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男人正在激情亢奋中,抵抗越强,勾起的征服欲越强,他任那两只小拳头在胸口搔痒似地敲击,一手更用力地扣紧她晃动的小脑袋,一只手滑到她后腰处用力一搂,勒着她丰娆的腰身紧紧嵌进他怀里。
他在心里满足地叹息着,真是极契合他的小身子!
男女间力量的悬殊,让她的反抗全化成了危险的邀请似地,她想退,可身后是冰冷的墙,身前如泰山般高大强壮的男性躯体,将她抵到了死境,透过两三件冬衣都能感受到滚烫的温度,一寸寸烘烤着她,她觉得自己就像铁板烧上的鱿鱼,任她怎么蜷缩也躲不开他的烫帖。
被吻得气息全窒,呼吸困难,头昏眼花时,她清晰地感觉到他抱着她的力量不断加大,腰上的铁臂像要把她勒断了似的,顿时吓坏了她。
“不要……”
一声破碎的泣音,从她口中逸出。
他意识到自己太过强横,才退了出来,捧起她气喘吁吁的小脸,一时又有些把持不住……她双眼迷离,蒙着一层水光,怨怼地瞪着他,但是配上那浅浅急促的气息,奶奶的香味里氤氲着一股浓浓的****,唇儿被他爱得又红又肿,水亮亮的****死人,委委屈屈的模样,真是让他疼进心里去了,根本舍不得放开。
“蓝蓝……”
他诱哄地低喃着,俯低身,又想咬那小红嘴。
她立即别开眼,愤愤推他,“向予城,你放手,放手。”
“蓝蓝,这只是个小惩罚。”他帖上她粉红的耳鬓,威胁性地咬了下她红红的小耳朵,“竟敢暗算我,唔?现在知道害怕了。”
她这一听,顿时觉委屈无比,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有没有天理啊,太欺负人了!
“向予城,你混蛋,放手放手,滚开……”
她一怒之下使了防狼必杀计,膝头狠狠一抬,没撞着核心目的但蹭痛了男人,他也没料到她突然反应这么大,被攘开两步,躲不及腿上又挨了两脚踢。
“蓝蓝?”
他低呼一声,稳往身子抬头看向她,未想那娇红的脸蛋上就挂上了两串亮晶晶的水珠,茶亮的眸子里,怨气横生,立即就心软不舍了,没有再强横上前。
“向予城,你懂不懂尊重人啊?”
“蓝蓝,我只是……”刚才的话只是说着玩,逗逗她罢了,怎么就跟尊严扯上火了?
“你凭什么吻人家,就凭你力气大,我挣不开,你就这样欺负人嘛!你还说你不是黑社会,你除了强迫我,还干什么了?人家不顺着你,你就变着方儿地欺负人,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
“蓝蓝,你冷静点。”
“向予城,该冷静的是你,不是我,你刚才……”她目光扫过他,咬牙切齿,“就是男人死光了,我也不要喜欢你这种自大下流的黑社会。”
吼完,她用力抹了又抹嘴,恨恨地瞪他一眼转身就跑进了人群。
他完全可以拉她回来,可是左手握紧,没有伸出去,刚才挣扎时她用力颇大,好像又震裂了手臂的伤口,有液体缓缓下淌的感觉。他蹙着眉,脸色一点点在埋在屋檐下的阴影里,一动不动。
许久,唇角逸出一丝苦笑。
黑社会?
早知道不管他怎么漂白,一旦被打上这道黑色烙印,也许一生都逃脱不了它的阴影。只是,这样从她嘴里说出来,他无力反驳。
可蓝又气又委屈,一口气跑上公交车坐回了酒店,进房里就用水猛冲小嘴,来回用肥皂搓了几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蛋绯红,眼角漾着水媚媚的迷离,红肿的小嘴微微噘着,怨气里夹着明显的娇嗔,头发微乱,整一副被人深度柔躏的小样儿。
“啊啊……”
她抱着脑袋,猛揉两把头,狂叫一通后,将浴室门甩上,脱了衣服决定来个彻底大消毒。
洗完澡,放松了,心情也好了许多,翻了王姝包包操出一堆小零嘴,窝床上啃呲啃呲吃起来,看着《天天向上》乐得东倒西歪,不知不觉天黑了。
王姝回来换衣服准备参加篝火晚会时,发现本来应该殷情伺候在向大少身边的女人,居然不误正业在房里独自偷又欠,气得拧了她的耳朵就是一顿正义凛然。
可蓝委屈地嚷嚷,“他耍流氓,难道我也要配合?说什么正经商人,根本就是人面兽心。这采访我做不了,要辞就辞,再要我出卖色相,我……我不干!”
王姝听到这就消了火,知道事情该是超过小青菜的承受底线,才会咋了毛躲屋里疗伤。能认识这么大一人物,业内记者哪个不眼红妒嫉的。为了竞争,同行手段有多花多烂的她混了几年什么不清楚,她也是紧张这块到嘴的肥肉飞了。
可惜,小青菜不是那种人啊!
人活在世,各有各的信念和原则,对于现实的残酷,这些信念原则,有时看起来就天真愚蠢了些,不识实务,不通人情事故,不符合社会潜规则,脆弱得就像玻璃瓶里的童话故事。
小青菜也不是不懂,可就是坚持。而她,也正是因为喜欢她傻傻的坚持,两人才成了好朋友。
当然,小青菜的社会阅历浅了些,遇事就可能意气用事,冲动偏激,现在就先顺着让她发泄,晚点儿平静了再谈。
于是王姝又用九寸不烂之舌,说动猫了一下午的小绵羊,换了漂亮衣服参加篝火晚会散心。听说有俄国美女跳大腿舞,还有杂技吞火吃剑变脸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