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凤煞血帝
2350100000022

第22章

“嘿嘿,我自己取的。”香蕉得瑟的一笑。

“主人,你现在准备去哪里?”香蕉询问到,它还没玩够嘛。

“准备再历练几天,突破瓶颈,然后去青山城子弟学校,目标帝都学院。”凤煞嘴角勾一抹残忍的笑容。

子弟学校,凤珊,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看到我你会不会吃惊呢?

要怪就怪你自己,放着好好旁系小姐不做,偏偏要来谋害我!

从小凤煞被表姐凤珊暗地里鞭打过无数次,凤珊仗着自己一副天真可爱的娃娃脸很讨喜,装着纯洁善良,让家族里的人个个都喜欢她。

反而直系的凤煞,一脸精致的面孔,长的也不错,可偏偏就是个聋哑人,不会说话,也听不到。

凤寒这个亲哥哥虽然听令于父亲的话,不接触凤煞这个妹妹。

但一有什么好玩意儿或者凤煞需要什么,他保准悄悄送来,凤珊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去子弟学校学习,凤煞心里有一丝兴奋,她跟凤珊同岁,会同一时间进入学校。

她相当期待凤珊的表情和小把戏,正好解决了在学校学习的无聊感。

“主人,其实我没穿衣服,变身会……”香蕉拖拉的说着,他哪知道他在人形的时候会不穿衣服到处乱跑,果然还是本体好,虽然这是它第二次禁忌变身,不过后遗症就是人形时有些傻呆。

“行了,不过出了死亡森林就要变身,我一人带二个魔兽去学校,不方便。”凤煞打断香蕉的话,香蕉毕竟是圣兽,她在死亡森林行走也多了一份保障。

“嘿嘿,知道了!”香蕉立刻高声答应。

“对了,你怎么会在棺材里?”本来右手抚摸着红妞毛发,在问这话时停顿了一会。

无缘无故跑出一只猴子叫她主人,不明意图……不明意象……

香蕉听然,那双金眸圆溜溜的转着,它别别扭扭说道,“被那只猪兔用香蕉引过去的。”

凤煞对这个极品香蕉很是无语,果然,这是香蕉人形时的作风。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还听陌生人的话,这叫她怎么能放心它一个人出去。

凤煞不语,她放眼眺望,由每一棵树都是绿色的浪花组成的绿海无边,芳草凝碧,林木含翠,一切绿色的生命如打上一层蜡质的光彩,有了透明的质感。

这森林令人多么舒服啊,这还是死亡森林吗?

凤煞撇去心底的疑问,她自嘲的笑笑,越美好的事物越危险!

她脑海里这时不断的浮现出背叛,伤心之事。

那一幕幕不堪,原本旧伤痕,现在又将残忍一刀一刀凌迟着。

凤煞的双眼死气沉沉,她呆愣着看着前方,远处魏铭一身西装和余燕一身婚纱携手朝她走下,夫妻俩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

余燕眼里的炫耀,魏铭一脸的春光满面,他们这是来求原谅?

“清银,我怀孕了哦,恭喜我吧。”余燕站起来对凤煞笑着说道,只不过那笑容在凤煞眼里,很刺眼!很假!

“清银,我们都希望你能当孩子的干妈。”魏铭一手圈住余燕的腰,感觉那样子是在防着凤煞一般。

十年的感情,全然不存。

“恶心!”凤煞的眼里瞬间恢复冷清,她放下右手,袖子里的匕首瞬间滑落在她手中,她反握着匕首,向余燕魏铭一顿猛刺着。

在她匕首碰上那两人还未刺中时,凤煞眼前的场景又变了。

漆黑的夜里,寒冷的冬天,一个五岁左右大的小女孩蹲在墙角边上,她不停哈气来暖和自己的小手,她的小身子瑟瑟发抖着,身上穿的一件破烂的单衣根本就抵挡不住冰冷的风。

她时不时抬起头看着马路来来往往的人,希望有个好心人能给她点东西吃或者给她一个温暖的家。

她就一直保持着身形蜷缩在墙角,她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小石子,心里无聊的数着,突然有双微旧黑色皮鞋出现在她眼底。

她瑟瑟抬起头看着那人,是个年轻的男人,看上去有点像小痞子那一类型。

“大哥哥。”她怯怯礼貌的喊着。

那男人一手用力将她提起来,她吓得大呼一声。

“别叫,再叫我杀了你!”男人突然转变成凶恶的样子,在夜晚的路灯照耀下显得有些阴森。

“呜呜……好痛……你是谁!”她的身子被抵在墙上,男人的手在她腿上手上不停的掐着。

“小身子挺嫩嘛,不错。”男人闭着眼一脸沉醉在其中的表情。

“你走开啊!走开!”她双手无力的推着眼前的男人,无力的捶打着,直到最后生生被痛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还是在那个墙角落里,只是她趴在地上,衣服扔在不远处,她无力抬抬手像衣服那里伸去,便看到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和手背上被烟头烫的伤痕。

只是看了一眼,她感觉身上的疼痛好像又多加了几倍,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远处的衣服闭眼晕厥过去。

这就是席清银,小时候。

弃儿……这一词是她心底的痛。

身处在幻境的凤煞,她双眼流露出悲哀,这是她心底最深处的记忆。

她对那天的记忆犹新,那天的饥饿感,那天的寒冷感,那天的痛苦感,那天……等等。

虽然后来她被一对家境不错的夫妇收养,他们也待她如亲生女儿,她也很爱父母。

可是小时候受过的一切,她始终记得。

钻心的疼痛又再一次向凤煞袭来,她两手死死的握住,深深的摒住了呼吸,脸色白得像一张纸一样,脆弱不堪。身上冒出的冷汗把额头都湿透了,紧闭的双眼已经含满泪水,以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着一般,上颚紧紧咬着下唇,慢慢渗出一缕血痕,可她还是不知疼痛一般,死死的咬着,仿佛这样才能解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