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浪漫青春面具下的俊男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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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是你奴隶吗

第20章 我是你奴隶吗

这夜大雨一直下个不停,秋天是个奇怪的季节,下了一整天的雨人也有些怕冷了起来,在气温仅有十几度的十一月中旬里,岑默觉得今天晚上连出去玩儿的心情都没有了。

今天扫完地时候,她又去教师上课也在上课的时候开了小差瞄了几眼那个原本处于她左侧的那个人,一整天的课都没有来。原本放在桌上整整齐齐的书也被拿走了,岑默单手支撑着下巴度过了无聊的一天,班上的人也没有对宇文枢没来上课一事发表什么言论,就像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消失了?她也不好靠近那些排斥她的女生询问宇文枢的去处,总觉得今天一天过的都有些怪异。

坐在寝室里,她为了藏住自己的身份,可以住在普通的宿舍里,原本放了两张单人床的房间里还有公用的书桌,卫浴和阳台,此时一看,没一个人愿意和她同住,也就成了一个人一间房了。看着窗外的大雨,天色也暗了下来,如果按照平时这个时候太阳也已经下山了吧?

每一次窗户被雨水打湿滑下一条条水痕的时候有再度挤满了小水珠,接着又再次滑下,她都一个场景不漏的看下来。手指一直都把玩着一片已经枯萎了的枫叶,记得是昨天早上扫地的时候落在了石椅下的,她还记得原本是想将树叶还给宇文枢的,可是后来想想人家未必在意一片叶子。

“哪有人送早餐只送一天的……”岑默对着窗外的大雨看去,一直都没有眨眼睛,不愿意承认心里那几分不舍。

从枕头底下拿出了手机,打开了电话簿,来回看了几次都不想点向那个名为“我自己”的地方。心里一直纠结于要不要打电话过去问一声,来回折腾了几次才一闭眼,一咬牙的就将电话号码拨通,她这是出于同班同学的关心,与其他关系无尤。

电话那边嘟了好几声,让她几乎要挂掉了的时候那边才接起,岑默见是通话中的显示,便等着对方开口。她心里一向清楚,宇文枢是个要强好胜的人,从来不向别人低头,也从来不会认输,这样倔的一个人一定要对方先主动才行。就如同现在这样的情景,即使她都已经主动打电话过去了,他也倔的连一个“喂”字都不愿意开口先说。

“咳咳……”宇文枢咳嗽了好几下,听起来不像是装出来的,岑默才皱紧了眉头:“你怎么了?”

“感冒。”熟悉的声音说完这两个字的时候又再度咳嗽了起来。

“所以没来上课。”岑默点头,又再度皱起了眉头,另一边的人笑了几声,声音显得有些干涩:“怎么了?才一天没见就想我了?我可向来不和同一个人玩儿两次的。”

“别逗了,我巴不得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岑默咬紧牙根说出这句话,听见他说玩的时候,不可否认她心里有了几分落寞。可也就只有那么一闪而过而已,她不是那种用可怜换取别人同情的女人,所以就算心里有些不舒服,她也要继续装下去,宇文枢很倔强,她岑默又何尝不是?

“我在宿舍里,就我一个人,你过来。”宇文枢说完之后便挂了电话,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没过两秒钟便又弯着身子蜷曲在被子里咳嗽起来,秋天,也是个多病的季节呀。

岑默看着被挂掉的手机嗤笑一声,他怎么就那么确定她知道他住在哪个宿舍里呢?将手机放在了枕头下面,无奈的点头又摇头,算了,他一定明白她自有办法知道他的住处,所以他不多说废话,直接入了主题,也万分肯定她一定会去。

“宇文枢,我成你奴隶了!”岑默披着一件风衣裹紧了围领,从伞筒里抽出了一把雨伞便朝门外走去。其实她可以不去的,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可能是因为她主动打了电话过去就已经能够注定会有这样的结果了,所以,不得不去。

说是认输也好。

冒着大雨,穿着一双拖鞋便朝宇文枢的宿舍走过去,同住的是公寓,一个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这种房子是没有宿舍管理员的,因为有钱,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他们的去向。

到了楼下面的时候,门没有关,哈了一条小缝,她关了雨伞走进屋里,顺手将门带上。大门面对的就是朝二楼前去的楼梯,两边各有一扇门是两个空房间,楼梯边有个卫浴,岑默将伞放入伞筒里。朝二楼走去,每走一步,木质的地板上就留下一个雨水的脚印。

到了二楼,惟一一间房间亮了灯,她直接用脚踢开了那扇门,果然,如她所料,门没关。

宇文枢侧身躺在一张纯白的床上,背对着她,身子卷缩在一起有些颤抖。岑默踢掉了脚上的拖鞋,大步朝床的方向走去,然后毫不犹豫的跨上了床,湿透了冰冷的双脚在白色床摊上留下了水印,而后又朝那个卷缩成一团的宇文枢踢了一脚:“姓宇文的!我是你奴隶吗?”

这一脚踢得宇文枢低着声音呻吟了一声,痛苦的翻过身躺在床上直视那个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女人:“不带这么折磨病人的,痛死了,你一女的下脚就不知道轻点儿?”从被子里伸出手便拉住了岑默的脚踝,然后轻轻使力拉了一下,只听见岑默突然的尖叫声,身边的床便陷进去了点儿,两个人头对着头躺在了白色的床上。

岑默气恼的坐起来,一双丹凤眼瞪的圆圆的,宇文枢突然一笑:“你这样还挺好看的。”这流氓果然无时无刻的以调戏人为乐趣,病倒了还能将话说的那么轻浮,岑默刚想张口说些什么便感觉自己的脚被一只大手包裹住。

她动了动脚:“干嘛?”

“嘶……脚冰凉的,不要乱动了,穿拖鞋来的吧?还有水。”宇文枢的口气倒有点像是教训小孩子的家长,岑默朝他看了一眼,因为这一句话无端的脸红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