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从今天开始你呆在房中不许在踏出寝房的大门一步。”说罢冷冷的看了一眼离末说道:“你最好给我小心点。”离末闻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全然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白铎走后,乔禾瘫软在地上,她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呢喃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她已经退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上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放过她?
离末不忍心见她这个样子,走上前去将她从地上扶到椅子上,别扭的安慰道:“别哭,伤身。”
乔禾闻言抬起头盯着他瞅了瞅,然后扑在他怀中哇哇大哭起来。这一哭全然不顾形象的,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起来。
她抱着他,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靠在他身上,小小的身躯一颤一颤的,那眼泪像是流不干净一样,真不知道这样一个小小的身体怎么就能装那么多的眼泪。
他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一个被心爱之人伤害的女孩子,便将手放在她的肩上,继续别扭的劝道:“注意孩子!”
离末这样一说,乔禾果然就渐渐收了声,然后她便不再哭,站起身用力擦了擦眼泪说道:“对,我还有孩子,不能哭,听说哭对孩子不好!”这一刻,她重新拾起坚强,牢固的武装自己。
乔禾将地上的笔墨纸砚都重新摆在桌子上,研磨提笔一笔一划的又写了一份休妻书放在衣袖中,理由还是那些理由,只待白铎按上手印休书便生效。这一次上面又多了一条,日后要照顾乔垣之。
她不能让自己的离开的怒火让乔垣之来背负,因为她欠乔垣之的太多太多。
收拾一番之后,她洗了脸去睡觉了,第二天一早彩玉回来开始伺候她梳洗吃饭,这一天彩玉一直没有离开。吃过了早饭她出去散步,整个寝房都被重兵把守着,看来白铎铁了心不让她走,便是离末的行踪也被高手监视着。
眼看着白铎的婚期越来越近,白铎王府的人也越来越忙,不知道是不是白铎给彩玉下了死命令,彩玉寸步不离的跟在乔禾后面。便是上个茅厕也跟着进去。
乔禾这几日也是安静的很,她不哭不闹,好像还很高兴的每天都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眼看着后日便是白铎的大喜日子,乔禾准备了一样很特别的礼物,彩玉说要看乔禾都没让,只说要保持神秘。
其实这个礼物很简单,乔禾让离末去海边带回来的沙子跟海螺,她摆了一个很特别的造型,那是曾经白铎教她的,她一直小心的珍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位置,因为她告诉自己不要拿来看现代白铎的眼光来看他。
婚期过后的第三天便是年节,过了这个年她就十五岁了!在古代是个成年的姑娘了。乔禾抱着给白铎的礼物坐在院子里,呆呆的看着湛蓝如水的天空发呆。
“秋月姑娘,没有王爷的吩咐您不能进来!”门口的侍卫努力的揽住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