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旧的院落,古旧的石屋,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朴感觉。
石屋无门无窗,门是一个黑洞,双边两个窗户也是黑洞,借助月色可以清楚的看到石屋内的一切,两张并排的青石板床,泛着淡青色的光影。
石屋虽旧虽破,却很干净,干净的一尘不染,放佛天天都有人打扫。小灵一步抢到里面,居然舒服的躺在了一张沐浴在月光中的石床上。
张青云迟疑一下,也轻轻靠在另一个石床上,一阵冰凉的感觉穿背而入,他头脑陡然清醒了很多,而一轮圆月正好挂在窗户洞里。躺在冰凉惬意的石床上,月光如水的倾泻下来,一丝丝凉风从敞开的门洞,窗户洞透进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
“青云哥,今晚月亮好美。”旁边的小灵幽幽叹息。
“是啊!”张青云舒缓的答应着,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月下看美人,美人是不是会更美?”小灵的声音更加幽深感伤。
张青云呆了一下,目光缓缓转向小灵那边,一双目光顿时凝固,凝固在一幅凄美绝艳的图画里,呼吸也陡然急促起来。此刻的小灵居然背对着张青云轻轻褪去了上衣,端正的坐在石床上,一个曲线完美,肌肤雪白的裸露背影呈现在他面前,在月色的映射下,透出一层朦胧诱人的白雾。
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很渴,几乎全身的水分都已在瞬间干涸,只剩了一个空荡荡,干巴巴的躯壳,目光痴迷,喉结艰难的上下抖动着。
“青云哥哥,我美不美?”小灵拿着一把青木梳子,轻轻的梳理着散开的长发,瀑布般散落在晶莹脊背的长发。
“美,像仙女一样美。”张青云突然想起了仙女,飘逸在凡尘之外的仙女。
“青云哥哥,过来帮我梳头好么?”语气幽怨柔腻,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张青云呆呆的起身,走过去站在了小灵的背后,伸手去接小灵手里的青木梳子,冰冷润滑的梳子居然从他手里滑落,滑落到冰冷的青石地面。
张青云陡然一惊,急忙仓促的准备附身去捡那把梳子,他的手却被小灵细腻的手轻轻抓住,轻轻的拖着他的手,她背对的雪白身体轻轻回转,张青云的手已轻轻的放在了小灵隆起的前胸。
一阵细腻柔软略带温暖的感觉自掌心传递过来,很快就化成了一团炎热的火。
两个充满青春的活力的躯壳很快便纠结在一起,随着小灵一声轻轻的痛苦之声,张青云一阵痉挛,一阵炙热,一波热浪喷涌而出。
“啊——”
小灵一声尖叫,眼光痴迷,双手死死的扣紧了张青云的胳膊。
一触即发的张青云,一脸尴尬,知耻而后勇,一阵难以遏制的豪气急冲而上,张青云居然激流不退,继续跋涉几步,第二波热浪紧接着喷涌而出。
被热浪冲击的小灵身体痉挛一下,意识更加迷离,嘴里已开始喃喃呓语。
积蓄多年的张青云,这一刻如决堤的狂潮,一波接一波的喷涌而出,随波逐浪的小灵早已意识朦胧,神志不清的狂吟乱叫。
此刻的张青云也陷入了某种癫狂,无法控制的癫狂,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在吸着他体内的全部精力,全部血液,亢奋之中他的躯壳似乎在一点点的空洞干瘪。
天旋地转,意识飘忽,亢奋中的张青云最后一波喷涌激射,整个人跌落在同样意识迷乱的小灵怀里,失去了意识。
多年以后,张青云大富大贵,怀中美人无数,中华传统的灵丹,西洋进口的猛药他都无数次尝试过,虽然每一次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可是无论坚持多久,最后都难免一泄千里。
那种一触即发后,却一击不溃,依然能够持续不断,连续射击的快乐;那种奇迹般的一炮七射,超越极限的快乐;那种让他徘徊生死之间,生死难忘的激动快乐。
在他以后的生命中再也没有出现过,就算他如何努力也改变不了那种一泻千里的尴尬与颓丧。
当年的那一次,也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也许是他憋得太久,积蓄的太多;也许是年轻的他精力超群,那一刻超常发挥;也许是那一张冰冷的石床吸纳的日月精华;也许是充满魔力的小灵的控制引导。。。。。。
无论什么样的原因,成就了他的那一次,惊天地泣鬼神的那一次,留给他的只有一生的感慨和遗憾:有一种感觉,一生只有一次。
“青云哥,醒醒,该下晚自习了。”一阵轻轻的呼叫,将失去意识的张青云摇醒。
张青云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却发现自己依然在711教室里,身边的小灵正红着脸焦急的摇动着他的胳膊。
原来刚才他看书累了,居然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一直都在教室里,刚才的那一切不过是一个梦,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看着身边一脸通红的小灵,回想着刚才梦里情景,张青云不由的脸色泛红,尴尬的将目光转向了一边,手脚慌乱的收拾着桌上的课本。
奇怪了?刚才的一切明明就是发生在他和小灵之间。
可是怎么突然一觉醒来,成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如果一切真的就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一场梦,可是为什么他会如此疲惫,前所未有的疲惫,整个身体几乎虚脱,整个躯壳几乎被掏空。甚至连脚步都有点轻浮,轻浮的几乎脚步不稳。
“青云哥,小心一点。”旁边的小灵紧紧贴着张青云,一副很亲密的样子,暗中却在小心翼翼的扶着张青云,一直将他扶到了机械系宿舍楼门口。
疲惫的靠在楼门口,目送小灵渐渐远去的背影,一直朝女生楼那边飘然而去。
张青云头脑一阵昏沉,眼前一花,努力再次睁开眼睛目送小灵时,小灵的背影早已消失在茫茫月色里。
怎么这么快?是自己刚才昏沉的太久,还是她消失的太快?
张青云身体一软,眼皮一沉,昏昏然睡了过去。
一抹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张青云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端起桌上的大水杯,狠狠的灌了一杯冷开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无论昨晚是梦是真,那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实在太爽了,他终身都不会忘记。
他起身简单洗漱一下,正准备去食堂吃饭。同宿舍的何经礼,李青凯二人一脸不怀好意的恶笑着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