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吗?真是的?这是衣裳啊?天,大的吓死人。她可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衣裳。这是什么,上衣吗?天,有点像她的长衫。
不管了,先穿上再说。
水怜儿很不情愿的穿上了俄耳浦斯送过来的衣裳。
俄耳浦斯正在床上,坐着,想自己刚才那个很不可思议的动作。他居然给那个小水儿送衣裳,他的脑子真的是坏了。
他从小到大,都是人伺候他,他什么时候,会这样为别人想过什么啊。可就是刚才,看到他进去了,想到,他出来穿什么啊。不会是还要穿那件破衣裳吧。就这样做了。
门开了,打破了他的迷乱的想法。
俄耳浦斯一抬头,嘴巴张大了,合不上了。
这是那个肮脏的小华工啊。这是?
那个小身子整个的包在了他的上衣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头上还包着那个湿的破头巾。可是,那裸露的小腿太,太,
他说不出来。
他从来也没见过,哪个人的小腿是长成这样的。纤细秀美,可爱的小脚丫赤着走在地板上,每一个小脚丫都在调皮的看着他。
天,他感觉到了他的身体上的一个部位的变化
不会吧。
难道,他也有那一种爱好,他居然也爱男色。
俄耳浦斯被自己的这个突然涌上来的念头吓坏了。
他愣愣的坐在那里。居然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看什么看,眼睛都要瞪掉了。
水怜儿在心里骂着他,她就知道,这个天杀的坏洋人让她洗澡,就是没有安什么好心。这一会,又这样看着她。她这时候,可是一个男子啊。他不会是那种人吧。天,水怜儿后知后觉的想到,那种好男色的男人。
真恶心啊。
好在,刚才,她跌在地上的那一跤,帮了她。此时,她的脸上跌的青紫一片,谁也看不出她原本的长相了。她已经在镜子里看到了,她的那个惨相。哈哈,这个猪头一定想不到,她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上姑娘。
哼,总有一天,本格格要让你好看,到那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大清的格格惹不得了。
俄耳浦斯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还真担心,他要再不出来,他就进去,把他揪出来了。洗个澡要这么长时间吗?他都怀疑,他这样洗下去,不被洗死,也要被冻死的。
他看着他慢慢向他走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关心,在意这个小华工,难道是血情咒起了作用了吗?难道是水儿长得太像一个姑娘了,所以才让他这么。不想了,看,他都想了些什么。睡吧,睡着了,就好了。
他不再看他,他拉了被子睡下了。
可是,他怎么就睡不着呢?
他转过身来,他想和水儿说说话。
一转身,就看到了一幕让他更说不出话来的情景。
水儿坐在床上,湿湿的长发披散着,摭住了半边脸,露出的半边脸表肿着。再往下,是细小玲珑的锁骨。还有……
天,看他,又想了。不行了。他不能再想了。
这水儿也不是大姑娘,他老想什么劲啊。他看到了,水儿的脚是很纤巧秀气,有点像女孩子。可是大清的姑娘听说都是缠了小脚的。水儿可是一双天足啊。当然不是姑娘了。可是,这个水儿,长的还真的像一个姑娘呢?
“水儿,”
“什么事?”
“你,是哪人?”
搞什么吗?问人家个问题,还把脸板成那个样子。口气冷的都能冻死人。她不回答不行吗?
水怜儿白了一下眼睛,没有说话。
俄耳浦斯看着他那个样子,心里一阵火起。他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一遇到这个小华工,他就失控了呢?
他不想靠近他,可是,他的眼睛背叛了他,自己又溜到了水儿的身上。天,这不会是血情咒的原因吧。也许是水儿长的太像姑娘,这血情咒就男女不分了。
“大人。”
水儿歪了一下头,看了他一眼,
“你叫我?”
那表情,说不出的暧昧,
俄耳浦斯心里一热,他的眉头皱紧了。
怎么可能?
“滚!”
他烦躁的冲着水怜儿喊。
滚就滚,水怜儿抱着被子睡到了门外边。十月的夜晚的大洋的风把她一夜冻醒了几百回,她也在心里把这个恶魔伯爵咒骂了几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