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好久了。”宽阔的胸膛,结实的手臂,死死箍紧我,令我无法动弹。
“叶飞花,你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要缠着我,你知道,我并不想杀你,不要惹怒我。”我叹息似的说道,现在的我,心中有些沮丧,赤身裸体与一个不知底细的乞丐同眠一宿,早晨起来,那乞丐居然一无所踪。
到底是失身与否?我也不知。
“怎么?宁儿心情不好?”他的身音柔了柔,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失意。
“叶飞花,我与陌生男子同眠一宿,第二日,那男子竟杳无音信。”我懊恼之极,幽然说来,只觉得叶飞花身体一僵,“你……宁儿,我不会嫌弃你的。”他说。
迷惑的看着怀中女子,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这般事情居然也说的如此无所谓,如此不经心,更似唠家常,而且还是与男子。
“叶飞花,你说什么?我一定要找到他,一定。”我愤愤道,找到他,我要废了他,让他断子绝孙。
“难不成,你对那人念念不忘?一夜,他就令你断肠?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宁儿,要不要试试,试过后,或许,你会忘了他。”叶飞花覆下唇,亲腻的咬上我的耳垂,一手,在我身上游移轻抚。
“呵呵,叶飞花,你该走了,再不走,小心我让你再也开不了口,讲不了话。”
“宁儿,你好狠,不过,他若知道,你失了身,不知是否还会喜欢你,还会想要你!”叶飞花松开我,轻声说道,他口中的他,是香如夜。
“你说香如夜?我于他解毒,是不忍见死不救,与他接近,只不过是因为他有几分姿色,我与他,不是你想的那般。叶飞花,不要再缠着我,我不想大开杀戒,千万别激怒我。”我轻声说道,然而,我们却都知道,我是在警告他,我没有虚言。
黑暗中,叶飞花的眼睛暗了暗,“宁儿,别这样子,你这样说,很伤我的心。”
“你走吧,我想睡了。”转身,我径直宽衣睡觉。
屋里,叶飞花看着那个丝毫没有避讳的女子,他的眸子越发幽暗,转身,他离开。
她当真这般无所谓男女之别?
叶飞花心中黯然,他知道,他若再不离开,说不准她真的会对他出手,西域罗刹的名声不是空虚,她虽不是大恶之人,却也并非善类。
躺在床上,睡意渐渐袭来,朦朦胧胧中,我忽听有人朝我的房间靠近,他气息幽远,显然是内力不弱。
莫非是叶飞花去而复返?
门微动,一关一合之间速度之快仿佛那门从来没有动过。一人闪身而入,他靠近,一股子馊味儿直袭我的嗅觉。
我心一惊,是他?
昨天那个乞丐,他来找我了?
不可自抑的,我的心竟强烈的跳动开来。
我的手微微发颤,我要问他,问他昨晚到底有没有碰我,问问,他为何要那样做。
一时间,我睡意全无,半闭着眸假寐,直到他靠近。
他立于床头,我知道他在看着我。
感觉他俯下身子,一手探上我的脸,轻轻抚摸,痒痒的,这种感觉让我烦燥。于是,我倏地睁眼,伸出藕臂,扣住他的腕,哪知,他却顺势倒在我身上。
“这么急,想要我?”他说,语中,是浓浓笑意。
他身子一侧,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眼对眼,口对口。
屋中虽未掌灯,不过,我还可以看到他那晶亮的眸子,泛着柔柔的光芒。
“你躲在哪里?”看着他,我问道。
“你找我?”他晶亮眸子闪过一丝诧异。
“嗯,我找你,有话要问你。”我说,是的,我只想问问,昨晚,他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问吧,问什么?”他声音一柔,既而眸中笑意滑过,“你不嫌我臭了?”他大惊小怪。
呃?
他是很臭,可是,我却不反感,是因为对他不反感。为何?我说不清,总之,我只要问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失身便可,还有,若真失身,至少,我也要看清他的长相,问清他的家世,好为他立碑下葬。侵犯了我,只有死路。
见我良久不语,他突然解开他身上的衣衫,脏兮兮,臭烘烘,光溜溜的身子便已然钻了进来。
皮肤相贴,我倏然大惊,他的动作也太快了点吧?还是他身上的衣衫太少了?
没错,一条裤子,一件长衫,长面补丁套补丁,窟窿加窟窿,还有泥垢污秽……看不出衣服的本来颜色。
我怎会与这样的人赤身裸体躺于床上,我怎会与这样的人可发生过那种亲密之事?
我有些不可思议,感觉他的长臂拥住我的身子,贴紧他的胸膛。
抱着吧,就先由你抱着,反正昨天已然看过,抱过,摸过,甚至还可能已经……又何必在乎此时一抱?
“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他的声音竟然出奇的温柔,温柔……
“是,我有话要问,我要问,昨晚,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我极为平静的语气,但是,我的心,却是狂烈的跳。
呃?
他有一瞬间的诧异,继而眸中笑意浓浓,“你希望呢?”他反问。
“回答我,有,还是没有?”我声音乍冷,有些不耐烦。
“没有怎么样?有,又怎么样?”感觉到了我的不快,他语调一正,缓缓道。
“若没有,现在就杀了你。若有,先去洗干净你的脸,看清你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