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说得不错,是不能让人看扁了。”曲家也是大家族,免不了家族内斗,所以对她所言极容易理解,但想起自己曾经的诸多猜测,他不禁笑了起来,“哈哈,不瞒贤弟说,我听人说贤弟是意外坠马之后才变得不一样时,还以为贤弟是因为伤了脑袋,所以才性情大变呢!”
叶千秋勾唇轻笑,“意外?曲兄,你不会当真以为那只是单单的意外吧?”
“诶?难道……”她这一问,倒是将曲扬问住了,心下已然明白了什么。
一旁的花镜月也不禁愕然,他可没听说过坠马的意外之中还有什么玄机啊!因为是他入宫之前发生的事情,虽然听说过坠马的事,以及她自那以后变得不一样的传言,但因为从未听人提起过其他,他也从来没想过是否是有人蓄意谋害她,难道这其中真有一只黑手在操控?
叶千秋但笑不语,坠马的意外的确不是简单的意外,只是当初照顾马的人在事发之前就已经失踪了,什么都没有查到。因为她当时刚来这个世界,也就没有多管,事情都是由太后一手负责,并未对外张扬,她也就从来没有提起过。
“多亏了那些搞小动作的人,贤弟如今有了如此大的变化,这可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一个没有帝王霸气的人,是无法给国家带来安宁繁荣的,他很乐见她的改变。
“那曲兄可愿助我一臂之力,为大家谋福?”叶千秋眼眸含笑,抬眸瞅着他。
曲扬拱了拱手,“承蒙贤弟抬爱,贤弟若有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多谢曲兄。”她拱了拱手,以表谢意。
曲扬连忙拱手,微微欠身还礼,作为臣子跟姐夫,她需要帮忙他自然没有二话,但她是君,他是臣,他哪儿敢受她的礼?
“说起来,花国舅果然如贤弟所言,极有经商才能,不论是纤缘的一条龙经营,还是这金满楼,都是独具创新,尤其是这金满楼,可谓是创历史之先河,有如此头脑,相信很快便会世人皆知了。”这根本比叶千秋说的还要厉害嘛,这金满楼一开张,肯定不久便会天下皆知。
“正因如此,我才会介绍你们认识啊!”果不出她所料,曲扬对花不凡很感兴趣,虽然他说的这些都是她的点子。
堵在街上的人渐渐散了,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光景,但还是有陆陆续续的客人上门。
花不凡将店里的事交给管事,便引着古翼跟吕萌宣来到曲扬三人之处,一群人在一旁的桌前坐下,互相介绍了一番,这便认识了。
“你们慢慢聊,我就先回去了。”叶千秋起身,钱庄的运营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她已经全然放心了。
她要走,随行之人自然不会逗留,花不凡看了一眼花镜月,心情复杂的垂下了眼眸,而古翼的眼神则牢牢锁在秋霜身上,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叶千秋轻笑,戏谑道:“古公子,既然这么舍不得,不如就早些将秋霜娶进门如何?”
“呃……”古翼面色微红,腼腆的笑了笑。
“公子,您说什么呢!”秋霜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脸红的低下了头。
“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要嫁的,难道你不愿意?”叶千秋挑眉,满脸笑意。
秋霜脸色更红,也不是不愿意,只是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觉得很害臊罢了,而且现在她也不放心丢下皇上去嫁人。
“好啦,公子不是要回去了吗,快走吧!”说着,她催促着叶千秋往外走,害臊得连耳根都红了。
刚到门口,一点不自然的光量忽然跃入花镜月眼中,他看向光亮所在的楼阁,心中随即一惊。
“小心!”他大喊,一把推开叶千秋。
就在那瞬间,一只反射着阳光的短箭从楼阁上直直向叶千秋射来,幸好花镜月一把将她推开,才让短箭险险从她肩膀处擦过,但短箭的力道之大,连外衣都擦破了一个洞。
叶千秋心惊胆战的回头看向射进柱子里的短箭,那入木三分的力道,以及箭的长度,应该是弓弩所射出的,看样子是有人莫不急待想要她的命了。
紧接着,一只短箭又向叶千秋射来,这次有了防备,叶千秋连忙闪身避开,但楼阁之上显然不是只有一个人,在她避开的瞬间,从另一个地方又射来了一剑。叶千秋心惊,眼看着无法避开,幸得花镜月从头上扯下一只金簪,以武力抛出将短箭撞得歪了一下,射进了旁边的门框上。
金簪这东西还真是个好用的暗器,便于携带,没武器的时候随时随地都可以取下来用。叶千秋苦中作乐的想着,身形一闪躲开一只短箭。
好似已经不在意暴露踪迹,一只只短箭从各处齐齐射来,不仅是叶千秋,就连花镜月等人也成了目标,大有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架势。
“春露秋霜,你们快躲起来。”叶千秋手中的折扇翻转,一边闪躲应对,一边冲春露秋霜大喊,唯恐她们两个不会武功的丫头卷进来。
花不凡等人早已被惊得傻了眼,见情势不妙,花不凡从旁边绕过,瞧准了短箭射出的地方,身子一跃便要上前杀敌,可我在明敌在暗,暗处的杀手看穿了他的动机,一只短箭直直向他射来,将他逼回了店中。
见花不凡的行动失败,曲扬不敢轻举妄动,从店中抓了一把算盘,一拳打在算盘上,算盘应声而断,一颗颗算珠掉落在地,他手抓算珠,以武力掷出,将一只只短箭或打落,或打歪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