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威胁,“你再说这种笑话,我就吐给你看。”
他想说什么,被她捂着嘴语焉不详,使了计更坏的招儿,她立即变了脸色,松开手,直在衣服上擦手板心。
他逮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揽过她后腰将她拉进了怀里,俯下头,语气不容拒绝地说,“那水球在握的手感,就像……又滑又q的婴儿小屁屁一样,好极了!”
说着,腰后的大掌向下一滑,就揪了她屁股一把。眼神鸷亮,仿佛跳动着两团小火焰,让人不敢逼视。
这样肆无忌惮的亵玩,仿佛一记耳光重重打在可蓝的自尊心上,同时有无数个小人跳出来对她横眉冷指嘲讽不休,搅得她头爆了似地一阵抽痛,闭上了眼。
他抚上她的脸,低喃着她的名字,在她意识到反抗前,掠住她的小嘴,也不顾那咿呜挣扎。
这一吻,便让他食髓知味,驭罢不能。
天,推不开,他又要强迫她?
向予城自认控制力一流,且从不热衷男女之事,并非重欲之人。
可碰到小绵羊后,似乎事情发生了质性的改变,口鼻中充斥着浓浓的奶香时,他想到的是怀里的小家伙,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从未被任何男人染指过。
她单纯,纯洁,可爱,有点固执,调皮,还会耍赖,更有聪明成熟的一面。
在他眼里,已臻至完美。
如此完美的小东西,他怎么忍得住。
当那只大手开始扯抽她的腰带,探向更深处时,她模糊的记忆瞬间更醒,惊骇之下用力咬了男人的嘴,大叫,“住手,住手,不要碰我……”
沙哑破裂的泣音,让男人着实一怔。
他动作一松,她立即抽回自己被钳在背后的手,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声脆响,终于打回了男人的理智。
“向予城,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尊严!”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小脸上已布满泪水,一股刻骨的憎恨自红通通的杏眸中迸出,他才意识到这一失控之举,又重重伤害到她。
“蓝蓝,我……”他想给她擦眼泪,被她再用力地打开。
她迅速缩到角落里整理自己的衣服,可是手抖得根本扣不上小钮扣,看得他一阵懊悔心疼,又没法帮忙。最后她将衣服紧紧抓着,拿背对着他再不说话。
车厢里,弥漫开一股沉重的冷窒。
他愈发心慌,直觉她这样的沉默比当初对他又吼又骂,更可怕。
“蓝蓝,你听我说,刚才……”
“不,我不要听。”她立即捂住耳朵。
果然!“蓝蓝,你别害怕,你不愿意,我不会的。你瞧刚才你拒绝,我不就……”
“你就停下来了?”她转过头,恨恨地瞪着他,一字一句地指控,“要不是我咬了你,你会让我钻到空子叫冤吗?要不是我自力救助,你会放过我吗?如果我现在和当初一样喝昏了头,你还会中途罢手吗?”
如果和当初一样,恐怕……
他的迟疑,让她隐忍的委屈愤怒彻底爆发了,“你不会,对不对?就是现在我若主动扑上来,你也只会顺水推舟,根本不会在意我的真实意愿,对不对?”
“蓝蓝……”
“向予城,就算你现在是我半个老板,也没资格对我为所欲为。就算我们有过一夜关系,那也不代表我就是个随便的女人,你就有资格插足我的生活,对我指手划脚,蔑视我的尊严。”
那愤怒激烈的指责,憎恨的表情,就像一盆冷水,狠狠浇在向予城头顶,刚才还火热跳动的心,一片冰冷。
两人绞视良久,感觉到汽车突然停了下来,冷寂的空间里响起司机恭敬的声音,目的地已到。
她转身就想开门下车,他却更快她一步拉住车门,下令,“先不要开车门。”
她惊愕转身,大叫,“向予城,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恢复了一惯对外的冷静,讳默如深地看着她,那两潭冷幽的光,仿佛要抽走她的灵魂,迫力十足地逼来,“萧可蓝,你以为我是仗着合作关系,胁迫你跟我交往?”
“难道不是吗?今晚我早就拒绝过,可是你非要我取消跟姝姝的约会来迁就你。”
“所以为了那个方案大纲,你就委曲求全,顺了我的意?”他的口气,幽缓而满是嘲讽。
“不顺着你,难道再让你像下午一样羞辱一遍吗?”她却激动得字字句句都在咆哮。
“你认为,那是我在羞辱你?”
“不是羞辱,难道那是在抬举我?向董事长,我是愚钝不知变通,无法理解你们那一套行事准则。可我记得很清楚,你曾经说过为了满足你的意愿,不介意动用手段。”
“所以,今晚从头到尾你都别别扭扭、闷闷不乐?因为我强迫了你?践踏了你高贵的尊严?”
“你明明早就知道,你还……”她更觉他冷硬笔直的视线,充满讽刺,愤怒下脱口而出,“那晚是一场意外,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今晚,也只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
登时,他深幽的眸子剧烈收缩了一下,浑身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森冷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冻结了。
她意识到危险,转身大叫着拍打车门,却无济于事,他伸手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了回来,冷冷地逼视着她,那看似黑寂的眼底分明暗潮汹涌。
“萧可蓝,从头到尾,你就是这样看待我们关系的?”
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