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先洞房后拜堂
2350300000104

第104章

江隐猛然间回过神来,手一松便欲退开,没想到冷情先他一步,一把攥住了他的腰,方才分离的唇再次贴合在一起,“唔……”这一次,冷情不再被动,化为主动用火热的唇舌回吻了过去,江隐处于呆愣状态轻易便被攻陷,腰间禁锢的手,他的神智开始迷蒙,身子也好似着了火……

良久之后,冷情才稍显餍足的放开江隐,埋首在他颈间微微喘息着,“我说过我想亲你,可之前是你亲的我,所以……”他终于吻了他,梦中千次万次的幻境今次终于成真,他很开心。

“你?”江隐迷离的神智在听到这话之后犹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碰冷水,他气极的一把推开他,丰润的唇红肿不堪,“你个混蛋!欺负我很有意思是罢!”

“小隐!”看着那怒极而去的人,冷情焦急的轻唤一声跟了上去。方才他吻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推开他,也没有他害怕的厌恶,如此说来……他是否也于他一样有着相同的心呢?

两人一前一后回来时,云惊鸿燕北歌凤天澜三人已经上了马车,小夭冷冽坐在马车前驾车,见两人回来,冷冽倏然眯起了眸子,冷声道,“出发!”

江隐纵使心中千般怒火也得压制下去,无言的翻身上马跟在马车后。

接收到冷冽警告的眼神,冷情不以为意的扬眉,故意放慢马速与江隐同行。

那一眼,阿绿发现了江隐异常红肿的唇,心中微微一怔,再看到那两人之间怪异的氛围,心中明了几分。

马车上,云惊鸿在两人都坐定之后起身坐到了凤天澜身旁,“天澜太子不介意一起坐罢?”

“欢迎之至。”凤天澜一怔,随即让开了些位置。她故意坐在他身边,是为他?还是为了燕北歌?今日下午醉酒前他明明与燕北歌坐在一起,醒来时却与樱浅坐在一起,这一切都太诡异了!他之前从未喝醉过,今日的酒虽烈却也不至于让他喝酒,没想到他非但醉了,而且那期间发生的事他竟毫无察觉!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了,给人的表象好似是他喝醉了,可他知道不是,他嫌少喝醉但喝醉了只会睡觉根本不会走动!而且他醒来的时候樱浅居然就睡在他身边,还抱着他,这样的画面又恰巧被云惊鸿看见,好似故意要将他与樱浅之间的关系曝露,有理由这样的做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燕北歌!

燕北歌,果然远比他想象中掩藏的更为深锐,这样的对手才更有意思不是么?

看到云惊鸿的举动,燕北歌没说什么,只是低垂的眸却暗了下去。这个女人就是故意在气他!坐凤天澜身边,今晚还让凤天澜去她的温泉池泡温泉,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若是为了气他,那他为何要气他呢?难道……这女人爱上他了?不会,她看他的眼神并不没有任何痴恋,显然不是这个原因!那究竟是因为什么?

不过不管怎样,今晚他都必须去云居查看一番,他才不相信凤天澜会是个好人!

千无寺祭祀之后燕北歌凤天澜两人就堂而皇之的留在了惊云山庄,到底是太子殿下,是主子,云澈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时时留心,确保万无一失的保护与服侍。

晚膳之后,云惊鸿随着云澈去了书房,看到那桌上堆满的账簿,不禁皱起了眉头,“爹,这么多的账目你难道都要一一过目不成?”这一桌子的账目要到何时才能看得完,今晚连饭也没吃几口,劳心劳力又不能吃饭,怪不得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而且还有他身上的毒!越想心中的担忧便越甚,看来她得想个办法了。

“你接管的那些日子查出了许多空账出来,自那时起我也开始留心了,账目我都会自己检查。”云澈脱下外衫挂在衣架上,缓步走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坐下,“云儿,过来。”

云惊鸿闻言缓步走过去挨着云澈坐了下来,伸手扳过云澈的肩膀,按压着他颈间的穴位,“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关于那两位太子殿下的是么?”

颈间的按压让云澈舒适的叹息,“是……云儿,你知道云家的祖训,自祖先云战那一代开始便定下了,要永生效忠大燕国。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到你会抽中帝王燕,我决定送你走的时候已经迟了。爹错了,爹不应该让你卷入这场皇室争斗,爹应该早送你离开才是……可如今,你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了,爹曾经承诺过你,你的姻缘由你自己做主,没想到是由天定了。爹知道你不喜欢少主,可如今你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你是云家的女儿,你自然不能嫁给凤天澜。若你喜欢凤天澜便也罢了,你也不喜欢他,与其像现在这样三个人纠缠,不如你答应嫁给少主。爹知道这么做委屈你了,可是……”

“爹,我都明白的!”云惊鸿狭眸幽暗,语气平静,“你再给女儿些时间好么?”她早便知道爹的选择,二者相较他自然希望她嫁给燕北歌。但是那只狐狸,要她如何甘愿嫁给他?

“嗯,爹相信爹的云儿一定会妥善选择的。”云澈自然也不想逼迫她,只是有一点,“云儿?你之前……不是很喜欢少主的么?”

自从那一次坠马之后她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甚至连对少主的感情都变了,要知道之前这丫头对少主是何等的迷恋!那时候,他还曾想过跟少主提一提亲事呢?没想到如今有机会让两个人不得不在一起了,这丫头反倒不喜欢太子殿下了,这感情也转变的太奇怪了点儿?

爱一个人不是一辈子的事儿么,就像他对绘心的爱,即便她死了这么多年他依然忘不了她,对她的思念反而越来越浓烈。若不是他有云儿要照顾,若不是有惊云山庄的责任压在他身上,当年他真的想随她而去。