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找个机会与他谈谈。
“是,小姐!”雪鸾应道,抬眸定定的望了我一阵儿才转身蓦地飞走。
知他走后,我缓缓转身,眸中静如深水。
再次踏入温香楼,迎接我的,是夜雨冰冷的脸,我夸张的皱皱眉头,“夜雨,好歹你这条命也是我救回来的,本以为你会报答救命之恩,没想到,你却是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救命恩人?”
“呃!”夜雨一呆,眼中流露出一丝愧色,面色终于稍稍缓和了一下,“雪姑娘,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要在教主体内做手脚,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请你救救教主!莫要再戏耍我等。”
“呵呵……这才像话吗?”我轻笑一声,随他一起朝祥云房中走去。
夜雨打开门,我独自一人走进去,依然是青阳与祥云,青阳看到我起身,微行了一礼,眼中仍是敌意不减,血阴教的人真没良心,我救了他,他居然对我就是这幅得行。
“青阳,你出去罢!”祥云轻声说道,缓缓转身,走到我面前坐下。
我笑盈盈的看着他,今天的我一袭女式纱裙,浅淡的色泽,轻扫娥眉,到是祥云,似乎真的做好了一夜春宵的准备,身上居然只着了一件极薄的淡紫纱缕,诱人之极。
我肆无忌惮的从上到下打量着他,肌肤因为羞赧而微微泛起了粉红,绝美的容貌已经是绯红一片,长发如瀑,轻垂胸前,使得性感的胸膛若隐若现。
“雪公子……呃,雪姑娘请坐!”他极快的将视线扫过我,作了个请坐的手势,我依然在他对面落坐,他亦坐下,轻抬皓腕,为我斟满酒水,“雪姑娘,请!”
我端起酒樽,浅笑的看着他,“祥云,我们交杯如何?”
祥云一怔,好半天才讷讷道,“雪姑娘,那交杯酒是夫妻洞房之夜才喝的,我们……”看他一幅弱不禁风的模样,我真怀疑,这人真是魔教的大魔头?
“看来,我真不该再叫你祥云,我该叫你魔教的大魔头,或者香教主,再或者就是香如夜?”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温香楼的头牌了?柔弱害羞的祥云?
他面色一怔,眸中无一物,平静的仿若我说的人不是他一般。
“唉,罢了,祥云,我也是说来玩的!”说罢,我一口饮尽杯中酒,看他,依然还端着那酒杯呆呆的看着我。
我挑挑眉,他才骤然回神,将杯中酒往唇边送去。
“慢!”突然,我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不解的看着我,我却是含笑不语,起身,坐至他身边,身体与他紧紧相偎,感觉他身上传来的热度,惹来我一阵悸动,暗暗压下心头的激动,握起他拿着酒樽的手,缓缓送至我唇边,将酒含进嘴里,我满眸笑意,双臂盘上他的颈,两片樱唇紧紧贴向他的……
他双睫微抖,双眸从最初的怔愣只到最后认命的轻轻闭上,他温顺的张开唇,将我度进他口腔的酒一滴不漏的咽下。
动情时分,我猛然握起他的手,双手与他的相扣,两股内力分别从我的左右手缓缓输进他体内。
他蓦地睁开眼睛,眸中已是一片清明,“雪姑娘,你做什么?”他惊诧的看着我,眸中万分不解。
“不要分心,接收我的内力!”我收起轻佻之态,认真对他说道。
他虽不解,却也是十分配合的闭眼接受,毕竟,这对于他来说是有益无害的。
输了一部分内力给他,我收手,见他认真吐纳,而使得他体内的七彩鸾丝又开始蠢蠢欲动,看他痛苦不已,我知道是时候可以为他解毒了,随即拿出银针,分别射向他身体的各处大穴,只见银针疾速变黑,我掌心用力,将银针疾速吸出,再将新的银针刺入……银针吸毒,就这样反复来去。
本想满了七七四十九天,再为他进行第二轮解毒,可是,就是方才于他度酒时竟发现他内力较上次衰弱异常,脉象也紊乱不已。
他的身体太弱,虽然他内力很强,甚至不在我之下,但是却因七彩鸾丝在体内久居,以至于他无法全力运用内力,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将我的内力输给他。
内力对于习武之人是何等重要,若不是迫不得已,我又怎会将内力输给他。
他额上香汗淋漓,身上被我刺入了一次又一次银针,那银针从最初的黑色,只到越变越浅,我才收针,拿出清露丸喂进他嘴里;并且随手解开了他被我封住的穴道。
他虚弱的睁开眼睛,绿幽幽的眸很是清澈,我轻浅的笑开,“祥云真美,怕是女子都无法比拟!”我挽起衣袖,轻轻拭去他额边汗水。
他眸中温柔,看着我,“雪姑娘,可否如实相告真实身份?”
“告诉你?告诉你,你可得对我负责!”我轻声低诉,看他缓缓扯开一抹笑意,“嗯,雪姑娘如实相告,香如夜日后定当对姑娘负责。”
“那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做我的男人吗?”我伸手抚上他的面颊,爱不释手,这样一张容颜,真是祸水。
“如果姑娘愿意的话,更何况,姑娘惠质兰心,得姑娘,如得至宝!”
“呵呵,真是个嘴甜的男人,告诉你,我叫雪宁儿,你以后叫我宁儿便可,另外,江湖上,人人都称我西域罗刹!”
说罢,我笑看着他的反应。
他红唇微张,眸中是掩不住的惊讶,与不可思议。
“不会吧?香如夜,好歹你也是人人口中的大魔头啊,你我可是彼此彼此,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