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去派人查一下她的情况的,但是想了想又算了。
此时,再见到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南宫凖的心情本来是极好的。只是在车上的时候就注意到她发现自己车子时倏然发白的脸色以及下意识躲到那个男人身后的动作。
就是躲在他身后的动作,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
“跟我回去。”
南宫凖向来是习惯速战速决的,一开口就直接点明了自己的目的。
落可心脸白了白,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又一想他要是因此怀疑些什么而派人去查的话,那就更加得不偿失了。所以想了想,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
就是这个点头的动作,让南宫凖脸上冰冻的神情缓和了些。
雷浩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如果不是他那强大的气场,估计都会下意识地把他忽略。在看到南宫凖神情的变化时,他的眼中浮现出一种诡谲的神色,但是消失得很快,让人找不到任何头绪。
“那个……”落可心觉得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自己开口的。不然要是被别人问起的话会徒添很多尴尬。
南宫凖坐在她旁边,还在回想刚才的场景,不知为何,也许是第一次跟那个被请来做落可心保镖的人近距离接触的关系,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只是混沌的,一直想不太清楚罢了。而另一件让他觉得困惑的事情,就是落可心看到他的时候的反应。
她看到自己的时候会惊吓这种情况之前是一直存在的,并没有任何特殊的。唯一例外的就是她似乎有点心虚,难道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又想到在那晚之后她的表现也太镇定了些,心里已经有了疑惑,正在思考间,冷不防落可心却突然开口打破了这种沉默。
“那个,我那天晚上先离开了,没有给你们添麻烦吧?”
落可心试探着开了口,因为实在是太紧张的关系,声音还有些微微颤抖。
南宫凖注意到事情不对劲的地方,心里已经有了某些猜测,却依旧表现得不动声色,只是依照惯常冷淡的语气说道:“没有。”
落可心松了口气,然后又低下头小声地解释道:“我接到安宁的电话,就先走了。那晚也是在她家住的,忘了打电话回去,对不起……”
声音怯怯的,脸色白得有些不太正常。
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南宫凖虎躯一震,一直沉稳的眸子微微睁大,显然是真的吃惊了。
他已料到她可能是不记得那晚到底发生些什么事情了,只是当心里的猜测得到证实时心里还是有些发懵。然后,心情又变得奇怪。一方面是暗暗松了口气,却隐约的有些落寞。另一方面,则是在纠结在她说谎的事情上。
由于关心则乱的关系,他开始忍不住猜测要是那晚的男人不是自己,她说出这样的谎话的话,自己也许是不会怀疑的。难道她想把这种事情一直瞒下去?又或者,她对跟一个陌生男人上床这种事情完全不在意?
心里也知道自己这样想完全是没理由的,但思绪是控制不住的,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南宫凖的脸色竟比来时还要冷些了。
乍一看上去,还真的有些吓人。
落可心紧张地捏了捏手,小心地咽了咽口水,却还是忍不住偷瞄了一下身边人的脸色。一发现他的脸色阴沉得不像话,更是吓得连呼吸都差点停顿了。
南宫凖知道她现在很害怕,却没有心思解释,存心想要教训一下她说话的事情。
所以,一路上,两人竟是没有再交谈过。
一回到家,落可心就以惊人的速度窜回了房间。而南宫凖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累,这几天一直担心得寝食难安的事情没想到会有个这么乌龙的收尾。心里的石头是放下了,只是却压上了更多的事情,眉宇间的阴郁倒是更沉了。
丽贝卡知道他是有心事的,但她也是个七窍玲珑心的人,非但没有追问,反而是更加温柔体贴了。
看到丽贝卡这样,想到自己却还是因为别的女人而如此心烦意乱的,南宫凖心里都是添上了一些愧疚之色。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过得很平静,如果除去南宫谨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外,倒真是可以这么说。
落可心这些日子也没时间却想太多儿女情长的问题,炎炎六月快要来临,她因为即将到来的高考而变得紧张兮兮的,整天捧着数学书找雷浩给她补课。虽然紧张,但因为过得充实的关系,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雷浩一直负责帮她补课的事情,加上这段时间高考心事重的关系,落可心倒是更依赖他,跟他走得更近了。
在雷浩补课的帮助下,落可心的数学成绩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再加上她其他几科的成绩都很不错,而且有小提琴加分,要考一所好学校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不过,不知是不是太累加上紧张的关系,落可心觉得最近总是容易累,特别想睡觉,而且精神也不好。以前的胃口本来就不是很好,常被谨笑称猫大的胃,这种情况现在变得更加厉害了。
对什么东西都没胃口,几天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而且异常的憔悴。
这些,南宫凖都看在眼里。
落可心吃不下去东西,他也跟着心情不好,食欲大减,倒是让丽贝卡担心了很长时间。
明天就是高考了,落可心经过这些日子的努力,把握是有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以前每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