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我一直相信有这样一个世界存在,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没有友情。我们在别人的世界挣扎狂欢并痛苦着,欺骗别人并怀疑着自己,猜测着他们。然而他们又为谁的笑如痴如醉,为谁的爱赴汤蹈火,为谁的梦浪迹天涯。
为了缓和那段青涩的恋情,也为了寻找生命中闪亮的舞台,任海风毅然的离开了那个伤心地城市,还有那梦一般的往事和那淡淡的遗憾。
第一次遇到她也就是一次很普通的相遇,当我上了电梯准备关门时,她在后面呼喊着赶了上来,我以最快的反应速度按住电梯开门的按钮,给了她一个和我同搭一趟电梯的机会。
“谢谢”她是一个很有礼貌的女孩,也许是她的着装打扮的缘故吧!因为任何人都可以从她的身高和气质看出来她是个天生的舞者,这是一个对于我这样普通男人具有相当迷惑力的职业,虽然有人形容她们是舞女外另一种走秀的女郎。
我微笑着点点头,希望尽力给她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虽然我可能永远没有机会认识她,但是给美女留下好印象是我一贯的作风。我怎么知道哪一天哪一个美女的哪一根神经搭错了,那么我的机会就来了。我时常这么想,可是目前还只是停留在幻想阶段。
当时我在应招时装模特的会场,我想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始另一段新的感情吧!
我凭借着修长的身材,以及多年孕育在艺术学院的优雅气质,我被轻松的入取为候选模特。就在我欣喜若狂的走出会场等电梯时,我又看到了她,她白衣似雪冷艳似冰,作为男性的我有种奇妙的感觉。我和她之间一定会发生一段故事,却又说不出为什么。也许对于漂亮的女人都会存在幻想吧!就在我魂飞天外时,电梯开门了,而我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她突然转身对我笑了笑,也许她还记得上电梯时的事吧,就在我认为世界依旧如此美好的时候,她却转身就走了。也许我们还有机会见面,但这也只是也许,离开会场心情舒畅了许多,接下来就是等待。
“喜欢水的哲学,就像我那不可逃避的宿命般的等待。你已经在你的河流中穿过了你的一生,每一步行走都是呼喊,是翻山越岭,是一意孤行,你终会穿过这条河流与无数热爱孤独思考的波涛相伴而行,你穿过游移不定的情感的阴影,穿过香气浮动的花丛,穿过种种与你生命共同生长的词语,穿过河水宿命般的温暖,你可以穿过一切,但你不可能在这条河流之外。”
也许这是宿命般的等待,你可以选择逃避妥协却无法置身其外。
几天后我收到正式入用的通知,仿佛一切都那么美好,早餐依旧是豆奶面包就那么简单,简单的纯粹,简单的如此透明,似乎一眼就可以看到老……
走出小屋漫步在都市快节奏的路上,似乎很不协调。可是对于我与其说是享受不如说是习惯,在如花身上得到的习惯。走在路上,心情得到缓解就在我刚踏进那扇门,我们又相遇了,这一次她依旧冷艳似冰,但却任然对我一笑,不知道是习惯还是暗示,不容我多想就步入会场直接进入后台。
后台很大,这里有许多模特,他们都在等待,等待那命运的舞台,而我只是一个新人凭借的只有热情和青春,确切的说我天生就是一副衣架,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如花替我买衣服都不需要我去试穿的原因。
让这次内衣时装秀显得更神秘的是会来一位芭蕾舞演员做嘉宾一起走秀。大家众说纷芸,有人说她和董事长关系很特殊,也有人说这次选秀她做最后判决。而我对此只是好奇,好奇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能够主持一个如此盛大的时装秀。
再看到她时我有点手足无措,不仅仅是她那秀美的身姿,还有她身旁的男人——董事长。我想大家都很期待这位做客嘉宾,她就是颜子若,曾在英国芭蕾舞团会演担任女主角,多次获得全国芭蕾舞冠军。她将全权代表我参加这次内衣时装秀,并且参与表决推选这届“时装新星。”简短的话却解开了众人的谜团。可是又带来了新的谜团,任海风的心中也报着奇妙的幻想他始终注视着颜子若,然而当她们眼神相遇时,她依旧是一笑而过。那么神秘却又哀伤仿佛隐藏着很深的痛,对了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让人无法看清楚。
对漂亮的女人抱有好奇心是每个男人的本性,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关注身边这个隐形的女人。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缘分,当我一个人在酒吧买醉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她,杜蕾丝花边的披风,性感黑色的贴身袜子,还有那绚丽的粉红色高跟鞋,她似乎在等什么人,一边喝着可乐一边慵懒的看着门口。过了一会而果然来了一个男人,她们拥抱后,携手走出去了。我追到门口,发现她们已经开车离开了。
回到公寓,我站在窗前,还是会想起刚刚的女孩。可是就在我意乱神迷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她,坐在楼下的花坛上,迷离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动人,她又似乎在等人,好像很有耐心,她不时蹦蹦跳跳看起来很优美就如同舞蹈只是那么随意。最后她索性脱掉了披肩,在花坛边旋转,我看的入神了,只见她脚一歪差点倒下。我也揪心起来,可是看到她依旧银铃笑得很肆意,知道她没事。此时的她就如同一个孩子般的纯净,她脱掉高跟鞋,赤着脚踝在花坛边跳起了舞蹈还不时的对楼上的任海风微笑,笑容那么的安详。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宝马停下了,那女孩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看看楼上的我,似乎谢谢他刚刚为她的表演当观众。
一样飘零宁为尘土勿随流水。
日子依旧在飞逝。
独自一个人穿过了什刹海广场,仿佛心灵被掏空了,以至于丝毫没有发现身后跟着一个让人看一眼就会沦陷的绝色女人。
她总是可以很好的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她已经习惯了模仿别人脚步,走的那么自然,就像平时散步一样悠闲。
就在通往“爱心公寓”的最后一个转角,她仿佛有意的加快了脚步,而就那一刻的一个转身,我看到了那个让我看一眼就再也不会忘记的脸,洁白如雪却冷若冰霜。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在她面前我就像个毫无抗拒的能力孩子心底的防线瞬间崩溃。
子若依旧笑着看了我一眼又一眼,径自朝我走来,她突然说了一句话,“我没地方去了,你能收留我一天吗”?
我惊讶的看着她半天才说了一句,“可……可……可你不是有房子吗?”
子若依旧笑着,仿佛这一切和她无关,可怜兮兮的说,“可那房子不是我的啊!那里有让我不愉快的人。”面对眼前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我只能乖乖就范了。试问又有谁能拒绝这样一个绝色美女呢!她一步一步的跟在后面,好像是吃定了我。
我打开了门,却没有直接进去,站在门口淡定的说,“可是我家只有一张床啊。”子若一边笑着说没关系我睡沙发,一边从我的手臂下面闪了进去。
子若先给我讲述了她的理由。她是有房子的,可是那里有她讨厌的人,其实她的房子是豪宅,而且有专车接送,但是她不喜欢总是面对那么多趾高气昂的老板。她希望有时间能够放松自己的感情,喜欢一种平等的生活。可是在那栋豪宅里,总会有一些讨厌的人来找她,避之不及,所以只能够离开了。可是又不知道去哪,暂时没了栖身之所,这时候看到了我,长的还算安全,就成了她最好的选择。
我不知道她说的理由到底是不是真的,其实我也根本不关心她的理由是不是真的,只要美女愿意住在我这里,甚至她只要说一句“我要住这里”就行了,哪怕她叫我说一句“你来我这住吧。”我都乐意。
“嗯,那我来说一下和我同住需要遵守的规矩吧。”我说道,其实我哪有什么规矩要说,我这个人一直以来的生活就没什么规律,如花走后更是心如死灰,对家里的什么事物都无所谓。
只要是女性借宿,我基本都同意。何况一个美女上司,我还有什么理由要拒绝呢!难道我告诉她和我一起很不安全吗?这样岂不是找死吗?
“跟着你走了半天了,我现在浑身的精力已经折腾完了,有点昏昏欲睡了。”
“可是只有一张床啊不如我们一起睡吧。”心里那么想嘴上还是不能嘴软要不以后就全线崩溃了。
“哎,你怎么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总是和我这个女人斤斤计较。”
“哦对了,我——我想洗澡,要不然我睡不着。”
颜子若说的话倒也是实情,素有洁辟的她每天都要洗好几次澡,今天累了一天已经让她很难受了,如果再不洗澡地话,实在有受不了。
“——”
“有没有女式睡衣借我穿一件吧。”颜子若说这句话时脸变的滚烫此时的她确是有点小女人了。
“嘿嘿,没有。你当我开内衣专卖的啊。”
“那你没穿过的男式睡衣借我穿一件行吗?”
“那更没有了,我从来不穿那玩意儿——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何睡觉时还要多穿一层衣服,不难受吗?我还是习惯裸——不穿睡衣睡。”我平时睡觉时喜欢只穿内衣。
“那你有干净的衬衣吗?”
“这个倒有。”
颜子若皱着眉头挑了一阵子,摇了摇头。“我是说干净的。”
“我这都很干净啊。只穿过一次。还不超过两天呢。”
“——”
颜子若拿走了柳如花送给我的衬衣自己还舍不得穿呢?我一阵好笑,觉得有点鸠占鹊巢的感觉,心里一阵歪念决定给她一个警告——偷窥。
“砰。”沐浴间的门打开了。颜子若穿戴整齐地站在门边。脸色铁青:“君子先生,你站在外面有什么事吗?”
“呃——”这女人太阴险了,竟然穿着衣服故意打开水笼头引自己上钩,其心可诛啊!“哦,没事,我就是想来问你温度够不够。”
“现在是夏天,并不需要温度。”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认真地点点头,转身倒在了床上。
颜子若出来时,我已经假装躺在床上睡着了。好梦正酣,口水流了一地。
颜子若站在门口迟疑地一阵,难道真的要和他共处一床吗?
要是他趁机非礼自己怎么办?颜子若已经尽量的小心了,那声音已经很小了。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她虽然困,却并不敢睡的太实。毕竟有句话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然而此时的我是故意装睡的,颜子若再小心我也听得很清楚,我故意翻过身压在子若身上,好给她警告,让她知难而退。可是子若却轻松地将我推开,一个人逃到了沙发,一晚未眠。
“你放心让我不会白住的,我会交房租的,还有我先说我的规则。”
颜子若抢先说道,“一、两个人的物品各自摆放,不可以在没有得到对方许可的情况下使用对方的物品;二、必须保持公共地方的清洁,我在家的时候,不允许你抽烟;三、你不许在公共地方裸露太多身体,也不许不经我允许动我的衣服尤其是内衣;四、我要看电视的时候,不充许你使用电视机的遥控器;五、脏衣服不许堆积在洗衣机里面,要及时清洗;六、不许过我的私事,如果我想告诉你,你不问我也会说;七、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带陌生人回家八、我要走的时候,你不可以挽留,因为我是一个很容易被感动的女人;九、我不想说话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和我说话,我想说话的时候,绝对不允许你不说话;十,在家里我不想讨论公司的事,有什么疑问上班再问。”
与子若的相处,一直还是以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性别不同的美女上司这个基调作为主旋律。
“欧阳,你有没有女朋友?”
“今天吃完晚饭,子若不知道怎么想到这样一个话题。”
“干吗?你想当红娘,还是推销你自己?”
“我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回答,我发现最近我的生活变得忙碌而充实了,做起家务事也不觉得很辛苦。”
“别瞎说,回答问题。”子若坐在沙发上修着指甲。
“没有,我要是有女朋友,哪敢收留你这样的美女在家。”我拿着碗筷进了厨房。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你女朋友在外地呢。”
“在外地我也不敢啊,说不定什么时候临时查岗呢?到时候女朋友飞了,你把自己赔给我啊?”要不是因为不用面对面,一般我不敢开这种玩笑,否则随时会遭到“流弹”的袭击。
“哼,你看你们男人一边想偷吃,一边还担心查岗,都不是好东西。”
“喂,别一竿子都打死,我不是没女朋友才收留你的嘛,我从来不干脚踏两只船这么卑鄙的事情。”我确实对于脚踏两只船的行为极为鄙视,我可以接受某些人不断地更换伴侣的状况,但是却无法接受同一时刻面对两个人的状态,起码前者让我觉得他(她)还有一点点真心的时刻存在。
“那你以前有过女朋友吗?”
“我又没什么毛病,当然有了。”
“你交过几个女朋友?”子若突然很感兴趣的样子。
“别这么八卦,我干吗告诉你?”我洗好碗出来在子若身边坐下。
“说嘛,说嘛。”子若抓着我的手臂摇来摇去。
“喂,你别用抠脚的手乱摸啊。”其实子若只是在修剪手指甲。
“你再不说我摸你脸上。”子若倒是我不介意我对她“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