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贞知道她是为自个好,心思有些活泛起来,“快睡吧,这功夫有些凉风不那么热了。”
“好,这就睡。”涟儿见她躺下闭眼,也躺在她身旁,又劝慰了她一阵觉得犯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绮贞在家里住了三天,第四****夫君派人来接,王夫人只得放她回去。涟儿听到消息过去相送,趁人不注意轻轻叮嘱她,“二姐姐只管照我吩咐的话去做,下午我派小厮把东西给你送过去,千万不能让你婆婆瞧见!”
府门口的轿子等了半晌,绮贞也没有多说,红着脸微微点头就出去了。
白日无话,入夜,绮贞瞧着涟儿吩咐人送过来的包袱心里一阵犹豫。她把众丫头全都撵下去,自己斟了几杯酒喝下去,不胜酒力的她顿时有些醉意。
都说酒壮英雄胆,这话不假!绮贞决定照着涟儿的话去做,把床上的包袱打开,里面是一套衣服和一条软鞭。
她把心一横,把那套衣服穿在身上,又把头发高高束起来,照着镜子一瞧带着一股英气。刚装扮完事,门口传来重重的脚步声,一听就是进宝来了。她顿时紧张起来,又斟了一杯酒喝下去。
门一开,曹进宝打外面进来。
“我出去好几日,这心里真是挂念你……”他关好门一转身,顿时愣在原地。
只见绮贞穿着黑色带亮片的紧身衣,胸口鼓出两个圆锥形的尖头,脚下一双高帮马靴,手上戴着黑皮手套拿着一根软鞭。她脸色绯红带着几分醉意,斜着眼睛瞧着进宝冷笑。
“乖乖,哪里淘换来得漂亮衣服,你穿着显得更美了。”进宝眼睛发光,说着就要扑上来。
绮贞手中的鞭子一甩,照着他的脊背就抽了过去。只听见“啪”的一声响,进宝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不过却又有一股快感从疼痛处慢慢扩散开来,让他觉得舒服极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爬过去用嘴吻着绮贞的脚面,“快点打我,用力打我!”
绮贞见状也不再客气,这段日子以来受到的委屈一起涌上心头,手上也用力起来。几鞭子下去,她额头已经冒汗,曹进宝在地上打着滚叫嚷。
她丢了块手帕在地上,不耐烦的命令道:“把嘴堵上,你叫的像杀猪!”
进宝闻言乖乖听话,自己动手塞住自己的嘴巴,像条听主人话的小狗!绮贞见了更在心里鄙视他,看来涟儿说得没错,他就是欠揍!
绮贞见他身上的衣服有些破了,露出一道道血痕,不觉有些下不去手忙停住。她手里攥着鞭子躺在榻上,朝着进宝勾手指。
进宝见状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扯下嘴里的丝帕又爬了过去。他跪在绮贞脚下,恭敬地脱掉她脚上的马靴,一双白净小巧的脚丫露了出来。
“好美的脚!”他一口叼住绮贞的脚趾头就吮吸起来。
半晌又顺着她的脚趾向上……
“哎呦。”绮贞一皱眉,忽又想起涟儿的话,甩手一个嘴巴打过去,“好好侍候老娘,不然打你个猪头!”
涟儿交待过她,不仅要在肉体上驾驭曹进宝,更要在心理上藐视他。狠狠把他踩在脚下,让他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让他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是不容轻视的!
果然,曹进宝被这样对待,竟然不敢再虐待绮贞,反而把她当成了女王一般。他本来就极会哄骗女人,又善于房事。眼下想要在床上讨好绮贞,他自然是使出了看家的本事。
绮贞倒是第一次尝到了房事的快乐,曹进宝也似乎找到了另一种让自个兴奋的办法。折腾了半夜,两个人都满足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绮贞睁开眼睛酒也醒了。她记起昨晚的事情吓得脸色苍白,她怎么能打夫君?这还了得?
“你醒了,我后背有些疼,上次的药膏在哪里?”曹进宝比她先醒,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坐在床上,后背有十多条长长的鞭痕。
绮贞见了慌张的不得了,嘴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都是妾身该死!”
“赶紧把药膏帮我图上,可别让丫头们看见。”他也是个要脸的人,不过却半句都没有责怪绮贞,还笑着和她说话。
这有些人就是贱皮骨,曹进宝就是典型代表,被绮贞狠狠揍了一顿还觉得舒坦了。往后他对绮贞越发的好起来,偶尔手痒痒想要掐人就到云姨娘那边去。
涟儿的美容院在选秀之前开业,没像延寿堂那般请了不少人来捧场,单放了鞭炮就成了。早已经有不少人翘首企盼美容院的开业,这边放完鞭炮,那边就涌了进去。
美容院的名字叫花想容,一共两层,第一层更像是化妆品专卖店,上了第二层才是做皮肤护理的地方。里面的导购员和美容师清一色都是女孩子,大多是涟儿府里的。她们穿着统一的类似护士服的长裙,站在各自负责的柜台前微笑示人,看着就莫名的舒服。
到底是封建社会,这么多小姑娘一起抛头露面很惹人非议,还有极少数人心怀不轨的想要调戏一两个。但见店里面的角落里站着彪形大汉,吓得不敢放肆,被导购员一说反倒卖了不少东西回去。
有些客人进来就说想要做皮肤护理,这些都是从延寿堂那边过来的。现在有专门的美容院,知夏也把重心转移到了养生健康上,美容纤体这一部分不再涉及。
第一天开业,众人忙得连午饭都没空吃,一整天客人不断,最后最便宜的香皂竟然卖到断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