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纵情江湖
2336500000044

第44章 人心难测

第44章 人心难测

紫夜立刻将它紧紧地抱住,不让它再跑掉,眼中闪出了噬血的寒光。可是,要怎么杀死它呢?要是用刀的话,西柔一定会猜到是他杀的,到时候一定会恨死他的。那用什么好呢?

他起身抱起英雄走到窗前,向下张望了一下,小楼只有二层,就算把它扔下去也不一定会死,要是摔残了反而还要照顾它。那怎么办呢?他开始抱着英雄在屋子里踱步,突然一个残忍的想法在他脑中浮现了出来,他的唇边不禁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抱着英雄下楼,然后解下腰带套到它的脖子上。在他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英雄一直在好奇地看着他,还时不时地用嘴去撕咬套在它脖子上的腰带。紫夜嘴角噙着一抹冷酷的笑意,把腰带套好后,他拎起带子的另一头,看着英雄吊在带子末端痛苦地挣扎。

它眼睛突出地瞪着,舌头歪斜到一边,四腿乱蹬,过了好半天才不动了。

紫夜怕它没死透,把它提在手中慢慢走向晓月筑,心想就算它命再大这么长时间也能死透了。他要把这只死狗挂到真阁去,弄成了岳白勒死的模样。他不禁为自己的聪明和狡猾感到心惊,但是随后他就满不在乎地想:人都能杀,一条狗又算得了什么。

走到真阁楼前,他怕真阁有人,把英雄的尸体放在楼道里,才走出来对上面试探地叫道:“清颜?岳白?”

没有人答应他。他奸笑了一下,走进楼道去拎英雄的尸体,却在进去的那一刻惊得瞪大了眼睛,因为……英雄不见了!

“英雄?”他压低声音叫,语调有些颤抖。

难道这只该死的狗没死?他感觉腿肚子打哆嗦,怕它突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张开血盆大口咬他一口,可是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四周一片寂静。

他犹豫了片刻,决定到楼上去找找。刚才他只是放开它一小会儿,就算它缓过了这口气也不可能跑得这么快,就算活过来也只能是躲进了真阁内。

他快步地走上楼,细心地观察着周围,却什么动静都没有。他推开门缝往里偷看,也没见到英雄的身影。

想了一下,他推开门走了进去。真阁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想必岳白还待在静心阁。他咬牙切齿地想着,开始漫不经心地去寻找英雄。床下,桌子底下,墙角,只要能藏东西的地方他都找遍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该死的!他恨恨地咒骂着,打消了继续寻找的念头,转身下楼回到了静心阁。

一进门,就见岳白正守在床边打盹。他走到床边看看西柔,她睡得很安详,唇边还挂着一丝笑意。看到这个情景,他突然有种错觉,好像他们两个才是夫妻一样。他感到胸口一阵憋闷,愤恨地想岳白有什么好的,能让她睡觉都笑出来?

感觉到有人进来,岳白睁开了眼睛,看到是他,又看到他脸上阴郁的神情,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向西柔保证过的醒来不让她看到他的话,便拉住他道:“去外面,我有话要对你说。”

紫夜倒很想听听他想说什么,冷笑一声就跟了出去。

他们来到院落,岳白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昨晚到底把西柔怎么样了?为什么她今天会那么怕你?她的病也不像是无缘无故得的,一定是你害她生病的,对不对?”

紫夜冷笑了一声,面色阴沉地道:“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干嘛要向你汇报?西柔现在是我的妻子,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难道你还没有清醒过来吗?”

岳白对他这种蛮横的态度很不理解,好言相劝道:“我并不是想干涉你们之间的事,我也没有忘记她是你的妻子。只是你待她应该有一个丈夫的样子,你看她现在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难道你娶她回来就是为了这样对待她吗?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休了她让她自由。”

紫夜一听这话动了真气,咬牙道:“你还在这儿教训我,她今天这样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总是从中作梗,三番五次地勾走她的心,她怎么会一直爱不上我?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想一想,从小到大哪样东西不是你的?连我们家的传家之宝都给了你。我现在只有西柔,你还要跟我抢,你说你对得起我们慕家吗?”

岳白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还会翻那些旧帐,不过既然提到了过去,他也无话可说,只好道:“我知道师父对我有恩,要报也是我来报,不应该拿西柔的一生当作报恩的筹码。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勉强的结果就只有伤害。如果你真的爱西柔,就应该尽量让她快乐,而不是整日以泪洗面。”

紫夜冷哼了一声,不屑地道:“你别以为我叫你来帮点小忙你就有权利教训我。告诉你,要不是为了西柔我才不会让你碰她,以后你也休想再见到她。”说罢一甩袖子走向了静心阁。

岳白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想到紫夜现在变得越来越蛮不讲理,只会钻牛角尖。他又向静心阁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才慢慢地走回真阁。正走着,就见清颜从美阁出来,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师兄!”一见到他,她立刻来了精神,连忙跑过来挽住他的胳膊,责备地问道:“你终于醒酒啦?”

岳白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任她拉扯着走进了真阁。

这段时间清颜一直待在美阁里东翻西找,想再找到其他暗隔或是书信纸张之类的东西,可是翻遍了整个美阁也没再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无奈她只好回来,准备有机会再透透哥哥的消息,看他能不能说出一点儿那封信上的秘密。

岳白一回到屋里又重新坐回了桌旁,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西柔一天不快乐,他就一天戒不掉酒。

清颜见状气乎乎地夺过他的酒壶叫道:“师兄,你不要整天就知道喝酒了,难道你就没有其他事情可做吗?”

岳白不解地看向她,随意地问道:“还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做的?”

清颜把他的酒坛收起来,坐到桌边正色道:“你可以练练功,要是实在闷可以出去走走,这样总是成天喝闷酒,连我都不管了,你怎么向爹交待?还有,你看你身上这身衣服,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快点脱下来换换吧。”说着就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件干净的长衫扔给他。

岳白闻了闻自己的身上,确实很臭。他苦笑了一下,拿起长衫,向外面走去。

“你又去哪儿啊大师兄?”清颜在屋里不满地大叫。

“去洗澡。”扔下这句话,他已经走到了楼下。

来到茵陈河畔,他不禁想起了西柔当天昏迷在这里的情景。那次他急得尤如热锅上的蚂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救过来。可是如今看来,也不知道他当初做的是对是错。

这么想着,他已经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扑通一声跳入了河中。以前他们一直在这条河里洗澡,虽然这里的水不能喝,但洗澡却是对身体有益无害的。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把头没入水中,让清凉的河水把他的烦躁和不安通通带走。

再钻出来的时候,他看到清颜正蹲在河边百无聊赖地看着河面。见他露出了头,她就嘻笑着往他的头上脸上拔水。岳白一下子想起了小时候他们一起在河边嬉戏的情景,也把水向她拔过去。清颜尖叫着躲避,可是没一会儿她就成了落汤鸡。

她感觉黄衫湿透后粘在身上很不舒服,看了一眼岳白强壮的胸膛,她突然眼珠一转,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

岳白见她脱衣,忙看向四处,不安地道:“清颜,你脱衣服干嘛?你可是女孩家,真是不害臊。”

清颜不服气地道:“那有什么的,反正这里又不会有人来。”这么说着她已经脱得仅剩下内衣了。

岳白见劝不住她,只好无奈地摇头苦笑,真不知道这个小师妹什么时候才能懂事。

“师兄,接住我哦。”清颜娇叫一声,扑通一下就落入了水中。

“小心点儿,别呛到水,这里的水可是有毒的。”岳白不忘叮嘱她。

清颜满不在乎地道:“怕什么,反正有你和哥哥呢,我要是中了毒,你们不是也会一个给我换血一个给我输真气的吗?”

“真是说傻话。”岳白好笑地看着她,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记。

清颜吃痛不依地大叫:“师兄你好坏呀!”说着就往他怀里钻。

此时岳白没穿衣,她又只穿着内衣,被水一浸,里面红的粉的若隐若现都露了出来,岳白不禁看得心里一阵激荡。清颜看到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仰起头就把唇凑了上去。自从那晚洞房后,他们还没亲热过呢。

岳白怔了一下,随即就吻了上去。不管怎么说她已经成了他的妻子,他无论如何要对她负责,不能让她成为第二个西柔。想到这里他突然用力抱住她,胡乱把她湿透的裤子褪下,就把自己揉进了她的体内。

清颜娇喘呻吟着,感觉浑身一阵酥麻和激荡。她被岳白用力地撞击着下身,又是站在水中,根本站立不住,软软地贴服在他的怀里,任他狂野地抽动。

岳白在她的体内疯狂地进出,心里想的念的却是西柔。他跟西柔每一次的交合场景都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更加大力地抱住清颜的腰身,加大了腰上的力道。清颜不断地尖叫,没一会儿就再次浑身无力地倒进了他的怀里,眼神迷离,心神荡漾。

岳白用力地射入,然后抱着她走出了河里,来到岸边。他刚要穿衣服,谁知清颜又抱住了他,硬是把他拉向自己。她软软地倒在草地上,两腿大张着,等着他进入。见此情景,岳白咽了下口水,他自认为自己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并不是什么圣人,于是他重新压上她,又来了第二轮。

躺在地上的清颜更加放浪地扭动腰肢,尖叫声也越来越厉害。她用力地吸住岳白,两腿缠住他粗壮的腰不放。岳白用力地挺动着,把她的花瓣插得水花四溅。过了许久,岳白低吼一声,强力的****用力地注入了她的花心深入。清颜被彻底弄软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等岳白抽离她的时候,她已经神魂颠倒,气若游丝。

岳白穿上衣服,把她的身体用外衣裹上,拖着两条软如面条的腿把她抱了回去。一回到真阁,清颜又缓过劲儿来了,她再次将岳白拉向自己。岳白不禁惊得瞠目结舌,他没想到这个表面上天真无邪的小师妹居然这么风骚。清颜不依不饶,嘴里叫着:“师兄,爱我,我要你好好地再爱我一次。”

“师妹,你还来,再来师兄要脱力了。”他无力地阻止着她拉自己裤带的手。

清颜感觉伤了自尊心,把身一扭,嗔道:“我不干,我要你把这几天欠我的一起补回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岳白无奈,看着她半遮半露的身子,身体又有了反应。清颜趁机将他拉向自己,岳白叹了口气,褪下裤子再次刺进她湿濡的体内。

以前他从未想过会跟这个师妹有什么肌肤之亲,没想到如今却……他突然有种乱伦的感觉。他不自觉地把身下放浪形骸的清颜跟娇羞无限的西柔作着比较,他承认清颜的身子确实迷人,可他还是更喜欢西柔的羞涩清纯。无论他要过她多少次,每一次她都是那么惊慌,那么害怕,那么害羞,那么无助,而清颜却不一样,她热情,大方,开放,直接。

想着西柔,他情不自禁地射入了清颜体内。清颜哼哼唧唧的享受着最后一波狂潮来袭,半晌才停止扭动。

岳白急忙抽离她,穿上裤子系上腰带,又走进里屋去找酒喝,他需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清颜经过三轮折腾,早已累得快散了架子,她红着脸躺进被子里休息,嘴里还在喘着粗气。

岳白找到酒后,从里屋的窗子跃到地面,然后走向玫瑰园,他要到那里去看一下师父和五婶。

次日,西柔感觉自己好了很多,勉强能起身了,就想去外面走走。紫夜要陪着她,但是她说什么也不要,紫夜怕她出什么意外,就找清颜陪她去。

清颜看到她憔悴的病容,一改往日刻薄的样子,二话没说就陪着她。无论她想去哪里,她都耐心地跟在她后面。其实她的心情之所以这么好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岳白对她态度的改变。一想起昨天他一连要了自己三次,她就开心得不得了。她不禁得意地想,对着西柔的时候他就不会这么有激情吧。

不过有一件事她感觉到很奇怪,不禁出声问道:“英雄呢?怎么从昨天起就没看到过它?”

西柔被她这一问也觉得奇怪了。虽然英雄爱玩,但总是隔三差五回来一会儿的,今天是跑到哪儿去了,一直没见到影子?她摇头道:“可能去哪儿玩去了,肚子饿的时候它就会回来了。”

清颜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心想反正英雄又不是她的狗。

她们信步走到了茵陈河,西柔一下子想起了上次自己就是喝了这河里的水才险些丧命的,不禁急忙退后了几步,打算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去走。

清颜看到这河却都是一些美好的回忆,她突然很想气气西柔,假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西柔对她的哀声叹气感到不解,忙问道:“清颜,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

这一问正中清颜下怀,她假装愁眉苦脸地道:“还不是因为师兄。”

西柔怔了一下,以为是因为岳白冷落了她,所以她才不高兴,不禁安慰道:“他是因为最近接连遭受打击,心情不好才喝酒的。虽然对你缺少关心,你也不要生他的气。多体谅他一下,总有一天他会被你的关心所打动的。”这么劝着清颜,她自己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清颜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心想你还劝我呢,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她假装不懂地问道:“你在说什么呀?不是啦,我是说因为他太疼我所以我才烦呢。”

“哦?”西柔被她这话搞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