公桌后面宽大舒适的老板椅,石校长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校长位置上!
衣衫不整的石校长瘫软在自己的校长宝座上,面色绯红,双眼紧闭,饱满的身体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的起伏着,她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被踢回去的姿势,一双粗白细腻的粗腿软软的架在面前的办公桌上,一只脚上依然吊着一只高跟鞋,职业套裙缩低到大腿根部。
同样衣衫不整的无名,拼命扭开门锁,踉踉跄跄的逃出了办公室,逃出了走廊,一股清凉的风扑面而来,恍惚的无名一阵清爽,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头脑清醒一刻,无名胃部一阵痉挛,突然弯下了腰,开始呕吐,疯狂的呕吐,地上立刻堆积起一堆腥臭乌黑粘稠的呕吐物,散发一种浓浓的糜烂味道,腥臭之中居然还有一股浓烈的香味,香的让人作呕的浓香。
呕吐之后,无名顿觉一身清爽,是非之地不敢久留,飞身朝校门外疾奔而去。
衣架保安恨恨的朝着无名远去的背影吐了一口浓痰,目光陡然明朗了很多,伸手擦了一把嘴角泛滥的口水,猥亵的搓着双手朝办公楼那边随风飘了过去。。。。。。
无名跑出几百米,来到了通往市区的公路边,方才慢下了脚步,一边喘息,一边抬手看表,时间已指向了3:40。
不好!4点钟拍卖会就要开始了,就算是拼命赶时间,也赶不上拍卖会的开始时间,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赶上拍卖会的结束。
无名开始站在路边拦车,拦过往的出租车。
“无名,你。。。你没事吧?”七大夫从路边的草丛里蹦了出来,紧张的看着无名。
“是你!”无名一刻怒不可遏的冲过去,一把将七大夫提了起来。
“小。。。无名,快放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七大夫被提在空中,手脚乱蹬,嘴里连连告饶。
“快说,你酒里放了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陷害我?”无名咄咄逼人的逼问道。
“没。。。没什么,就是七叔自己配得大补药酒,石校长说,只要能跟你好上,就保送耗耗上市里的重点高中,要是不听她的,就找理由开除耗耗。七。。。七叔只是一个乡下大夫,为了孩子的将来,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七叔说到痛心处,眼里还没挤出来,鼻涕已经流下一大把。
“滚!”无名手一甩,七叔跌进路边草丛,一路连滚带爬,朝麻村方向兔子般的溜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