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说道:“王妃啊!您骗的了自己骗不了全世界的人啊!”四儿一脸无奈的说道:“您跟王爷两个人,您心中记恨他让您打胎的事情,而他心中始终对乔公子算计他冲喜的事情上心有芥蒂。其实您不知道,您有身孕的事情王爷根本不知道,他是在您将孩子呈到他面前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情的。”
这迟来的解释,是四儿带给她的,不是白铎。乔禾心中虽然惊讶,但还是一脸苦涩的说道:“不管他知不知道,这孩子都是因他而死。”
这话四儿却是不能接了,默了一默又说道:“王妃,奴才求您为王爷想想,您就算不看在其他事情的份儿上,您看在王爷上次为了您差点牺牲性命的份儿上,出面澄清一下,行吗?奴才求求您了!”四儿说着,扑通一声竟是跪在了乔禾面前。
乔禾神色复杂的看着四儿,四儿这么长时间也帮了她不少。于白铎来说,她现在对他余情未了,有很多次冲动她都想要出面去帮他澄清世人误解,可是刚刚迈出一步,她便狠心的退了回来,甚至会想,若是这一次将白铎彻底打败,那哥哥便不用死了。
她怎样都无所谓,最担心的便是梦境之中的事情发生。因为乔垣之确确实实因为她而算计过白铎啊!白铎那样骄傲的人,怎么能允许这样一个侮辱他的人时刻在他眼前晃着?
四儿见乔禾沉吟不语,叩了一个头说道:“别人或许不晓得,但奴才在王爷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有哪一个姑娘能让王爷如此费尽心力的。从第一次王爷看到您的时候,就待您和其他姑娘不同。他会对您笑,甚至还会别扭的安慰您,王妃,奴才自问这么多年跟在王爷身边,便是娶了一百多个侧妃,王爷也没有对任何一个侧妃这样蹩脚的关心过。”
“更遑论带着您在白铎城像是一个毛头小伙儿一样游玩?那段时间是奴才自从跟王爷开始,见过他笑的最开心的一次。新婚之夜第二日您昏迷不醒,王爷日夜不分的守候在您的身边,您在梦魇中大喊着,王爷却像是不知道一样,一遍一遍的应着,王爷受的折磨并不比您少啊!”
“不可能的!”乔禾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无措的摇着头,不可能,白铎不会这样对她的。明明这样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可是乔禾就忍不住想到那日在白幽帝的老窝前的山林中,白铎几乎是想都没想便反身帮她挡箭,那一刻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实就像在讽刺她一样,一遍一遍的重复那****替她挡箭的记忆。
他半开玩笑的说:“记住,可不能随便说一个男人不行,会阳痿的。”
他明明意识已经开始混沌了,可是还是会笑的一脸轻松的,无所谓的说:“差点伤了禾儿,真是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将你就出来地,还差点为了你搭进去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