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行了,我觉得……好痛……”
受不了了!该死的,那红胡子的东西可真烫手,这也太猛了……比起小三陷害他们的那东西,还要强大。
向予城一听这叫疼了,心就软了一半。他也只能望空兴叹,束手就擒了。
“蓝蓝,等等,别急……”
“不,不,我等不了……”
一步登天,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啊……
从下午三点,到午夜十二点。
中间也有休息一下,佣人将晚餐送上了楼,只瞄了一眼就吓得脸红心跳地跑掉了。
“城……城……”
“你不是……”
“呜呜……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真的好难受……”
“你个笨丫头,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乱吃萨尔森的东西吗?你……”
“呜呜……我后悔了,真的后悔……”
“我真会被你搞死……”
“城,城……”
今晚,爱纯岛依然浓情缱绻,爱语不绝。
事后,可蓝对萨尔森是又气又无奈,而向予城直接找上门去,两男人关起门来了场终级对决,门开后,均有小面积轻伤。
但是隔天,向予城就抓着可蓝回国了。
临走时,姚北纯一脸歉意地说,“可蓝,真的很抱歉,害你和你老公……我也骂过他了,要不是予城送给我们这个岛,我和他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他真是忘恩负义,我决定惩罚他睡一个月研究室,还有那个药,我听说月圆之夜还会发作一两次……”
“什么?你说这个岛是他送给你们的?”
“是呀,你……不知道?”姚北纯直觉自己说错了话,就想闪身走人,“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耽搁你们了。这里还有个小礼物,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最好是在向予城不在的时候看哦!祝你幸福!”
把东西一塞,姚北纯急忙跑回自己丈夫怀里,萨尔森连个再见也没说,一副终于送走瘟神的模样,转身就抱着老婆走掉了。
“蓝蓝,姚北纯上飞机前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祝我幸福啊,叫我不要生他老公的气啊什么的。还欢迎我们每年定期访问,给她带点儿她家乡的特产什么的。”
向予城眯了眯眼,也没再问,闭目休息了。心里却把萨尔森给碎尸万断了无数回合,暗忖下次去,一定要狠狠报复回来。
可蓝心里埋着小九九,居然都不告诉她那岛是他送给别人的……哦,就成红胡子借花献佛的礼物了。好吧,你不说,俺也不说那个月圆变异的秘密。哼哼,到时候,咱走着瞧呗!
至于那个礼物……
可蓝看了看自己的包包,决定等男人不在时再好好瞧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回国一站飞机直接到了北京,因为之前向予城接到父亲电话说,几个专家在京城做学术访问顺便就给舟舟检察了一下,让他们父母也过来看看报告,了解情况。
飞机一降落,就有专车来接。
看着窗外飞逝过的挺直树木,可蓝有些紧张,“这个……算不算公车私用啊?”
天呐,居然前面还安排了两辆警车给他们开道。
向予城双腿相叠,一副从容自若的模样,目光透过半透明窗口,看了看前方,道,“习惯就好,反正滥用公权的人不是咱俩。”
可蓝差点儿被噎到,嗔怪地瞪了男人一眼,男人勾勾唇脸,似笑非笑地,抬手捋了捋她废了一小时挽离来的发,“蓝蓝,不用紧张。真正紧张的应该是他们。”
“胡说什么。人家这可是第一次……到你家唉!”
向予城微微一怔,看着小女人面颊粉红,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不断眨动的羞涩小模样,心口亦是一软。
家。
他的家吗?
他却从来没想过,那个本应该是他父亲的男人所住的地方是他的家。
也许,幼时曾经幻想过。可是那已经太久远,远到……早已经没有感觉了。
而从遇到她开始,他才重新有了“家”的感觉。
“什么我家,是我们的家。”
他执起她的手握在掌心,于他来说,有她,有女儿,有她们在的地方,那才是家。
汽车在经过一片茂盛的植林后,终于看到一个大大的拱门,让可蓝想到民国时期那些大督军的住处,拱门下,左右哨台上各立一名英武逼人、模样还颇为俊俏的哨兵,挺挺的身姿,让人不知不觉肃然起敬。
没有任何盘查,也没有一分停留,他们的车直接驶了进去,停在了一幢颇为古老的三层红砖楼前,外面一个小小的维纳斯喷水池里,可见一条条通体肥腴的红锦,整处看似低调,却在细节处彰显了寻常人所没有尊贵之气。
然,还未进门,就听到一声娇嫩喜悦的叫声,从屋里奔了出来。
“爸爸,妈妈……”
可蓝心口一阵火热,就迎了上去,将屋里跑出来的小家伙抱了个满怀,亲了个满脸口水。
“小家伙,借着生病躲到爷爷这里来偷懒!”揪了揪女儿的小鼻尖。
小家伙立即警惕起来,转身就朝后方的男人伸出了求援之手,“爸爸,爸爸,舟舟好想你哦!”
向予城立即将小宝贝接进怀里,立即接收到小家伙热情无比的香吻无数个。
可蓝叹口气,这个小狐狸,现在越来越会耍调皮了。
刚进屋,还没见着姜啸鹤和几位老人,先撞上了个令人只有惊没有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