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扯起唇角,“怎么叫停了?你不是巴望着我袭警,好让我坐一辈子牢,把牢底坐穿了,永远出不来,正好报你的杀姐之仇,许莫琪。”
“我是许莫黎。黑畅,你别以为你们帝尚五少能逍遥一辈子,我警告你,最好乖乖跟我回去认罪。你要是再骚扰钟佳文,她的供词将对你极端不利。”
“琪琪,你这是在替我担心吗?”
“住口,不准叫那个名字,你不配。”
“那么,安妮,这算是你报答我的一夜相伴?那就干脆好警察做到底,给我一刻钟时间跟钟佳文谈谈,她敢陷害我大嫂,就是逃得了这个初一,也逃不了十五。只要她肯把幕后黑手供出来,我可以保证让她出国舒服地过好下半辈子。”
许莫黎瞪大了眼,这个男人都死到临到了,居然还在跟她谈条件要帮他的大哥。
“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公检法那一套东西,我玩得比你熟,琪琪,你还太嫩了。就算你今天带了一百个男人过来,我也可以安然无恙地走出这幢医院大楼,你信不信?”
“你敢!袭警会被法官加倍……唔,唔……”
那丰厚的唇重重压下来,把急于规劝的小嘴逮个正着。
如此生嫩纯稚的反应,令男人无比兴奋。
是呀,她太嫩了,嫩得让人一碰就感觉得出来,从第一次抱住这副娇躯开始,他就知道,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亲密地碰触过,她的每一个反应,都被他完全占有。
直到门上又有人不安地敲打,叫着,“许队长。”女人猛地清醒过来,狠狠地提膝撞击男人,男人避开了,低咒一声松开了女人。
“你,你……”
“这种袭警法儿,法官大人应该查不出什么伤患证据。”
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过红肿的唇瓣,引得她全身一颤。
“黑畅……”
“我只要一刻钟。以后你要怎么告我,坐多少年牢,都随你。这笔生意,你一点也不吃亏,不是吗?许、队、长。”
他突然抽开身,退后一步,刚才还一片火辣缠棉,转眼就咫尺天涯。
许莫黎真的不懂,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那方,帅小五终于打通了电话,却看到电脑上弹出的数据,登时变了脸色。
没想到,这些看似小打小闹似的炒作,竟然引起了不小的地震。
这一天,从股市开盘起,帝尚总裁办,董事长办,公关部,媒体部,都接到了各种各样的询问电话。有些正在恰商已经到达签约阶段的合同,都被合作方临时叫停,有的很干脆地就立即撤走了。
简三在总裁办公室里听着一个个传上来的报告,一阵焦头烂额,直觉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向又一桩啊!
当再一次甩掉一个来报告百万业务被叫停的电话后,他气哼哼地推了桌子,踱步到办公室的左手方,那里一片英国古典拼花玻璃门,打开后,里面铺着豪华又骚包的英式长毛毯,深茶色配上傲气典雅的深藏色,两坨式样简约的黑色小牛皮沙发中,放着一个古典的英式小圆木桌,桌上一盏一单一管一拉绳式小台灯,一应风格,都是潘二哥那喜欢讲究的臭屁风格。
偏偏在这布置得极具英仑贵族风格的空间里,正对着小牛皮沙发的居然是一块巨大的液晶显示版,上面一片液晶数字,不断跳动屏新着,正是来自于世界各大股市的时实股指交易。
眼下,华国股市上,那只上市以来就一直高走不下的帝尚集团a股,正以令人无法想像的速度,下挫,下挫,重重地挫到了历史新低水平。
唉!
他不得不承认,比起二哥,他的确不是天天坐办公室里吃这碗饭的人。这一堆冗长的报表,数据,看得他越来越头痛,毫无应对良策,只有心浮气躁。
偏偏这节骨眼儿上,事情层出不穷,家里人手严重不足啊!
这时候要是二哥在,公司这方就不会这么混乱了,也用着大哥还时时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指导他们处理各项危机。
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打开,传来了秘书小姐的声音。
简三烦躁地回了一句,“东西放桌上,我一会儿就看。”
妈的,又来了!
那些没用的墙头草,这不过就是一场舆论危机,就急着跳槽,奶奶的,他非理个名单出来不可。那些动不动就看轻他们,急着别身的合作者,通通画上信用不可靠,下次******绝对不跟这种人合作。
哪知道那脚步声没走,又朝他这方走了过来,他看着股指又掉下了五块钱,就一阵儿的肉痛。这上面五块钱,他们集团就得损失好多个零啊!
感觉到身后来人,他心头更不悦了,“出去,不是说了我待会儿……”
一只手重重地搭在他肩头,他倏地转过身要叫,来人眉眼一弯,依然春色融融,“小三,吃火药了,还是几天没找妹妹了,火气这么大?”
“二哥,你回来了!”
向来威风八面的简三公子,突然觉得有些鼻酸,直接来了个大熊抱抱。
“唉,唉,轻点儿,我的手骨头才接好没几天。”
“啊,抱歉,二哥,你没事吧?”
“有事儿也都是后话了。现在先看看让你冒出三昧真火的那些东西吧?”潘子宁转身走到自己的大办公桌前,对于一向好整洁桌面被简三弄得一团乱,咖啡杯乱扔,还有面包屑巴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