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活着,生不如死,她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还能怎么报复她?
“叶飞花,她可是你的同门师妹啊!”宁儿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叹息道。
叶飞花专注的望着宁儿,此时,他从她的目光中看了一丝悲悯之色,她是在为云满儿感到可悲吧?
无疑,他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她很美,像是圣洁,高贵的女神。
这样的女子才值得他爱,值得如夜去爱,哪怕是与别人共同拥有,分享她的一点甘露也都无怨!
而灵姬,云满儿,她们,太令他失望,“宁儿,这是她应有的报应,师妹又怎样?她对你们做出那样的事情,就是死路一条,本座留着她性命到如今,就是要折磨外她一辈子,等到如夜清醒的一天再来处置她,这一年来,本来对宁儿复生并未报多大希望,只是,没想到,一年后,宁儿居然活着回来了,本座心中自是万分高兴,现在不必如夜出面,宁儿你已经不是外人,想怎么处置她,只凭宁儿一句话便可,对她不必留情。”
“叶飞花,谢谢你的这番心意,宁儿无以为报,至于她,就给她个痛快吧!”宁儿颇为动容。
云满儿依然在水中挣扎,整个身子被冰冷的污水浸泡,磨破的衣服,露出的皮肤已经泛白,宁儿看了胸中不甚舒畅,瞥了叶飞花一眼,挥发出冰蚕丝刺入云满儿心脉,立时,云满儿还未来的及叫上一声,便已然毙命。
叶飞花看向宁儿,眸中隐约激起一层笑意,“宁儿,只有你才配得上如夜!”
宁儿一听,没有说话,转身朝水牢外走去,叶飞花道,“来人,把尸体处理掉!”说罢,与宁儿一起出了血阴教。
“宁儿,天色已经晚,留下来明天再走吧!”叶飞花心中怀有一丝希冀,宁儿却摇摇头,“叶飞花,府中还有事,更何况,我留在你这里着实多有不便。”
“血阴教离京城还是有些路程的,宁儿,别固执,留下来,我又不会吃了你?”叶飞花突然戏让轻笑起来,宁儿脸色微窘,又见叶飞花面色一正,道,“你今天救了卫家母女,杀了鬼面狼君的人,他一定心中怀恨,万一你在路上有个好歹,我怎么与如夜交待?”
宁儿想想,叶飞花考虑的也不无道理,只是,她若不回去,如夜与惊魂定是心中会担心的吧?
“唉!”叶飞花轻叹一声,说道,“宁儿现在你可不像以前的你了,做事如此多的顾虑,是因为如夜与惊魂么?”
宁儿不语,是吧,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她有如夜与惊魂,她也答应他们要早些回去的,想着,她抿抿唇,道,“叶飞花,谢谢你的好意,劳烦你借我一匹快马。”
叶飞花神色一黯,“宁儿,一年多不见了,你就不想与我说说话吗?难道你对我当真没有一点感觉?”他神色激动,不自禁的握起宁儿的手,在他掌中来回轻抚,他的心意再明白不过。
宁儿见叶飞花神情不似有假,心中一沉,道,“叶飞花,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今生,我们只是好朋友……我回去了!”
宁儿将手从叶飞花手中抽出,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等等!”叶飞花道,宁儿身形一顿,回头疑惑的望向他,胸中生出一丝戒备,叶飞花见状苦笑,道,“宁儿,你多想了吧?我是想说,我送你回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宁儿心中一松,感激的看向他,“叶飞花,不用了,纵然有事,我也没有什么好怕,今天的雪宁儿,较之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飞花抿唇不语,直宁儿身形离开,他才道,“红衣堂主,黄衣堂,你二人各率二百人暗中保护雪阳宫主,没有危险,不要惊动她,她安全回去后,你们返回即可。”
一路无事,回到香府后已经是子夜,宁儿心中知道暗中有人跟随,知道是叶飞花暗中派人跟随,心中十分感动。宁儿见夜已深,下了马,一拍马身,那马便顺着原路返回,宁儿没有惊动看守,而是运起轻功,直接跃进府中。
红、黄二位堂主见宁儿安全到达香府,相视一眼,自动撤去。
宁儿进了香府,才知府中灯火通明,心知,定是如夜与惊魂等她回来,心中暖融融的,不禁加快脚步朝如夜与惊魂所在的卧房而去,他们三人至从在一起后,便一直是三人同房,没有分开。
宁儿心中高兴,一时忘乎所以,却不想,突然感觉身后似有冷风吹过,再一回神,她才发现,她竟然被人点了穴道,并且,眼前已经多了一个人。
这人双手抱胸,唇边噙着一抹邪笑,好整以暇的望着宁儿,宁儿看清这人,心中顿时一松,还好,不是敌人,但也没什么好气,不禁咬牙切齿,低吼道,“江采花,干什么?快解开我的穴道。”
江采花的武功较一年前又有精进,他的师傅是玉面童子,想必是,这一年时间以来,玉面童子又将什么高深秘笈传于了江采花。
江采花嘿嘿一笑,说道,“宁儿,想要我解开你的穴道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的条件!”他的眼睛异常明亮,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宁儿气的脸蛋发红,狠狠瞪着她。
江采花也不急,轻笑着,从怀中拿出一颗红色琉璃珠,自宁儿眼前晃了晃,笑的诡异,宁儿一看,却是变了脸色,“江采花,你怎么会有师傅的琉璃珠?”
这颗琉璃珠是毒尊一直带在身上,从不离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