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正在前面陪客人,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过来。今个儿是大爷和大奶奶大喜的日子,太太恐大奶奶进府一时不习惯,吩咐老奴过来照看一眼。”虽然隔着盖头,绮贞还是能感觉到婆子脸上的献媚,“不知道大奶奶出门前,可有婆子说什么?”
绮贞一怔,随即想起离开徐府前柳妈俯在她耳边说的话,不由得面红耳赤,好在有盖头挡着才不至于太尴尬。
那婆子见绮贞紧着低头,她上前悄声说道:“大奶奶不用怕,女人第一次难免会疼!忍一忍就过去了,都是打那个时候过来的。”说罢俯在她的耳边细细的说起男女之事。
柳妈说得很含糊,她却半点不遮掩,听得绮贞心都要跳出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大奶奶歇着,老奴先去前面照看一下。”婆子把要说的话说完,这才起身告辞,绮贞站起身不方便走路只好派莺歌送出去。
外面天已经见黑,莺歌送完婆子刚想要关门,不远处走过来一群人,打头的不是新姑爷是谁?
“姑娘,姑爷来了!”她扭头轻忽了一声。
绮贞闻言慌忙站起来,想想又坐下,双手紧张的攥成了拳头。
却说曹进宝把花轿迎回府,拜堂成亲看着绮贞被送入洞房,恨不得立马跟着进去。无奈前面客人很多,兄弟们都拉着他喝酒,竟脱不开身。一直喝到天黑,客人们陆续散去,他这才奔栖霞阁来了。
进了新房,瞧见两个长相标致的小丫头迎过来喊着“姑爷”。迎亲的时候没在意,她们就是徐府的陪嫁丫头吧。丫头姑且不俗,姑娘会更加漂亮,进宝急得只搓手。
“你们都下去!”他火急火燎的吩咐着。
莺歌和黄鹂对视了一眼只好告退,出了新房的门有些担忧,不知道姑娘一个人留在里面会不会害怕?可是洞房花烛夜,她们又不能留下,不如在门口候着,万一姑娘有事召唤好进去侍候。
“你们也饿了半天,跟着姐姐去下房吃些点心垫垫肚子。”进宝房里的大丫头燕儿笑着说道,“大爷和大奶奶洞房,你们在外面听声,这算是哪门子规矩?快点给姐姐走吧,大爷可是怜香惜玉的主,亏待不了大奶奶!”说着命小丫头拉着两个人奔下房去了。
单说新房里面,绮贞紧张的端坐在床上,只瞧着那双鹿皮靴两步窜过来。眼前一亮,头上的盖头被揭掉,一张陌生的大肥脸出现在面前,咧嘴一笑面部的横肉抽动了一下显得更加狰狞起来。
我的妈呀!绮贞吓得不轻,脸色发白手心冒冷汗,这长相可不是一般的丑,难怪母亲不愿意自己嫁过来。不过既然已经拜过堂就是夫妻了,再说看人不能光看长相,有些人就是好面长在里面了。
进宝见到绮贞如花似玉的模样心中大喜,又见她似乎在害怕,给人感觉可怜兮兮的,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疼惜。他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柔荑,笑嘻嘻的说道:“夫人莫怕,爷就是长得有点丑,看习惯就好了。”
绮贞吓得赶忙缩手,无奈他力气很大,手腕隐隐作痛起来。想要叫丫头,跟前却一个人都没有,烛光忽明忽暗,进宝的脸看着吓人,绮贞不由得转红了眼圈。
进宝瞧着她眼泪汪汪的模样,心里痒起来,使劲抓住她的手不肯松开,嘴巴凑过去就乱啃起来。
“啊!”绮贞惊叫起来,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
进宝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更加疯狂起来,把她推倒在床上,伸手乱摸撕扯她的衣服。绮贞哪里受过这样的惊吓,浑身战栗起来,却又不敢大声喊。
“我的小宝贝,你怎么这么遭人疼呢?”绮贞越娇柔、躲闪,进宝就越觉得兴奋。
片刻,绮贞身上的大红喜袍被扯下来扔在地上,露出里面的内衣。进宝双眼放光,慌忙脱掉自个身上的衣服。绮贞缩在床角,不敢用眼睛看他,心里害怕得不得了。她想起柳妈和刚刚婆子的话,忍一忍就过去了,忙闭上眼睛使劲咬着嘴唇!
不料,她的样子刺激了进宝的亢奋神经。
“啊,疼!”绮贞忍不住轻声吟呻了一声。
“吼……”进宝听到这声音,似乎疯了兽性大发。
绮贞疼得躲到床尾,轻声呼喊着:“爷不要这样,贞儿害怕……呜呜……”她抽泣起来。
进宝见她躲闪,更加来了兴致,“小宝贝,她们没告诉你洞房怎么过?女人的第一次总要疼的,不过你越疼大爷就越爽!”原来这厮有些性变态,难怪他的三位夫人都没活长,怕是受不了他的折磨了。
“贞儿未经……人事,还望爷怜惜。”她只能央求进宝嘴下留情。
绮贞到底是大家闺秀,虽然受了这般凌辱却也不敢大声叫嚷,只是边哭边不住的央求着。进宝此刻哪里管得了她的感受?况且绮贞的表情越痛苦,哭得越悲惨他就越受不了!
“爷,不要,不要!”她使劲摇着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
进宝见她反抗,忍不住狂喜,逮住她的小嘴亲起来,“爷就喜欢你这样欲拒还迎的小****!说,是不是心里想爷呢?”
此时的绮贞真是比死都难受,进宝的污言秽语却让她无地自容。
他瞧着绮贞牙关紧咬,逮住光滑的小肉就用力拧,“还不说实话?快求爷!”
绮贞的眼泪汹涌而出,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嫁给这样的下三滥?宁死也不能说出那样的话!
绮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