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发烧了吧?”白蔓蝶嘀咕。
“便宜你了。”既然已经救了他,怎么能让他死?白蔓蝶拿出瓷瓶,取出几粒药丸,塞进他嘴里。看起来这个什么九转还魂丹,还有什么解毒丸药力太小,一颗实在不够,应该要吃五颗才行。听说能护住心脉,先吃几颗保命,天亮以后再找大夫。这两种药丸都有奇效没错,可是……谁来告诉她,这两种药不能一起服用,否则的话……会有另外一种作用?
“你是谁?”白蔓蝶正发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若不是我,你早死了。”她懒散的回答。
“谢谢。”某人丢给她两个字。这个人好奇怪,明明是说谢谢,却那么勉强,不,应该是冷漠。冷漠中,又带着莫名其妙的烦躁。
“不用。”
“我的衣服呢?”有没有搞错,只不过被追杀,醒来以后居然被脱光光。半死不活那家伙错愕,盯着白蔓蝶。活了二十六年,居然让一个女人轻薄?真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是色魔?
“我帮你洗了,晾在外面。”她直接无视他。
半死不活的家伙只觉得浑身燥日得难受,特别是衣服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飘进他鼻子里,他更加拼命的想发泄。眼前的女子只着中衣,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清秀的容颜妩媚动人。他一向很有自制力,可是现在,他却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白蔓蝶注意到他面色潮红得诡异,呼吸急促,不时发出隐忍的深吟,小心的凑过去,“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已经无法隐忍,为什么她还凑出去,找死啊?
“快走。”这女子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想侵犯她。
“不行,我是好人,救了你就要救到底。”两张脸似乎要凑在一起,呼吸已经交织在一起。
他咬着牙,“快走。”这个女人一定要他失控才甘心吗?
“你怎么了?”白蔓蝶伸出手,摸摸他的额头,“有点烫。”他尽力平息体内的火焰,而这个女人总是故意整他。
他已经忍得很困难,这个女人还还碰他,是不是想失身?
“我没事,你走。”有美餐却不能吃,他简直要发疯。
“没事情,我给你擦身子。”白蔓蝶说着,傻忽忽的拧一把水,从额头开始,慢慢替他擦拭。一直往下,一直往下……
“你叫什么名字?”那家伙突然捏住白蔓蝶的手腕,喘息着问。
“白蔓蝶。”该死,她自己说了自己的真实名字?她是被吓坏了,不经过大脑随口说出来。
“很好。”话音刚落,白蔓蝶尖叫一声,人已经被压住。
两人近在咫尺,白蔓蝶怒视着他,“你干什么?”她已经隐隐感觉到不安,扭动身子企图脱离他的钳制。
他喘息着问,“你叫白蔓蝶是不是?”
“是。”
“我会负责的。”他说完,已经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他的碰触让白蔓蝶身子一凛,迅速抓开他的手。
她双手捂在胸前,身子不安分的蠕动,她只想摆脱他,却不知道她的过分蠕动更加刺激他,“你干什么?”她不知道白痴,知道接下来有可能发生什么。
“我会负责。”这个女人长得不错,看在她救过自己,负责到底吧。
“蝶儿,没事的。”他轻声安抚。
“你个混蛋王八蛋,居然敢强爆我,总有一天,我阉了你。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祖宗十八代不得安宁,你……”白蔓蝶边流眼泪边骂,疼痛和屈辱已经让她失去理智。
她还没有骂完,再次被吻住。白蔓蝶没有选择的紧紧抱住他,因为疼痛,也存报复之心,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肉里。这个臭男人,她救了他的命,他居然还强爆他,这个世道好人难做啊。
他凝视着躺在怀里的女人,愁眉紧锁。自己昨天晚上发什么疯?怎么会糊里糊涂的要了她?甚至还说出要负责的混话?在他的生命中,只容得下一个女人。虽然那个女人神出鬼没,他连她真面目都没有见到,但是他还是认定她。这个世上,配得上他,敢嫁他的,又只有她。是错觉吗?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睛跟她很像?应该是错觉吧,她武功那么好,怎么会像这个叫白蔓蝶的女人一样,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他真是太思念她了,自从两年前的无意邂逅,他再也没有见过她。他大江南北找她,不知道她是否记得他?无影……人如其名,来去无影。
怀里的女人微微一动,得寸进尺的偎依进他怀里。他真想笑,若不是他从来不会笑,现在已经笑翻在地上。这个女人是不是白痴?明明他对她用强,她还可以如此安稳的睡在她怀里。若不是发现她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他还以为她可以在任何男人怀里睡觉。
看着她甜美纯真的容颜,他脸上的线条居然有几分柔和。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不就是一个‘陌生’女人而已,难道是因为有肌肤之亲的缘故?
他慢慢抽起被她身下的手臂,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伤口很深,几乎要了他了命。幸亏他内力深厚,又服用了百年难得的灵丹妙药,否则哪有那么快恢复体力。别说要她,恐怕得躺个十天半月才能下床。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服用这丫头给的灵丹妙药,对这丫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看起来不过是普通女子,为何有如此珍贵的灵药?
这女人在脱光他衣服之后,一点都不感到羞耻难堪,甚至为他擦拭身子。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对这些事不是相当忌讳吗?即使是江湖儿女,也不会这么豪放吧?难道她是一名大夫,只有大夫面对病人的时候,不分性别。她的灵丹妙药,她的不拘小节,让他暂时相信她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