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没事了。我在这。”南宫谨知道心儿怕打雷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以前每次看天气预报一知道要下雨自己就会陪着她一起睡的。没想到出来旅游的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自己还是失策了。
南宫谨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而在他温暖的怀抱和温柔声音的安抚下,落可心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眨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秀容颜,迷茫的嘟囔道:“谨……”
“轰!”又是一声雷声。
落可心吓得迅速缩到南宫谨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南宫谨也伸手搂住她:“心儿,晚上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早在被雷声吓醒的时候落可心就一直在后悔晚上选择自己一个人睡的事情,只是想到是自己先要一个人睡得现在再提出要跟谨睡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现在既然谨主动提起来了,那也就刚好合意了。
落可心有些心虚的点点头,白嫩的脸上染上可疑的酡红,跟着南宫谨一起躺在床上。
“心儿,还怕吗?”南宫谨帮她盖好被子,然后担心的问了声。
落可心犹豫了下,但害怕还是占了上风,伸手抱住谨的腰,然后闷闷的摇头:“这样就不怕了。”
南宫谨轻笑,顺着她的姿势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一手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睡吧,没事的,我在这里。”
见谨没有其他多余的举动,落可心暗暗松了口气,很快,睡意袭来慢慢的就进入了香甜的睡梦中。
南宫谨没有关灯,就着灯光看怀中人精致的小脸,眼光停留在那泛着淡淡粉色诱惑光泽的唇瓣时闪过炙热,最后还是耐不住心中的悸动俯身亲了几下。
那双平时总是盈满温柔跟谦虚的黑眸,此时却深得跟寒潭一样,幽深不见底,感觉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boss,外面有人找,说是您的父母。”
一连几天的低气压让以往明媚动人的秘书显得有些憔悴,眼睛下面挂着重重的黑眼圈不说,神情也是诚惶诚恐的,生怕一不小心又做错了什么惹得老板不高兴的事情。
南宫凖从电脑前抬起头来,一直对着电脑的关系,眼睛有些酸痛:“他们来干嘛?”
秘书愣了下,然后脸一白以为自己又做错事了:“那,boss,我现在……”
“算了,让他们上来吧。把他们带去会客室,我等会就过来。”揉揉眼睛,南宫凖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两个人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如果不跟他们把事情说清楚的话,恐怕接下来还会一直纠缠不休。就算这次欧若雅的事情没有成功,也很有可能找别的女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想以后没有后患,必须斩草先除根了。
黑眸中闪过冷厉,起身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心情更加烦躁了。
离那两个人出去已经三天了,这三天他过得比三年还要艰难,只要一想到他们孤男寡女在外面会做出什么事,他就恨不得直接买张机票飞到他们所在的地方去。
也正是因为怕自己一时冲动会做出错事,所以他才一直没有问苏伯他们两个到底去了哪。
他知道,如果自己问的话肯定会得到答案的,但他一直努力压抑着这种冲动,因为一旦问出来了,他没法保证自己不会冲过去破坏那两人的二人世界。
被手上传来的刺痛黑惊醒,扔掉已经烧到手的烟头,深深吸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暂时不管那些,反正要在他们回来之间把那三个人解决了。他可不愿意一直这样被人逼迫的活着,如果把他惹急了,就算那两个人是他的父母,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大义灭亲的。
“凖,你这个什么秘书呀,居然让我们在会客厅等你?我们是你的父母,又不是什么外人,这个没眼力的秘书一定要换掉。”
才刚推门进去,南宫林氏也就是南宫凖的亲生母亲走过来,指着站在他身后的秘书刻薄的指责道。
秘书有些委屈,却不敢说话,只能眼泪汪汪的看了南宫凖一眼。
南宫凖朝她点点头:“你先下去吧。有人找我就把时间推迟一点。”
然后才看向那对夫妇,虽然他们的穿着打扮都是贵气逼人,但南宫凖看着他们的眼神却是嫌恶的:“你们来干嘛?”
“凖,怎么说话的呢?”开口的是从南宫凖一进来就一直死沉着脸的南宫荣。
“说吧,什么事,没事的话就出去吧。”南宫凖懒懒的靠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角勾出冷冷的弧度。
南宫荣被气得差点又挥着手想要冲过来,好在被南宫林氏拦住了,气吁吁的喘了很长时间的气,才开口道:“听说你回来以后两三天才去一次公司?”
“我不是每天都在吗?”南宫凖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却还是双手环抱于胸前:“你们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在个屁。”一贯注重形象的南宫荣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我让你回来是让你把南宫集团夺过来的,你却天天窝在这个小公司里?你到底想要什么?南宫凖,我南宫荣的儿子可没这么没出息!”
“南宫集团就在那,谁想要谁就去拿。”看到眼前的父母,他就想到那时候如果不是他们非要带着自己出国,现在的情况肯定就不一样了。
“你……”南宫荣手举得老高,但看着比自己还要高一个头的儿子,最终还是颓然放了下去:“凖,我是你吧,你为什么老是要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